的零碎们摘下来轻轻的按顺序摆在地上。四个人协助着,很顺利的越过了四道铁丝障碍,来到半屋脊型的铁丝网前。张杰率先扑上去,戴了防穿刺手套双手紧紧抓住铁丝网弓起身体,其余的队员毫不犹豫的踏着张杰的身体跃上半屋脊型铁丝网的顶部,抓住马亮平的脚腕把他头朝下送下铁丝网。马亮平一手抓住铁丝网撑起身体,一手用探雷针清理出落脚点后,爬下铁丝网飞快的向反坦克阻绝壕前进。
司马留在阻绝墙上的静力绳连续的晃动,马亮平到了!
我伸手向正前方一指,王官宾、牛皮、猴子背上张杰、马亮平的背囊交替掩护着,急速穿过雷区踏着三名先头队员的身体越过三道半屋脊型铁丝网,在阻绝墙下与马亮平会合翻过了阻绝墙。
“哗,哗!”耳机里响了两声,掩护我的牛皮选好了狙击阵地。
我收起95突击步枪,一步一回头倒退着走进雷区小心翼翼的抹去我们留下的脚印,在张杰的帮助下挂好铁丝网上的零碎,用两人攀登法越过半屋脊型铁丝网,翻过阻绝墙与队员们会合了。
“头儿到了!”马亮平头也不回对着队员们低喝一声,据枪向尖兵位置走去。
低头看了一眼时间,现在已经是三点十五分,我们通过抗登陆障碍物整整用了十三分钟。
半跪在地上观察四周环境,目力所及之处看不见任何土丘、坟包、大树等便于进攻的隐蔽物,入目之物全是在山区要长到两米多高但在这里只有齐裆深的芒草和一根根直径十公分水泥桩。看样子台军已经在这一带作过战斗布置,扫清了射界。
“那是什么‘先进武器’?”身边的小许看着排列整齐水泥桩纳闷了。
我也很奇怪,既然已经扫清射界了为什么单单留下这些水泥桩?举起夜视望远镜向水泥桩看去,水泥桩是很普通的钢筋混凝土做成的,桩顶也看不见有任何设施,实在是看不出有什么用。继续向远处的水泥桩看去,所有的水泥桩全是一个模样的。正要收起望远镜,我突然发现几道水泥桩分布均匀的压在测距间隔线上。
“真他妈的有一套!”我抑制不住轻笑起来。
“头儿,什么有一套?”小许收起夜视望远镜问道。
我指着水泥桩说道:“这些水泥桩横距相等都是一百米,是台军的射界标定点!”
听见我的话队员们连连摇头,无声的笑了。
小许抽出热成像仪边观察边有些不屑的骂道:“妈的,就这样的部队还叫嚣着要把战火燃烧到大陆上去,真他妈的自不量力!”
“不要轻敌!”我低声说道:“这些水泥桩是给刚刚补充到守备旅的预备役用得。平时台军的守备旅官多兵少是个空架子,等到战时才抽调缺乏训练的预备役补充,不设立标注点,机枪子弹说不定会打到自己人的屁股!”
“这不是在拉炮灰吗!”小许不满的嘟囔了一句,收起热成像仪说道:“头儿,一切正常!”
“马亮平尖兵,牛皮后卫,全队三角队形,十米间隔!出发!”
马亮平拉下头盔上的双目夜视仪,跃出队形沿着司马留下的路标搜索着率先出发,我指挥着干队和他拉来三十米的目视距离跟了上去。
现在已经是台湾省的冬季,生长的密布透风的芒草大部分变得枯黄,吃饱了雨水后变得软塌塌的随着我们前进的脚步无力的歪向两边。为了不留下有人经过的痕迹,走在队尾的王官宾索性大背好枪,专职扶起歪到的芒草。
虽然有司马开辟好的通道,但要扶起芒草我们前进的速度依然很慢,十分钟的时间我们只前进了四百米。在这四百米的路程中,我们发现了四道横贯草场的用美国500磅凝固汽油弹改装成的燃雷防御线。看着藏在水泥坑中近一米长燃雷,队员们气的双眼血红。
在战争中使用凝固汽油弹是及不人道的,这种武器爆炸后半径五十米内一片火海,不要说是芒草就是石头也会被烧的通红。台军竟然在芒草场中布置了四道燃雷,燃烧范围覆盖了整个四百米的轻武器射程,可见其用心狠毒,如果登陆部队选择这里为突破口,伤亡情况可想而知。
突然,尖兵马亮平跪姿竖起了右手,小队立刻停止前进。侧耳细听,雨点打在草叶上一片“沙沙”声中,传来一阵微弱的趟草声。
一挥手,队员们立刻散开隐蔽在草丛里。张杰、马纯新轻轻的卸下背囊,抽出56军刺改战斗刀,无声匍匐进草丛向目标的两翼摸去。
目标很机警,队员寻找隐蔽带来的微弱声音让他立刻停止了前进,一声不吭的蹲在草丛里不动了。目标在用耳朵搜索!他不动队员们也不敢动。僵持了五秒钟,小许找到了目标位置,无声的指指十一点方向,并竖起食指。
目标只有一个人,可能是司马回来了!我打开“北斗星”用手指轻轻的在喉头送话器上弹了三下。
耳机里传来两短一长指甲划动声,接着又是一声开关送话器带来的“咔嗒”声。
“保持警戒,司马回来了!”我低声说道。
“隐蔽!两点方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