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跑去。大李在我侧前方一瘸一拐的狂奔,手里竟然还拖着沉重的M82A3狙击步枪!
“丢下枪!丢下枪!”我高声喊叫着,但大李丝毫不理会我反而把枪抓得更紧了!
几发子弹带着呜呜的破空声,从我身边掠过,身后的土特种兵开始射击了!突然左肩头一麻,子弹打穿了我的肩胛骨从锁子骨下飞了出去。“靠!又中弹了!”我无奈的骂了一句趔懈着跌倒在地,翻滚着躲进一个洼坑里双手抱头,等着马上坠毁直升机剧烈的爆炸。
“咔嚓!”“咔嚓!”的一阵乱响,被折断的“铺路鹰”旋翼四处乱飞,四百米外的土耳其特种兵也吓的卧倒了。接着就是“轰!”“轰!”的爆炸声火光照亮了夜空,殉爆的弹药“日日”怪叫着飞上天空,像是节日里的烟火。爆炸的气浪从头上吹过,我跳起来转身向树林跑去。
“零号!零号!”心头一震,好像是小许在喊我回头看去。小许正单腿跳着冲出“铺路鹰”残骸燃烧的火海,身上的作战服几乎被爆炸的气浪撕扯光了,裸露的皮肤被硝烟熏的漆黑!
“全体掩护!”我打破了无线电静默,端枪把一个正向小许瞄准的土耳其特种兵撂倒,连续投出两枚烟雾弹,跃出掩体飞奔过去搀着小许脱离火光的覆盖冲进黑暗中。子弹把脚边的草地打得像开了锅一样,突突直冒泡。我和小许疯狂的跑着“之”字,躲蔽着弹雨。大李就地卧倒,M82A3狙击步枪连续开火,撂倒了两名土特种兵。树林的端线上,枪口焰不断闪现。队员们不停的变换着位置,向土特种兵扫射。狙击手的威胁让土特种兵止住脚步就地卧倒,不停的变换位置操枪与我们对射。
我和大李的两枝狙击步枪给土特种兵造成了不小的威胁,交替掩护着我们成功的退到了树林的边缘。树林里投出三发烟雾弹,借着烟雾的掩护我拉着小许大李紧随其后,我们跃起来一头扎进树林的草丛里。
“托!”的一声,一发子弹擦着小许的头皮把一颗小树拦腰截断。
“妈的!他们还有狙击手!”心头一寒,我不由得张口喊道。
“不是专业的狙击手!”大李边帮我架着小许匍匐着向树林深处转移边说道:“击发的时机掌握的不对开枪晚了,应该是从土特种兵从“铺路鹰”上拿下狙击步枪临时充数的。如果是专业的狙击手,小许的头现在已经是漏气的了!”
“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小许不满的瞪了大李一眼。
“零号,伤到那里了!”黑暗中窜出几条人影,焦急的向我问道,从声音上我知道是司马跑过来了。
“后脑部和左肩部!”暂时的脱离危险听见队员的声音我心头一阵轻松,战斗中丝毫察觉不到的巨痛突然涌了上来,我差点昏过去:“一号,帮我包扎一下,我的血快流干了!”
大李暂时拒绝包扎抱着M82A3狙击步枪,向正在移动的土特种兵打了两枪,准备进攻的土特种兵立刻又缩了回去。他们知道在一个狙击手枪口下胡乱移动的后果!
“五号,去看一下二号!”说着司马跪在我的身边,掀起我的“巴拉克拉法帽”倒吸一口冷气说道:“零号,你老人家真他妈的命大!弹片在向里一厘米,你就去见马克思了!”
司马把一节粗树枝递过来示意我咬住,我推开他的手说道:“不用!我坚持的住!”司马笑笑开始清理伤口四周的头发,忍着扯动伤口带来巨痛我问道:“你刚才跑出树林想干什么?为什么不撤退!”
司马没有回答我的问题:“零号!忍一下,我要把弹片拔出来!”
我咬紧牙关点点头,司马轻声说:“来了!”接着头上一阵阵要人命的巨痛,翻江倒海般的不停的撞击着我的大脑,我不由的闷哼一声眼前一黑几乎再次晕过去,冷汗湿透了作战服。我可以清晰的听见,弹片移动时划在头骨上带来的“吱吱”声。猛的,头上一阵轻松昏胀胀感觉消失了,弹片取出来了!
“回答我的问题!”司马不回答问话让我很生气,我的口气有些严厉。
“我想去打掉“铺路鹰”,要不然我们没有办法撤退!”司马边缝合我的伤口边说道。
“主要是想去救我们吧!队员们有没有受伤?”
“不是,我去打“铺路鹰!””司马嘿嘿的笑起来:“只有猴子被飞起的树枝扎伤了屁股!”
“以后要注意,这不是一个冷静指挥员的举动!不要忘了我们的任务还没有完成!”队员们没有受伤,在说如果不打掉“铺路鹰”确实无法撤退,我把狠狠批评司马的想法压下去了,口气缓和了许多。
“一号,作个纪念吧!”司马把一块硬币大小的弹片递到我的手里说道:“回去作个护身符,以后就不会在被机炮打了!”
“迷信!要是这个管用,我早就成了不死之身了!”嘴上虽然这样说,但我还是把弹片装进衣袋里。
我肩部的伤口很快处理好了,司马爬过去给大李处理伤口。我抱着G3SG1接替了大李的位置。
天气闷热极了,树林里一丝风都没有!伤口的血腥气引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