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迷得空气都停止了流动;两个yín器在暴露的空气里开开合合,亲密啃咬,抽拉出一缕又一缕浊白黏腻的yín液,不仅溅湿两人的下体也溅湿地面,凝聚成一滩水涡,羞得空气都不自觉升了温!
“啊!小姐,程安爱你一生一世!吼……”随著最後几十下狂野的抽插,程安一口气吼完他最深处的眷恋,然後绷紧身体,颤抖著结实的臀部将一波波滚烫的生命jīng液全部都送往女子的花心最深处!
“啊!”花心深处被灼烧一般将女子烫的高声尖叫。四月紧紧收缩著小腹,蠕动著xiāo穴打算将男人的jīng液全部吃进肚子里,期待能够保留一个小生命。
“安,我想给你生个孩子。”累成一团水的女子像树袋熊一样无力的挂在男子身上,剧烈喘息,回味高潮的余韵。
程安想起流枫的话,蒙著水雾的大眼睛在四月看不到的地方黯了黯。
“小姐,你很喜欢小孩吗?”
“以前不喜欢,嫌他们太吵。可是自从生命中有了你们,我的内心深处便想给你们每人生一个孩子。”四月细如蚊蝇的呢喃,累得不轻,没有听出程安话里的一样。
“嗯,小姐会有小孩的,小姐第一个小孩一定要是程安的哦!”程安故作轻松的说。
小姐,无论将来程安做了什麽,都是因为爱你!小姐,你会有孩子的,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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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著身边传来轻浅均和的呼吸声,四月长长的睫毛动了动,黑亮的眼睛缓缓睁开。
屋外,夜幕已经降临,清冷的月光穿过窗棂照在干净的地面上。
两个时辰之前和小相公滚到床上又缠绵了好久,直到因为体力耗尽两人才沈沈睡去。可是因为她心中有事一直没有陷入深度的睡眠中。
四月看了看睡得祥和满足如乖巧小白兔的小相公,微微一笑,轻轻一吻落在他微微嘟起的水润红唇上,然後掀被下床,接著给他掖了掖被子便轻轻拉门出去了。
她还要去看看那个让她心神不宁的陌生人……
“大相公?”四月不自在的唤了一句,想到刚才的激情被人听了去,从耳根处蔓延的热度一直灼烧到脸颊。见大相公神态动作自然,她安了心同时也疑惑的看著坐在竹屋前的横栏上独自饮酒的大相公。
一袭红衣在柔和的月光下笼起如烟如雾的魅惑感。微敞的领口,濡湿的xiōng襟,隐约可见诱人犯罪的完美xiōng肌。那一张似醉半醉般迷惑人的妖孽脸庞透出些许落寞的疲惫,让她莫名的心疼。
一个两个,这都是怎麽啦?连她自己都不像自己了。
“丑丫头,过来。”幽蓝的狐狸眼承载著丝丝缕缕清冷的月光,深邃到让人沈迷其中,而这样的妖媚的大相公从来都是四月无法抗拒的。可这一次,她为难地看了看隔壁房间,那里躺著让她揪心的陌生人,心开始踟蹰了,可脚步依然细碎的往大相公的身边走去。
流枫的眼神一黯。
“乖,来,喂大相公一口酒。”流枫捏著四月小巧精细的下巴,将细小的壶嘴对了上去。四月遵照他的吩咐含了一口酒,然後对著大相公红润娇豔的唇贴了上去。大嘴一口包住小樱唇,将美人美酒都吃了干净,宽厚的长舌还挤进小嘴里舔遍温暖檀口中的每一片肌肤,纠缠著小舌,恋恋不舍。
“嗯……”才消退不久的热情忽然又涌了上来,下体有一股气流在环绕,这熟悉的感觉著实吓了四月一大跳。昨晚被大相公折腾到天明,好不容易睡醒又被小相公从里到外从头到尾吃干抹净,难道大相公现在又想来?
轮番上阵,她怕是骨头都不剩了吧。
“呵呵”流枫离了让他今生留恋不已的唇,轻晃脑袋,晦涩一笑。墨发舞动,像是缠绵的留歌。
“丑丫头……”欲言又止。
“嗯?”迷茫。
“哎……罢了。进去吧,他一直在唤你。”说完,流枫提著酒壶迈著歪歪扭扭的步伐走了。
丑丫头,你可知道,在他出现那一瞬间,你的眼神比平时都要亮堂。
丑丫头,你可知道,你看著他的目光里盛满了连我都嫉妒不已的柔情。
丑丫头,你可知道,笼罩在你眉宇间淡淡的愁绪已经化成了浓重的担心。
丑丫头,你可知道,这一切,都和这个陌生人有关。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
苍凉的吟唱在有月光的晚上幽幽响起。
四月怔忪的看著那个红色夺目的背影,心中有一块什麽在崩塌。她甩甩头,努力一笑。赌气似的想:哼,大小相公,你们这是吓我是不是,一个两个脸皮苦的皱的难看死了,一点都不帅气了嘛。明天一定好好整治你们!
她对著月亮扬起一抹笑,苦涩的,心疼的。她不知道她此刻的笑有多麽晦涩难懂,也许唯有高高悬挂在天上看遍无数悲欢离合的月亮能懂吧。
她快走几步,站在小相公的房间面前。心开始乱跳,不安,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