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句话,鬼都没有见到。可是上万的游魂,几千傀儡武士,无数的鬼将鬼校鬼兵就在他眼前不到三公里的海里呢,可惜就是他们在水下,的确没有看到。
北邙山鬼王躺在自己的纯金靠椅上,头顶上,一顶绿色罗盖散发着万道幽光,逼开了周围的海水,他惬意的眯着眼睛,哼唱着自己死之前,唐朝贵族中最流行的曲调……他几乎已成化石的心,依然在缅怀盛唐的雄风,那时候的自己,带领着千军万马,驰骋疆场,真是怀念啊,太宗的雄伟英姿,彷佛还在眼前浮现呢。
自嘲的嘎嘎了几声,鬼王咕哝了一句:“都变成这个样子了,还想什么呢?这样也好吧,起码可以拥有无尽的寿命……可是,如果我真的死了,会和那几个老兄弟见面么?倒是真的有点想他们啊。”
感受到了鬼王身上深深的凄凉,鬼军的双眸散发出了阴深的幽光,甚至海面上,都泛起了一丝丝的绿色,可惜的是那些英国大兵以及警察特工等等,并没有注意到这些异常的地方。
两个道德宗被派出来巡视的弟子差点咬掉了自己的舌头,飞快的化成清风赶回了中国修士们聚集休息的山谷,大叫着:“空天道长,空天道长,北邙鬼军,他们也赶到了。”
空天道长、火真人、天雷子三人正捧着酒瓶子喝得高兴,听到道德宗弟子的叫喊,空天道长飞快的把酒瓶子扔到一边,站起来整理自己的衣饰,毕竟是一派掌门,需要注意自己的形象。而天雷子、火真人则是嘀咕着:“道貌岸然,假正经。”一边加快了给肚子里面灌酒的速度。
修士们紧张的协商了一下,不到三分钟就判断出了:“北邙山的人是来趁火打劫的,不会对我们造成什么影响,这样也好,由得他们那些不怕死的鬼军去和对方捣乱吧。”
正在商议,易阳三人已经携带着易尘的书信到了。
看到自己的师侄大驾光临,刚才还满不在乎的天雷子浑身一个哆嗦,飞快的丢开了酒瓶子,一个鲤鱼打挺弹了起来,摆出了身为师叔所应有的威严模样,鸿声说:“啊,你们到了,嗯,很快。”可惜胸口的一大片酒渍,早就出卖了他。
易阳愣了一下,心惊于附近这么多的修士,而且还都是熟人,都还是正教里面交情不错的门派,他正准备开口问,天雷子已经不耐烦了:“啊,小道士不要烦人……我们这次来呢,是来教训一下那些欺师叛教的逆种,我们有两千多人,他们大概也是两千多人,找你们过来,是让你们出个主意,看看怎么打,才不会惊动别人。”
看到易阳一头的雾水,天雷子已经扑了上去,掐着易阳的耳朵教训起来:“啊,平日叫你们下山了多学点东西,现在这么一个主意都出不出?我打你这个小猴子……唉,你个老子的怎么就不懂呢?就是说啊,我们要打架,不许惊动凡人,给我弄个主意出来。耶,你手上是什么?”
天雷子一手抢过了易阳手上的信函,易阳连忙从他‘魔爪’下逃脱,退开两步说:“这是一尘师兄传的信,我们半路上碰到,就收了过来。”
天雷子打开信笺,大声的读了起来。
“天星宗诸位长辈,及中土百宗长辈在上,弟子易尘稽首。此次各门道友大举前来,必为对付千年前窃经、叛门、欺师之逆党,弟子本当微效薄绵,奈何被逐之人,无脸见人,此为弟子难言之隐,望诸位长辈以及诸位道兄道友原谅。奈何易尘深受师门恩德,往日多受诸位长辈教诲,如不能献一己之力,愧为天下之人……念弟子在外时日有多,谋略尚可,特献一计供诸位长辈参考。”
读到这里,天雷子重重的哼了一声,重重的顿了一下脚,当着和尚骂秃驴的说:“他妈的,我家的一尘子就是好样的,个老子的,入他先人板板,硬是要得。不像那些个混蛋,教了徒弟不好好修练,非要投入尘世搞歪扭八的,结果也没混出个人样来。”
天雷子的一席话,连同明德老道、道德宗弟子骂在了里面。周围诸门修士面色古怪,但是看道德宗诸人的眼神又多了一些说不来的味道。虽然道德宗、天星宗的长辈没有把易尘为什么被驱赶的事情说清楚,可是易阳他们这些小辈和自己同辈道友交往的时候,哪里有不大力的添油加醋,数落道德宗不对的?到最后,谣言都演化成了道德宗嫉妒易尘的天赋,利用易尘的小小过失,用道德宗和天星宗的交情,硬生生的逼走了易尘。
明德老道那个气啊,脸色刷刷刷的就变成了猪肝色,还好他百脉通畅,没有什么现在时髦的心血管疾病,否则早就一脑袋栽地上去了。
易尘出的主意很简单,遁甲宗和五行宗的人摆下大阵,限制阵内的五行之属的活性,让日本忍者无法发挥五行遁术以及其他的奇计妙法,然后各个宗门的人用自己威力最大的法宝,威力最强的飞剑大肆杀戮就是了。易尘加了一些挑拨火气的话:“如此无师无父,欺师灭祖之逆徒,留之何用?其族卑鄙无耻,人品下流,向来喜欢阴谋鬼蜮之伎俩,我等堂堂中土之名门大派,何须和他们过多纠缠?”
“同时不用考虑过多,凡俗人等,夜间不会靠近海岸,纵有一二目击者,按照此时凡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