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音门打了个对穿,接着把吓的面无血色警督扔了出去,摔得连声惨叫。
“我们走!”我喊了一声,带着队员们推开拦住去路的警察向外走去。
“太不像话了!军人的纪律那里去了?竟然在公安局里当着我的面殴打干警!”局长倒打一耙,冠冕堂皇的脸都不红。
“不像话?看看我队员身上还在流的血!是谁不像话!”我盯着局长的眼睛,指着被送上车去急救的马亮平说道:“这名队员在枪林弹雨里闯过来毫发未伤,竟然在祖国的土地上,被一群‘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优秀’警察殴打的昏迷不行!我告诉你,如果我这名队员有个三长两短,我端了你的公安局!”
“你、你、你太过分了!”局长不敢与我对视,转身对疗养院的政委怒气冲冲的说道:“政委,这简直就是一群‘土匪’!你应该管管你的部下……”
“局长同志!”一直冷冷看着局长拙劣表演的政委打断局长的话说道:“你这是在侮辱一群效命疆场誓死报国的共和国军人!应该称作土匪的是你的部下,应该管管的你的警察!现在,请你解释一下,战士们为什么会受到殴打;为什么在表明身份的情况下不移交警备司令部处理,而强行带到公安局非法拘禁?”
局长在政委一连串的逼问下哑口无言,不停用手绢擦额头上的冷汗。
政委掏出一盘DV录像带接着说道:“无法回答是吗?这盘录像带可以回答一切!这是一名看不惯你们丑恶嘴脸的市民送给我的,这里面记录了这次事件的全部过程!就在我刚刚走进你们这个衙门口的时候,这次事件的元凶正带着他的手下得意洋洋的离开!局长同志,这次事件我会如实的向我的上级和市委反应,希望你能给他们一个合理的解释!”
“在没有证明他们身份前,他们不能离开这里!”警督恼羞成怒的跳起来叫喊着,说话的语气像是一个街头的流氓。
“他们的身份是军事机密,你无权知道!不过我可以给你透露一点,为了迎接他们的到来,上级命令我腾空整个正师级的疗养院!如果这样还不能打消你的怀疑,你可以去给公安部打个电话合适一下他们的身份。”政委突然笑起来:“那个光头好像是你小舅子吧?”
“你、你胡说!你血口喷人!”警督有气无力的反驳。
“住口!从现在开始你停职接受调查!”局长见势不妙大声喝斥警督。
警督灰溜溜的退了回去,局长擦去额头上,豆大的汗珠说道:“政委同志,非常对不起发生这样不愉快的事件,主要责任在我!明天我会给你一个圆满的答复!受伤的战士的医疗费我们会全额负责!”
“你去向你的上级解释吧!医疗费就算了,我们的战士是国家的宝贝,我怕你的医疗费玷污了他们的英明!”政委冷冰冰的说了一句,丢下待若木鸡的警察带着我们离开了公安局。
队员们只是挨了几拳算不上受伤,只是无缘无故的挨了顿打心里有些怨气。昏迷的马亮平等我们回到疗养院的时候,早已经醒过来洗过澡睡觉了。问他怎么被打昏了,这小子睡眼朦胧的说是,他打了一个警察一拳,后脑勺上挨了一警棍,就这么简单,还哼哼唧唧的说阴沟里翻了船等等一些废话。这件事被林大知道后,在电话上狠狠的训了我一通,主要是不满特种兵怎么能和小流氓打架呢!
一个星期后,我们接到命令:结束疗养,归队报道!临登机前,政委悄悄的告诉我,这件事惊动了公安部并派来了工作组,那个警督被查出了好多参与犯罪的事实,已经被批捕,局长也被撤职了。对于这个丝毫没有悬念的结果,我没有任何兴趣。
飞机降落在首都机场,林大把我们直接拉回了大队驻地。我向他详细汇报了‘中国制造’行动的详细经过。对于大李和阿普杜拉的牺牲,林大低头沉默了一会没有说什么。战友牺牲,这样的事情不说也好,大家心知肚明,去执行敌后任务牺牲的不是他们就是我们,多说只会增加悲伤。
晚上,林副司令在他家里设宴给我们接风。席间,很少喝酒的林副司令和林大喝的酩酊大醉,大呼痛快,又泪水涟涟的哀悼大李和阿普杜拉,搞的队员们一起陪着掉眼泪。接下来的几天,我们向马戏团的小丑一样,今天被这个首长看望明天被那个首长接见,搞的队员们疲惫不堪不厌其烦。幸好这种让人厌烦的日子很快结束了,我们从新投入了低强度的恢复性训练。
两天后,总部的嘉奖令到了,还是老样子,司马小队记集体一等功,我和队员记个人一等功军衔升一级。
宣布完命令,林大拍着我的肩膀开玩笑:“鸿飞,升得好快呀!29岁,上校了!妈的,当初我爬到上校用了半辈子的时间!不过你也快爬到头了!”
“为什么?”我装作不懂的问了一句。
“为什么?再升一级,你就和我平级,大校了!不到头干什么?你见过挂着少将衔冲锋陷阵的特种兵吗?”
送走了林大、刘政委,队员们忙着给自己的肩章上加星。正忙着,哨兵跑进来敬礼说道:“中队长,大李嫂子来队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