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抬手想打他。司马连连向我作揖,嘴里小声的说道:“头!不闹了,队员们还在睡觉,别吵醒他们!”
我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松开了手,开始整理装备。司马见我不睡了,伸手把我的睡袋拉过去盖在身上,不一会就微微的打起了鼾。看着睡熟的司马,我不由得摇了摇头心想:这家伙!天生一付狗鼻子,大事小情没有一件可以瞒过他的。
吃过如同肥皂的野战高能量口粮,我抄起枪准备去哨位上看看。突然,耳机里传来马纯新焦急的声音:“头!主洞口,有情况!”我一跃而起,在司马的腿上拍了一把说:“起!准备战斗!”队员们闻声惊醒,收拾起零碎向自己的预定阵地跑去。我边向主洞口跑,边装好消音器打开了保险。
已经中午时分了,阳光半直射着洞口。为了防止望远镜的镜片反射阳光,我们只好站在洞内阳光照不到的地方,举着望远镜观察情况。
是一队东突武装人员,大约有一个班的兵力,扛着枪向我们慢慢的走过来。他们走的很懒散,不像是去执行什么任务。我用单兵战术电台对大李说:“你利用通道去山顶埋伏,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开枪!”
东突分子在山脚停下来,围成一个半圆形席地而坐。有两个人在山脚下的几块岩石前比划了一阵,退回去也坐下了。他们要干什么?要是他们发现了我们,应该直扑过来,在山脚下待个什么劲。
“嗒嗒嗒嗒”清脆的枪声,吓得我的汗毛都立起来。从望远镜看见有两名东突在跪姿射击。我用单兵战术电台向大李沉声问道:“情况?”
“正常!弹着点在山下!”大李回答得很干脆。
司马抱着一挺95式班用轻机枪,跑到我身边急切的问道:“接触了吗?”
山脚下匪徒们在欢呼,风把他们的声音清晰的送到了我们耳边。是维吾尔语!侧过耳朵仔细的听了听,原来他们的头连续五发子弹命中了靶心。这群匪徒是来打靶的!
“他妈的!……”司马又开始问候东突分子的女性亲属。
我用单兵战术电台指挥大李撤离山顶阵地,要小许上去架设战场监视雷达。我要监控方圆五公里的地区,如果非我方人员闯进隐蔽地区,我们好有充足的准备时间。谁知道山脚下的东突是不是吸引我们注意力的诱饵呢。虽然战场监视雷达目标较大,但为了我们的安全也只好这样了。只是队员们要辛苦一点了,要顶着寒风埋伏在山顶上,随时准备拆除雷达。
山脚下的东突起劲的折腾着,枪声、欢呼声,一浪高过一浪。他们很缺乏射击训练,AK-47端起来就是长点射,子弹到处乱飞,很少命中他们设定为靶子的石头。偶尔打中了,立刻会引来一片欢呼声。这时,不知道是那个东突笨蛋打出的一发子弹“呯”的一声打在洞顶上,打下一块鸡蛋大小的石头,不偏不倚的落在司马的头上。司马吓了一跳,骂声嘎然而止。
马纯新回过头幸灾乐祸的说:“让你骂人!报应来了!”
“靠!什么烂枪法,竟然从山脚打到山腰上来!”司马不满的嘟囔着:“他们是打靶还是打飞机!”
我接过司马的话茬,故意气他说:“你老人家的意思是,东突们最好个个是神枪手,打起枪来弹弹咬肉!”
“头!这可是你说的,我可没说。马纯新可在边上听着呢。”司马知道我们是故意气他,索性闭上嘴不说话了。
山脚下的东突们过足了枪瘾,留下一堆黄灿灿的弹壳,整好队伍向小镇走去。
太阳一点点的向西方坠下去,天色慢慢的暗下来。小镇上又升起了袅袅的炊烟,牧羊人赶着羊群向小镇走去。黄昏来临了,难熬的白天总算是平安的过去了。没有上哨的队员精神饱满的聚集在大洞室里,有的在吃野战口粮;有的在活动着手脚;有的在整理武器装备;默默的等待夜幕的降临。
我坐在洞口调整好夜视望远镜,准备观察东突的夜间游动哨。司马抱着电脑跑过来说:“头!你看看监视雷达的画面,有些不对劲!一个车队正从小镇的西南方向小镇开来”司马的话音未落,两辆架着重机枪的丰田皮卡,护卫着一辆切诺基吉普冲进了小镇,在小楼前的空地上停了下来。这不是个好兆头!难道买买提米。艾孜察觉到了什么,准备转移?
小镇上武装人员越来越多,聚集在小楼的周围抱着枪四处观望。小楼顶上的机枪手来回拉动枪栓,做好了射击准备。楼顶中央,一名身穿长袍头戴马苏德式小帽的中年男子,举着高倍望远镜观察着小镇四周。情况不妙,从种种迹象来看,大人物要出行。
我连忙转过身向队员们说:“我们这次任务的主要目的是截获核地雷,其次是消灭买买提米。艾孜。如果买买提米。艾孜携带核地雷转移,我们只好发起强攻。我和大李准备清除买买提米。艾孜,小许留下给我们测距。司马你带领其余队员,沿山脊南麓以最快的速度向小镇的西南移动,切断买买提米。艾孜的后路。没有我的命令不准开枪!行动!”
在我下达完命令的同时,大李迅速将他背包里备用的02式12。7毫米阻击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