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手中的M21胡乱的向我的大概方向开了一枪。狙击手的脑袋在G3SG1狙击步枪的瞄准镜里一闪不见了。直升机上的狙击手是右手据枪的,我急忙向左下方拉动枪口,运动中连续开了三枪。
伴着第三声枪响,瞄准镜里爆出一团血花。狙击手支撑身体移动的右腿被我击中了!右腿瞬间失力,狙击手一个趔趄栽倒,头顶探进我的瞄准镜里。我心中默念道:去死吧!的同时手指扣动了扳机。“呯!”的一声枪响,狙击手的脑袋应声爆开,一头从机舱里栽出来,被保险绳高高的吊在半空中荡来荡去。
马亮平抓住短暂没有狙击手压制的机会,三步并作两步运动到直升机的右翼。据枪瞄准大开的后机舱门“嗵!”的一声,把一发40毫米M406式杀伤榴弹打了进去。
“轰!”的一声巨响,直升机舱立刻被烈焰充满,爆炸的气浪把另一名狙击手轰出了机舱。弹片削断了保险绳,狙击手惨叫着坠落下来摔成了一堆。浓烟烈火裹着失去驾驶员控制的直升机,摇摇晃晃的向路边一栋大厦的顶层坠去。
“他娘的!老天爷都在帮我们!”万万没有想到能把榴弹打进机舱的马亮平,嘴里嘟囔着得意洋洋的站直身体欣赏着自己的“杰作”。
“找隐蔽!”我疯狂的大喊着,跑过去抓住马亮平的衣领拉着他钻进路边的车下。
“轰隆隆!”惊天动地的一声响,直升机一头撞在楼顶侧面,机体残骸、水泥碎块扑天盖地的砸下来,一截半米长的旋翼残片,擦着我们隐蔽的车顶飞过把一棵直径足有三十厘米的梧桐树拦腰砍断,“噹!”的一声,扎进一辆雪佛兰开拓者的前风挡上。紧接着,大厦上被震碎的玻璃瀑布一样的倾泻下来,伴着“乒乒乓乓”的响声,玻璃碎屑扑满了整条街道。直升机上的油料引起了大火,熊熊燃烧的大厦像一个巨大的火炬照亮了夜空。刚才还是一片大都市形象的街道,瞬间变成了人间地狱。
“头儿,你又救了我一命!”伏在车下马亮平讪讪说道:“我欠你四条命了!”
“靠!你他妈的有几条命还我!”我顺手给了他一个“爆栗”,打开电台接着说道:“全体注意,向我五点钟方向胡同撤离!”
我们刚从车下钻出来刚站直身体,突然从街尾的“T”型路口,闪出一个头戴“巴拉克拉法帽”身着黑色城市作战服的人影。发现了我们,身影一晃又缩了回去。妈的!伊斯坦布尔的特警到了!
伊战以来伊斯坦布尔恐怖事件不断,特警肯定难缠,支援的直升机马上也会赶到。如果来的是军队的武直,我们没有防空火力,连逃命的机会都没有。通过电台我连忙命令道:“二号,布置两道红外起爆防线,其余听我口令投掷烟雾弹后撤退!”
街尾的特警在等待狙击手到位,没有向我们发起进攻。小许把红外感应起爆器装上雷管,分别填进十个50克的小包C-4塑胶炸药里,飞快的投掷到特警进攻路线两边的汽车上。向队员们伸出三个手指倒数,3、2、1、我猛的站起来用土耳其语大喊道:“手榴弹!”伴着我的命令声,三枚德制DM24发烟手榴弹向街尾的“T”型路口飞去。
我的话音未落,街尾立刻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和“找隐蔽!找隐蔽!”的喊叫声。目的达到了,我要的就是着几秒的时间。不到五秒钟,街尾的“T”型路口,被DM24发烟燃烧手榴弹参生的浓烟笼罩了!
“撤!”低喝一声,借着浓烟的掩护我们飞快的冲进了约两米宽的胡同。借着汽车燃烧的火光,我检查了一下王官宾的伤口。子弹从左肩上穿过,撕去了一大块肌肉露出白森森的臂骨,鲜血汩汩流出。还好没有伤到骨头,即是这样王官宾的左臂最少半个月使不上劲了。倒上止血粉,在嘴巴一样张开的伤口里填上药棉,我飞快的给他包扎好了伤口。王官宾咬紧牙关一声不吭,疼得脸色煞白豆粒大的汗珠从额头上冒出来。
“吗啡?”我抓住疼得全身微颤王官宾说道:“会帮你减轻痛苦!”
“不用!我可不想在这个时候打磕睡!”王官宾挤出一丝笑容说道:“小伤口,子弹没留在体内我就能坚持!”说完,提着枪去胡同里警戒了。我叫住了他,把他的M4A1大背在肩上,把我的MP7弹药补充给他。王官宾的左手很快就会抬不起来,M4A1用不上了只好用MP7单手射击。
身后的伊斯坦布尔特警经验非常老道,看得出是经历过真正战斗的警队。我们投出烟雾弹掩护撤退,他们并没有和某些菜鸟部队一样心急火燎的追上来。而是接连投出四枚手榴弹,利用爆炸的气浪驱散了烟雾为狙击手扫清了射界。在得到狙击手全面的掩护后才小心翼翼的按照,美国游骑兵街头巷战战术的“T”型街口攻击队形,排成两队左右梯次配置把住街道两边,平稳的向我们推进过来。
“妈的!这是一队难缠的角色!”伏在胡同口看到特警不紧不慢的推进,我低声骂了一句转身向小许说道:“二号,准备起爆红外感应炸药。这是群老油子,你做得防御他们肯定不会上当!”
小许撇撇嘴不服气的窜到我身边,蹲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