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都忘乎所以!而四月也不知不觉的跨坐在了男子的小腹上,柔软的私处紧贴著男子平坦结实的下腹,男子黑色紧身衣上残留的雨水带来的冰凉刺激著她的xiāo穴,那支起的大帐篷顶部伸头缩脑的顶撞著她的小菊花,四月忽觉整个人空虚异常。
不知过了多久,当两人难舍难分不得不分开一会换气时,男子的清明稍稍恢复了些,可是耳边惊闻一声尖叫。
“啊,你怎麽流鼻血了!”四月惊呼一声,有些不知所措的看著身下的男子,他左鼻孔有一丝血色蜿蜒到了腮边。她不会认为他是因为她裸体,因为和她的吻而流的鼻血,那就是:
“在下,中了媚香‘春情渡’,需要和女子交合。一个时辰内若不得解,便会七孔流血而亡。所以……”无奈地笑笑。
“所以你恰巧遇到了我们?”四月惊呼。
“在下本欲去青楼,奈何被敌人逼至此处,又恰巧听了姑娘的声音,一时……”
“一时春心动荡,难以控制?”四月柳眉倒竖,抢了他的话。
男子眼神闪了闪,不置可否。沈默了一会,继续:“在下现在已是砧板上的鱼肉,刚才冒犯姑娘之处,恳请姑娘原谅。在下时间不多,也奈何不了姑娘,要杀要剐,请姑娘自便!”
四月看著忽然变回一脸正气的男子,一双剑眉眉飞入鬓,深邃的凤眼透著情欲的迷雾,鹰鼻微勾,被她啃得红颜可口的薄唇紧抿,一脸无畏生死的表情,让四月心里有些好笑又心疼,她刚才肯脱衣服便说明了她准备牺牲自己了,现在知道了真相更加要将此事进行到底了,但是为了报刚才他划伤她的一剑之仇,她决定了。
四月忽而yīn阳怪气的朝男子妩媚一笑,下了床。男子则装挺尸,一副听天由命的样子。今日没有完成任务,又将客死他乡,但能和那个磨死人的小妖精尽情相吻也无甚遗憾了。
四月很快折回来,手中多了一根绳子,三下两下除去男子湿透的衣服,只留一条亵裤遮著隐秘的部位,然後将他的双手不松不紧地束缚在了床头。
她紧抿著唇迟疑著,看著白色亵裤上支起的帐篷,犹豫著,眼角余光看到男子勾起邪魅的嘴角揶揄的看她,眼中的挑衅显露无疑。
四月把心一横,脱便脱,谁怕谁!一把拉下男子的亵裤,一根粗大的ròu棒弹跳出来,打了四月的嘴唇一下,怒目圆睁的男根便在空气中兀自弹跳著。
“啊,好大!”四月吓得跌坐在一旁,怯怯的看著它,头角峥嵘、天赋异禀的粗大男根,炽热而坚挺,如蓄势待发的野兽,guī头的小孔渗出一滴不明液体。
自己的小花穴怎麽能,能吃的进去啊?四月惊恐的想。
男子很满意四月流露出来的表情,满是欲望的眸子赤裸裸的看著诱人犯罪的小花穴。因为那个神秘的小洞口正不偏不倚对著他的视线,那里,晶莹的粘液汩汩流出,晶晶亮亮的,诱人极了,让人忍不住想品尝上一口,分身涨的想要爆掉了。
“坐上来!”暗哑到不能再暗哑的低吼,男子显然已经无法忍耐,那里,真的就要爆了。
四月看著眼前流出腥红鼻血的男子,她知道不能再拖了,先救了这个男人再说吧。於是顺了顺心口的惧怕,手脚并用,爬跪在男子的小腹上。男子从垂吊的双峰间看到女子一手撑著他的小腹,一手握住他粗壮的男根,胡乱的寻到神秘的花jīng入口,慢慢将guī头放入,缓缓坐下。
才坐进去四分之一。不行,太大了,她,连guī头都是险险吃进,那粗壮的男根很难想象会被她的xiāo穴全吃下。当四月正想放弃退出重来,可胯下的男子忽然灌注了全身的力气,一个猛力的挺身,猛烈冲破阻碍,毫无预兆地刺入柔嫩花jīng的最深处。
呼,终於进来了,这xiāo穴比想象中还要紧啊!从未遇到过像这样紧密的花穴,丝丝熔融,滋味美妙无与伦比,果然是人间极品!
“啊,痛痛痛!!!”四月的眼中瞬间盈满泪水,一双小手胡乱的捶打著男子的xiōng脯,发泄著、哭泣著。好大,撑得那里好痛,身体像分裂了一般,一股粘稠的红色液体汩汩从身下流出。她拼命的收缩下腹,企图挤压出刺入体内的肉剑。
好痛好痛,这个身体不是已经经历过男女之事了麽,为什麽还这麽痛!那里,好像有一层东西被刺穿了,怎麽可能,难道这个身体还是处子之身?呜呜,好痛,不干了。
男子也在同一瞬间呆愣,他刚才将所有力气积攒起来就是为了能一注到底,这样他就可以恢复三成的功力了。可是guī头探进的时候,小花径紧致的要命,好像想把他的男根推出,又像是欲拒还迎般,像无数小嘴吸附著他的男根不让它离开。guī头也明显碰到了阻碍,她竟还是个处子。这样更好,对解毒更加有利,原本以为只恢复三成功力现在却恢复了五成,一下便挣脱了束缚在手上的锦带。
“啊……你,你放松些,它,要被你咬断了。”男子难耐的呻吟一声,紧致绵软的ròu洞挤得他的分身要断在她的小sāo穴中似的,炽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