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的撇撇嘴,这群熊兵竟然拿我开起玩笑来了!
夜幕降临的时候,我穿着便衣来到卡拉特的古城堡外一千米的隐蔽下来。这是一座圆形建筑的古堡,主建筑建在城墙环绕的正中心,南面唯一的一条公路和伊斯坦布尔的老城区相连接,北面也就是我现在所处的位置,是一片杂草丛生的空地,间杂着一些坍塌的古炮台,东西两面直接建在峭壁上,从峭壁上下去就是大海。分散行进的队员提着装备分批赶到,很快在我左右隐蔽好了。一路上的见闻,让队员们大开眼界,老城区的威严沉静和新城区灯红酒绿形成的巨大反差,令队员们赞叹不已。走在老城区,红房顶的歌德式建筑同小骑楼式的伊斯兰房屋交相辉映,古朴的建筑风格使人以为身处在18世纪的伊斯兰堡。渡过1560米的博斯鲁鲁斯跨海吊桥,马上是一眼望不到边的现代化的高楼大厦川流不息的汽车如梭的人群,仿佛在乘坐时空转换机旅行一样。
意犹未及的小许低声向伏在身边的司马问道:“一号,信奉伊斯兰教的女人,不是不准裸露身体吗?可是我来的路上看见好多女人,用纱巾蒙着脸可是她们却露着肚皮。”
司马不懂装懂的说道:“不懂了吧!我告诉你,用心听着!知道她们为什么蒙着脸吗?她们是怕被人出来!要不然回家会不被打死!”
“有道理!有道理!”小许赞叹道:“一号,你真有学问!”
司马得意的哼哼了两声转过脸去偷笑。正在往枪上装热成像仪的大李,拆穿司马:“二号,不要听一号瞎说八道!大多数是跳一种名叫‘肚皮舞’的艳舞女郎,其余的是追时髦的新新人类。”
司马怕小许报复偷笑着向一边爬去,小许看见我制止他的手势气鼓鼓的不动了。
月光淡淡的撒满了大地,雄据在海岸的古城堡在模糊的夜色下,像一只凶猛的怪兽。海浪有节奏的敲击着岸边的岩石,发出单调的哗哗声。远处喧闹的城市慢慢的安静下来,抬腕看表,已经是凌晨一点钟了。我做了个准备的手势,小许利索的架好了红外雷达把画面传到了我的电脑上。
很奇怪,偌大的城堡里只有寥寥无几的警卫人员。回头看去,已经观察了一会的大李,向我作了个‘十一’的手势。警卫的数目与雷达测到的相同。古城堡依地势而建很高大,雷达只能观测到一部分,看了看古城堡我通过电台说道:“二号、九号留下支援,三号、四号和我进去摸情况!一号带领其他人后撤五百米警戒,注意阵地的侧后,不要让小土包围了!行动!”
队员们相互掩护着无声无息的撤下去。随着耳机里传来“到位”的回报声,我带着马亮平、王官宾利用树木、散落的岩石隐蔽着身体来到城墙脚下。城墙是用大石块砌成的,不是很高只有六七米的样子。伸展四肢背靠着潮湿冰冷的石壁,我们静静的等着小许的信号。
“零号,安全!”
“上!”
我的话音未落,马亮平提着锚抓抡了两圈“嗖”的一声,向城墙顶上甩了出去。“噹啷”一声轻响,竖起耳朵仔细的听了听没有动静。我抓住攀登绳用力的拽了拽,飞快的爬了上去。
城墙顶上很宽,约有三四米的样子,向外的方向修有垛口。蹲在垛口中间,我掏出装好消音器的MP7顶上子弹打开了保险,观察着四周的环境。左手是一个约四十平米面积的炮台,城墙从这里转弯了,右手是笔直的城墙消失在夜色中。摸出红外信号探测器,扫了一下活动区域,没有发现红外感应器。跳下垛口,我急步来到城墙边上观察城堡里的情况。
我的妈呀!虽然早就看过资料,但是眼前的情景还是让我大吃一惊。这里的城堡并不和城墙相连,城墙和城堡之间的距离足有三百米而且城墙下是一个八个洞的高尔夫球场,六条杜宾犬警觉的跑来跑去。灌木丛中有微弱的红点一闪一闪,那是在偷懒吸烟的警卫。
“妈的!”我狠狠的骂了一句。
“怎么了?头儿!”马亮平整理着绳子轻声问道。我向墙下指了指,当他看到墙下的情景时也不由得一愣。
王官宾伏在我耳边轻声问:“头儿,距离太远了!人还好说,就怕狗叫!”
“没事!这里的守卫犬是杜宾犬,只要是不拴着它就只要人不叫。”我掏出防狗液,在我们的手腕和耳后喷上了一点。这种东西据说是从发情的豹子性腺上提炼出来的,在凶猛的狗闻见也会远远躲开。作好准备,借着垛口阴影的掩护,我们悄悄的溜下城墙。躲进城墙的阴影里,拉开十米的距离交替掩护着,向城堡摸去。
虽然我们尽量的放轻脚步,但是踩在青草上发出“沙沙”的声音,在寂静夜里传出很远。藏在草丛中的小虫也不帮忙,我们离的还很远就停止了鸣叫。“妈的!这狗屁草坪!”马亮平不满的骂了一句。
露水很快打湿了我们的裤脚,着了水的美式作战靴在月光的辉映下闪闪发亮。‘华丽胡哨的破玩艺儿!’我在心里暗暗的骂了句,转过身向身后的队员指指脚下,抓了把土抹在鞋面上。
前进的非常顺利,灯火通明的古堡距离我不到一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