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爸妈,就和没事一样赶回了部队,和我们一起来到了云南。只是现在很少看见大李织毛衣了。
大李发信号了,他伸出右手做了一个OK的手势可以渡江了。司马站起来跑到江边,向深在三四十米,处在谷底的江面看了一眼。然后把抛绳器插在榴弹发射器里,瞄准江对岸的一棵粗大的望天树叩动了扳机。“嗵”的一声抛绳器挂着主绳索向目标飞了过去,锋利的箭头刺穿树干,倒齿紧紧的锁住了。司马用力的抖了抖绳索转身,把主绳索绑在自己身后的大树上,然后把副绳挂在腰间,上好滑索轮向对岸滑了过去。我们打开枪上的夜瞄向对岸搜索着,掩护着司马渡江。
三分钟后,我的分队渡江完毕。司马拉动副绳解开主绳的绳节收回了绳索。我对围在我四周的队员们说“马亮平你做尖兵同时注意寻找宿营地,司马断后成一字队形出发!”
……。
宿营地,我靠着树干很舒服的坐着,打开电脑输入我们的行军路线,编好密码用猝发电台给基地发了过去。
武登屹设好防御回来了,向我汇报说:“头!我以宿营地为中心,半径50米环形布置了24个红外感应器,警报信号接收我设在单兵电台的B频道上,已经通知到了每个人。半径20米处在:2、4、6、8、10、12点的位置上,我布置了6颗D-86式反步雷,遥控起爆,一号起爆器已经给哨兵了二号给你。”我接过起爆器打开主控键,六个绿灯依次亮起,地雷已经处于戒备状态。“好的!你抓紧时间休息”我收好起爆器,抽出92式手枪打开保险插在怀里,抱着95突击步枪,很快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