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蛋!你刚刚‘数’清楚?”钱东海不屑的撇撇嘴。
“就你能!”小许对钱东海的语气大为不满。
一队士兵整齐的走过来,我挥手制止两个“小朋友”的吵嘴。司马组等士兵走过去,打开发射部分的开关,把小动物们扔进草丛跑回来向我竖起了拇指。
山脚下,不停旋转的无线电测向车上的半圆型天线,猛的转向草丛不动了。我端着夜视望远镜观察着草丛,一只兔子竟然穿过公路跑进了土耳其士兵的停车场。探照灯雪亮的光柱立刻追赶过去,一名土耳其军官从侦测车上钻出来,对着巡逻的士兵一阵大喊,士兵们惊慌的向停车场跑去。司马猛的跳起来,奋力把一枚M67式手榴弹甩了出去。手榴弹在空中打着旋飞出了七十多米,擦着奔跑的土耳其士兵脚后跟爆炸了。
“轰”的一声响,三、四名士兵应声而倒,其余的士兵搞不清那里飞来的手榴弹,慌忙卧倒对着停车场里的卡车,“乒乒乒乓”的开了火。照明弹“嗵嗵”的打到天上,停车场被照的如同白昼。
激烈的枪声,惹的附近的土耳其士兵向闻见臭气的苍蝇一样,打着枪从四面八方拼命的向停车场跑。山脚下霎那间乱了套,搞不清楚情况的士兵像没头的苍蝇一样到处乱跑,军官们声嘶力竭的询问着情况、收拢着部队。
土耳其士兵的注意力被到停车场吸引住了,趁乱我带着队员们飞快的从山上溜下来钻进公路对过的树林里。我们的身影刚刚消失,一辆装甲运兵车亮着大灯,飞快的开过来停在公路中央,一名挂上校军衔的土耳其军官探出身子,对着电台一通怒吼,甩下送话器对着正向停车场开枪的士兵又是一阵喝斥。枪声稀疏下来,土耳其士兵们慢慢的站起来,据枪向停车场搜索过去。
我解下背囊套在G3SG1狙击步枪的枪口上,据枪瞄准了上校的脑袋。上校满脸恼怒的看着正在进攻的士兵,大声调整着部署。他仿佛感觉到了危险,猛地向我转过脸。“妈的!等的就是你这一下!”暗暗的骂了一句,我扣动了扳机。枪身微微一抖,正在指手画脚的上校一头栽倒,尸体软软的溜进了装甲车里。
“上校阵亡了!”装甲车的车长钻出来,大喊着拉过车载机枪对着我们刚才埋伏的山坡疯狂射击。子弹把背着电台发射部分的小动物惊的四散而逃,侦测车的天线“唰”“唰”不停的转动方向锁定目标,指引着探照灯的光柱把草丛照的如同白昼。
搜索停车场的士兵留下一部包围停车场,其余的士兵按照探照灯光点,指引的目标,呐喊着向山坡上冲锋。一时间枪炮声大作,四周树林里的小鸟被成群的惊起。
“撤!”低喝一声,我们向林子深处跑去。
这片树林的树木不是很稠密,五分钟的时间我们前进了大概一公里的样子。背后的枪声渐渐的稀疏下来,我拉着已经筋疲力尽的阿普杜拉向队员低声喊道:“加快前进速度,土耳其军人很快会识破我们的计谋!”
急奔了五公里,连续绕过三道土耳其士兵的游动哨,我挥手示意部队停止前进。从连续发现哨兵的情况判断,土耳其已经加强了伊斯坦布尔海岸线的警戒,我们这样急匆匆的赶过去只会自投罗网。
回头看去,队员在无声的活动着手脚,只有阿普杜拉脸色煞白的瘫倒在我身边,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我挥挥手,钱东海跑过来强行拉起阿普杜拉便步,不然,过一会老阿的双腿会肿起来行动会更加困难。
距离海边还有十五公里,这短短的十五公里对于我们来说就像一道天险不可逾越。连续做了几个深呼吸逼迫着自己平静下来,我要想个办法突破包围圈带着队员们回家!
“零号,海边去不了了!不如我们寻找隐蔽点和土耳其士兵周旋上几天再作打算!”司马也意识到情况对我们不利,跪在我身边和我商量着下一步的行动计划。
“正面已经被封锁,我们向侧翼迂回一下看看能不能找到出海的通道,实在不行只好与土耳其士兵周旋到底了!”我无奈的探了口气。
“零号,我有个办法不知道行不行!”体力有些恢复的阿普杜拉说道。
“说说看!”
“从这里向东十五公里左右有一个小型机场。伊斯坦布尔富翁的私人飞机80%停在那里。如果我们……”
“好!我们去突袭机场!”我打断了阿普杜拉的话说道:“就是夺不到飞机,我们也可以炸掉机场,把土耳其的注意力吸引过去,以利我们下一步的行动!”
土耳其军方对机场方向的警戒不是很严密,五公里过后巡逻的士兵渐渐稀少了,十点左右我们赶到了机场的外围。
这个机场处在丘陵地带的末梢,四周的地形很开阔长满了没膝的野草,机场的外围环绕着铁丝网围墙,一条约一公里长的混凝土跑道横贯东西。跑道的南边有几条牵引飞机的混凝土路,牵引道的尽头是一个一百二三十米宽的停机坪后面就是高高的机库。停机坪上靠近机库的右翼停了一架机首蒙着帆布的双翼机,但这不是我们需要的,我心情有些紧张的端起夜视望远镜向机库看去。有几间机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