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指挥的。我们的这次突击非常重要,关系到整个任务的成败容不得半点失误,所以必须由我来指挥突击。我给你留下了小许、大李、猴子、马亮平,如果我回不来,你必须带领他们完成祖国交给我们的任务!这是命令!”
“是!保证完成任务!”司马立正答道:“但我保留意见!”说完,眼含热泪抓住我说:“头儿,祝你顺利!”
“靠!搞得生离死别一样!放心,能留下我的小土,还没出生呢?”推开司马,转身看着队员坚毅的目光我低声说道:“出发!”
208步兵旅的营区面西背东,除了营门口和四角塔楼上的哨兵,其余的士兵正排着队向食堂走去。接着落日余晖的掩护,我们越过山包钻进营区前空地茂盛的草丛里匍匐着向铁丝网摸去。刺眼的阳光给我们帮了大忙,塔楼上的哨兵处在逆光位置为了躲蔽阳光,他把整个后背暴露给我们。
距离还有四百米,转过头向跟在我身后的马纯新指指营门,我打开G3SG1狙击步枪的两脚架,做了个深呼吸瞄准了塔楼哨兵的脑袋。
“零号,营门正常!”端着望远镜观察的马纯新说道。
瞄准镜里的哨兵突然转过身来,面向我们长长的伸了一个懒腰。无聊的四处看看,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支烟叼在嘴上,哨兵打火机的气体好像是用完了连打几下没有火苗,他用力的甩了甩,打火机脱手掉在地板上。哨兵弯腰去拾,就在哨兵的头和塔楼栏杆将要平齐的时候,我扣动了扳机。“噗!”的一声轻响,7。62毫米的子弹飞出枪膛,瞬间掀开了哨兵的脑壳。
“安全!”“安全!”耳机里传来,小许和马纯新的报告声。我松了口气,带着队员们快速接近了铁丝网。用几个鳄鱼夹跳过传感器,马纯新用刺刀在铁丝网上铰开了一个洞。
两道铁丝网之间空地上的草长的高低不平,其中一小块一小块的只有十多公分高,颜色枯黄成梅花形分布着。有地雷!而且是梅花防御地雷阵!我一把拉住正想爬进去的队员,做了个有地雷的手势。这种地雷阵,是由触发、压发、拉发好几种地雷组成的,排除起来很费时间。妈的!妈的!妈的!我在心里边骂边掏出脉冲侦测仪,立刻脉冲侦测仪上的红色警报灯亮成一片,地雷上接驳了传感器!短时间内根本无法排除!时间紧迫不允许耽搁,考虑了一下我说道:“情况有变化,按第二套方案行动!九号,消灭我左侧塔楼哨兵!掩护我们直接突袭营门!”
“明白!”耳机里传来大李的回答声。
“走!”我一挥手,队员们从草丛里站起来,跟在我身后排成一路纵队直接向营门走去。
距离还有一百米,耳机里传来大李的报告声:“零号,目标已清除!”
“原地掩护一号突击营门!”我的话音刚落,营门哨发现了我们,四个人凑在一起狐疑的望着我们。
“一号,行动!”距离营门还有八十米,我发出了行动指令。
“你们是哪部分的?”营门的带班员端着枪向我们高声喊道:“现在站住,在向前走我开枪了!”
“混蛋!你吃错药了!”我站在原地高声骂道:“我们是旅部指挥连的!妈的,要不是今天你们去市区执勤,还用得着我们巡逻!再用枪指着我,我要你好看!”
司马开着吉普车逼近营门,连续的喇叭声惊动了哨兵。哨兵如梦初醒般的喊道:“靠边停车,出示证件!”说着,向车走去。
“行动!”随着我的低喝声,走向吉普车准备检查证件的哨兵被司马开枪打碎了脑袋。剩下的哨兵不由得一愣,半晌才反应过来手忙脚乱的拉枪栓。司马和马亮平飞身跳下车,手中装了消音器的92F连连吐着火焰,两名哨兵应声而倒。走在最后的哨兵被突如其来的袭击吓坏了,转身向营区里跑去,没有跑出几步我和大李打出的子弹几乎同时钻进了他的头颅。哨兵踉跄着栽倒在地上,手中的M16A1步枪摔出去好远。
“上!”我低喝一声带着队员向吉普车飞奔,跳上没有熄火的吉普车我开车冲进营区。司马和马亮平把尸体踢进路边的排水沟,紧跑几步跳上正在急加速的吉普车。吉普车发动机的怒吼声惊动了车场上的哨兵,他纳闷的从一排美制M60A3坦克后面探出头来看情况。
“干掉他!”我的话音未落,马纯新端起装了消音器的M4A1略一瞄准,打了个短点射。三发子弹瞬间飞到,哨兵被打得仰面跌倒红的血灰白的脑浆溅的履带上到处都是。
轻轻的一点刹车,王官宾、马纯新、张杰从飞奔的车上飞身而下翻滚着跃进车场。从车场另一端跑过来的哨兵,张大嘴惊讶的看着冲进车场的队员。没等他把嘴闭上,就被奔跑中的队员平端着枪打成了筛子。
我开着车向弹药库直奔而去,三三两两已经吃完饭走出食堂的土耳其士兵,惊诧的看着在他们面前一掠而过的吉普车。
远远的,弹药库的哨兵拼命的向我们打手势,示意我把车停在黄色停车线以外。“傻蛋!”我嘲笑的骂了一句,踩下刹车。吉普车轮胎发着“吱吱”的尖叫声,前轮压着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