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擦着手走过来陪笑说:“几位老板理发?小店的师傅今天不在家,您看?”
老板娘一定是把我们当成坏人了,我笑着说道:“我们不是老板,是军人。理发员探家了……”
“快里面请!”老板娘立刻热情起来打断我的话说道:“你们这十来个小伙子往这儿一站,还真把我吓了一跳!”说着自己先笑起来。
店里的气氛融洽起来,笑容重新回到了老板的脸上,顾客们友好的和我们打着招呼,询问着我们在那个部队服役,苦不苦等等聊天的话题。
老板的手艺非常棒,不用我们说利索的给我们每人理了一个小平头,看来他这里经常有战士们来理发。付过钱走出小店,门口一个把头发染的五彩斑烂,满脸是环的小青年引起了我的注意。
“看什么看!”小青年气焰嚣张的喊了一嗓子。这种人我懒的理他,拉着要发作的司马从他身边走过去。
“X你妈的!钱呢?是不是不想干了!”小流氓的脏话扎得我耳朵疼,不由的回头看去,送我们出来的老板娘笑容僵住了,结结巴巴的说道:“兄弟,这两天生意不好,过两天,过两天我给您送去!”
“送你妈了个X!”小流氓满嘴喷粪的破口大骂:“告诉你,几天不把钱交了,老子砸了你的店!”
听见骂声,几名还在店里的队员连忙跑出来,看见小流氓的嘴脸气的想动手,被老板娘赶紧拦住了。
“吆呵!找帮手了!”小流氓的心理素质,道是挺好,看着我们眼都不眨一下的说道:“兄弟!那条道上的?”
“不再道,不再道!”我心里非常想教育教育这个讨厌的流氓,可是现在动手一定会牵连理发店,我向队员们挤挤眼,笑着对小流氓说道:“我们是来理发的,没我们的事。你忙着,我们这就走!”
看着我们头也不回的走了,小流氓的更加得意起来,老板娘失望的看了我一眼,拿出几百元钱交给小流氓说:“今天就这么多了,剩下的我明天一定付清!”
小流氓接过钱气势汹汹的说:“明天我还来,告诉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说完一摇三晃走了。
我们在街上慢慢的走着,小流氓得意洋洋的在我们身边走过,斜着眼睛说道:“你们这几个傻大个,给我站住!”
“大哥,有事吗?”司马点头哈腰的走过去,恭恭敬敬的说道:“俺们是外乡人,来做生意的,刚才的事情对不起了!”
“做生意的?”小流氓的眼睛一亮。
“是的,是的!听说海南的生意挺好做的!”司马表演让我有些忍俊不住。
“拜过码头了吗,交过保护费了吗?”小流氓上钩了。
“小本生意,没有带多少钱!等赚到了钱,一定登门拜访!”说着司马转身想走。
小流氓一脚踢在司马的屁股上:“想走!交了钱再走!不然,我灭了你们!”
“你怎么打人!”司马活脱脱一付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这算打你?不交钱,我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做打人!”小流氓凶神恶煞般的喊起来:“赶快交钱!我没有工夫和你们聊天!”
“交,我交,还不成吗!”司马可怜兮兮的掏出一把钱。
小流氓一把抢了过去:“算你识相,有事提‘光头’的名字包你平安无事!”说完,转身就走。
司马连忙追了上去,笑着问道:“兄弟,麻烦你问个事儿!”
“什么事儿?”小流氓看着司马低头哈腰的样子不屑的说道:“有话说有屁放!”
“你的头发是天生这样的吗?”
“这是染的!什么天生的!”司马的土包子样把小流氓逗笑了。
“哦!闹了半天,你不是杂种啊!”司马恍然大悟。
“X你……”小流氓的脏话骂出一半,剩下的被司马的拳头打回肚子里。小流氓和着血水吐出两颗门牙爬起来,反手掏出一把匕首大骂着对着司马的腹部就是一刀。司马嘿嘿笑着迎了上去,侧身躲过匕首,左手抓住小流氓握刀的手一使劲匕首“叮!”的一声掉在地上,右手掌顺势打在小流氓的鼻子上。
“咔嚓!”隔着五六米,鼻骨骨折的声音清晰可辨。没等满脸泪水的小流氓喊声疼,就被司马跟上来的一脚正蹬踢飞了。
“噗通”小流氓摔到了五米以外,躺在街面上杀猪般的嚎叫。我连忙拉住司马说道:“差不多行了!你想打死他!”
“妈的!便宜你了!”司马对着打滚的小流氓吐了口唾沫,顺手把匕首一折两断丢进垃圾箱里。
小流氓爬起来调头就跑,边跑边脱下T恤捂住不停流血的鼻子,指着我们大喊:“孙子!有种你等着!”看着一溜烟跑没影的小流氓,我们只是觉得可笑谁也没有把外强中干的小流氓的话往心里去,队员们嬉笑打闹着向疗养院走去。
慢慢的我感觉有些不对劲,行人在用一种怪异的眼神望着我们,那里面包含着敬佩、关心还有可怜。刚才人声渲沸的大排档,现在只剩下两三桌正在买单的食客,店里的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