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号,你留在我身边架设干扰台准备屏蔽土耳其军队的无线电通讯!执行!”
“是!”司马和小许应了一声飞快的退下去。
“零号!”闻声看去原来是阿普杜拉爬过来。我不解的说道:“老阿,有事吗?”
“我想混进市区去捞卡拉特的情报!”阿普杜拉避开我的视线盯着地面说道:“刚才你和一号的话我听见了,市区里的情况只有我最熟!”
“不行!”我一口回绝了他。
“为什么?卡拉特就在伊斯坦布尔呀!”
“市区已经被全面封锁了,你怎么混进去,腿上的枪伤怎么解释?就是混进去了,搞到了卡拉特的情报你怎么送出来?”
“用无线电!”我一连串的问题没有难倒阿普杜拉。
“无线电?不行!现在伊斯坦布尔的电力供应还没有恢复,只有警察的电台还在工作,出现陌生的无线电波用不了多长时间你就会被捕!”
“我已经做好了牺牲的准备!”
“我们都做好了牺牲的准备!这并不等于我们可以随随便便的去牺牲!”望着阿普杜拉有些激动的表情我说道:“距离我们最后的撤离还有不到十八个小时,你潜进市区搞到搞不到情报放到一边不说,如果你被捕了,经营了这么多年的情报网至少一年内无法正常活动,我们受到的损失单单一个卡拉特是弥补不回来的!再说了,就是一切顺利,接到你的情报我们如何潜进市区?”顿了一下,我接着说道:“不用作无谓的牺牲了!我已经给卡拉特做好饵,他一定会上钩的!现在你是我的队员,必须服从我的命令!”
“好吧!我服从命令,但保留意见!”阿普杜拉无可奈何的说了一句,转身提着枪去追赶队伍了。
山下的土耳其士兵做好了警戒,无所事事的躲在阴凉里看着忙碌的救援人员没有进一步行动的意思。时间不长,公路上开过来两辆小轿车停在拒马前,“呼啦啦”跳下一群身上挂满照相机的记者。土耳其士兵如临大敌一般全体戒备拦住了记者们的去路,一名土耳其军官站在拒马后手指着公路,满脸通红的向记者们大声嚷嚷着什么,大概是要记者们原路返回。记者们毫不畏惧的和士兵们据理力争,场面一下子热闹起来。忙碌的救援人员这时也停下了手头的工作,抱着肩膀看着士兵和记者们吵架。
小许架设好干扰台趴在我身边端着望远镜看热闹,嘴里小声的模仿着枪声:“啪!啪!要是在这个时候开枪撂倒两个士兵,引诱他们向记者开枪一定会上明天报纸头版头条的!”
我笑了笑没有说话,心想:这小子好莱坞的大片看多了!现在开枪,土耳其士兵会在尸体的弹着点上判断出我们的大概位置,所有的火力都会向我们招呼过来,潜伏就失去意义了!小许还在把望远镜当成瞄准镜用嘴里:“啪啪!”的“消灭”着目标。我用手指轻轻的捅了他一下,小许知趣的闭上了嘴
军官终于把难缠的记者赶走了,惬意的点上一枝烟向摆在阴影里的沙滩椅走去。墙角一个闪闪发光的东西吸引了他的视线,军官慢悠悠的走过去弯腰拣起了不锈钢罐好奇的摆弄着。猛地他的表情僵住了,从我的望远镜里可以看清他满脸的恐惧,他看见罐体上的辐射标志了!军官看看手中的不锈钢罐又看看被炸成一堆垃圾的废墟,意识到了什么,一把扔掉不锈钢罐双手挥舞着嚎叫一番,调头向车上跑去。废墟上一下子乱了套,士兵们疯狂的追赶着正在加速的军车,救援人员们跳上轻便的车辆。不到三分钟的时间,刚才人声渲沸的废墟上看不见一个人影了,只剩下遍地还在“轰轰”运转的重型机械。
“二号,行动!”我把M82A3狙击步枪的枪托送进肩窝,向小许们的一挥手!小许拉下头上的“巴拉克拉法帽”背上爆破袋,跃出树林向沿山体直线急奔下去。
小许拖着伤腿身体一纵一纵在重型车辆中穿行,把一包包C-4炸药贴在油箱底部。我据枪搜索着通往废墟的公路,眼都不敢眨一下。让我感觉漫长的五分钟过去了,小许把最后两个M18A1反步定向雷藏在草丛里架好封住公路,爬上一颗大树支上窃听器,跳下来在公路上来回跑动嘴里轻声:“1、2、3、1、2、3”的试音。接到我“良好!”的回报后,转身向树林跑过来。
“嗖”的一声!小许一头扎进树林,马上就给了我一个灿烂的微笑:“零号,大功告成!”
“好!万事具备,只欠东风了!”我关上M82A3狙击步枪的保险翻身躺下说道:“好戏就要开场了!”
两个小时以后,公路上轰轰声大坐,一拉溜辐射侦测车、洗消车开过来停在距离废墟约一公里的地方。一群身着防化服的土耳其士兵跳下车,抱着仪器开始检测。开始的时候防化兵还小心翼翼的取样检测,前进一百米见仪器没有什么反应就插上一面三角形的小绿旗,身后的洗消车缓慢的跟上去停在插绿旗的位置。到后来速度越来越快,最后一百米防化兵们索性摘下防毒面具,大踏步的走过去拣起了不锈钢罐,直接放在仪器上,马上传来防化兵的怒骂声!防化兵的指挥官拖下笨重的防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