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我们一定会去洗两个小时海澡然后会被淡水冲冲干净,不过时间长了一点,要冲一个小时并且要保持立正姿势;天气晴好,不冷不热的时候,我们会在树荫下背背台湾的地形图、交通图、主要城市要害目标图、各个军事基地的航拍图,还有学习要把舌头咬断才能说好的闽南语和客家话。幸好我们是在战备期间,林大“不好意思”给我们搞“忆苦思甜”(野外生存)教育。这样的训练虽然强度不大,但是折腾人,队员对此倒是没有什么怨言,知道林大这是在对我们搞针对性训练。
在我们驻地东侧不远有一个不知是那个年代修建的靶场,条件很简陋只能打索然无味的固定靶,去过一次我们就失去了兴趣。不过这几天这个快要荒废的靶场突然热闹起来,打靶的枪声日夜不停。叫上司马去看热闹,竟然发现靶场外停满了满载士兵的卡车,靶场的主任也牛皮哄哄的在我们眼前晃来晃去。据在靶场外排队等着打靶的部队说:“附近就这一个靶场,现在这里的主任牛的不得了,想要打上靶先要把他哄的高兴!”
看着部队长们讨好的拿着烟追着送给靶场主任,司马火大了袖子一挽要去理论一番。我连忙拉住他说道:“你算了吧!这么多的部队来打靶总得有个先来后到,就这一个靶场排排队很正常!主要是兄弟部队的战士们一年就五发子弹,现在能打个痛快过过枪瘾,听见枪声心里着急,错不完全在靶场的主任,我们就别添乱了还是走吧!”
拉着气哼哼就好像自己没有打上靶的司马刚回到营区,看见“豹子”们大呼小叫的向外跑,把我吓了一跳,看见小许正开着“铁甲”出来,连忙伸手拦住问道:“怎么了?有情况?”
“打靶了!去看打靶!”小许情绪挺激动。
我松了口气,笑着骂道:“看你这点出息!一年三千发你没打够,你看看你激动的那个熊样!”
“不是打枪!是二炮打靶!”小许好像是怕我们听不到似的提高嗓门说道:“导弹!地对地导弹!”
“走!赶快!”我和司马飞快的跳上车。
导弹的性能参数我们背的滚瓜烂熟,只是实射没见到几次,这次正好开开眼界。
导弹发射阵地距离我们驻地不远,开车不到五分钟的时间已经可以看见,起竖完毕导弹尖尖的脑袋。发射阵地就建在海滩边的一块小小的空地上,发射车像一个竖着尾巴趴在那里的猞猁,虎视眈眈的望着海峡,几名带着白手套的士兵塑像一般的站在发射位置上。
“东风-11!短程的!不过在这里可以打到台北!”小许兴奋的说道。
“你知道个屁!每看见只有一辆发射车吗,这是威慑性射击!”司马不满的说道:“应该打一枚东风-15,直接打到丫扁的炕头上,省得我们在这里跟那孙子劳神费力!”
一名挂少校肩章的军官拦住了我们的去路,彬彬有礼的说道:“参观请向左走,前面已经是发射区了!”
“参观?”二炮部队的军官挺幽默,复述着少校的话我差点没笑出声来,跳下车我随口问道:“同志能问你下目标是那里吗?”
“首长好!”少校瞄了一眼我的肩章,立正敬礼说道:“我们的目标是A3区域,东12分45秒北9分11秒!报告完毕!”
“A3区?弹着点距离台北有七十公里!”我自言自语的说道。
“是的,首长!”少校接着说道:“准确的说应该是68公里!”
“还是威慑性射击?”
“是的!我们旅长说了,怕陈水扁睡的太死尿了床,遵照上级的指示放个大炮仗请他起来‘嘘嘘’!”说着,少校忍不住笑起来。
“你们旅长对丫扁真是关怀备至呀!”我笑着跳上车说道:“将来收复了台湾,我一定让丫扁请你们旅长喝酒!”
“你让丫扁请我们旅长喝酒?”
“是呀!过两天等我有时间了,我过去把他捉过来!”我拍拍小许的肩膀示意开车,一边对少校说道:“回去与你们旅长说说,请他手下留情前万不要把导弹扔到丫扁的办公桌上,要不然没人请他喝酒了!”
“是!首长的话我一定带到!”少校忍不住大笑起来。
看导弹发射其实没什么意思,随着少校的一声:“点火!”。东风-11的屁股下面首先冒出一丝白烟,接着就是喷出的夺人双目的烈焰。烈火、浓烟托着导弹拔高,拐弯,加速,很快只剩下一个小小的亮点,最后亮点也消失在空中。
“完了?!”小许意犹未尽的问道。
“完了!你没看够呀?”司马笑着说道:“要不你去请那个少校再打一发?”
“一发就够了!没意思,还不如看打炮呢!”小许发动“铁甲”离开观礼区。少校正指挥部队收起车载发射架,看见我们离去很潇洒的向我们敬了个美式军礼,这样的举动我并不喜欢,所以没有还礼招招手算是说再见。
回营区的路上,碰上了一支出操的部队。我们的“铁甲”不时的靠在路边停下,给一队队满载士兵的卡车和横冲直撞的坦克、装甲车让路。路右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