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不要这样啊!赵流云!我警告你不要强迫我啊!大哥哥!哥哥,你快醒醒啊!”我被他死死地摁在桌子上,双手无奈地趴在桌子上,像一个投降的傀儡。我的大咪咪啊,可怜地挤压在桌面上,而我后背上有他钢铁一般的手掌摁在那里,弄得我连气都喘不上来。
我噗噗落着泪珠儿,用自己的厉害话恐吓他,一方面喊叫我哥哥。其实,连我都知道我的威吓多么可笑!在他占据完全的上风,在他被混淆了意识,完全不是一个正常人的时候,我的话,又有什么作用呢?简直就是石沉大海!
“妈的!你这个欠nl的女魔头,这样了,期待着我进去吧?嗯?是不是插得你很爽?”他骂着不堪入耳的话,一边粗暴地用他的膝盖顶开我的双腿,迫使我避开两腿。我以为他又要马上把他的肉棍放进来,狠狠的捣我,却没有想到,他的一手腾出来,非常恶劣的戳了进去!
“啊!痛啊!”靠!我心里骂一声,咬牙挺住他粗暴的手指。我大哥哥的手指和家伙都是属于纤长、温雅的,而这个赵流云的手指偏硬,还有武士的粗壮,每一根手指都仿佛粗硬的锥子!他先是一根食指放了进去,活着我里面黏糊糊的环境,里外地拉了拉。然后,又把中指也放了进去,撑得我猛一窒息!
“好湿啊!你这个骚货,一直等着男人nl吧?今天舒服吧?他M的,你们这些女人都是贱货!一个男人不行,还想同时拥有更多的男人!贱货!哪有跟自己画匠干的?我恨你!我绝对不再是你儿子!你无颜面对我爹爹!你是一个人尽可夫的贱人!我不再认你!”他在说什么啊?!我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呆住。赵流云说的话,我怎么听不懂?什么画匠?什么他爹爹?什么他不是我儿子?难道,这就是缠绕他很多年的病处?难道??????是他娘亲跟画匠偷情被他瞧见,成为了他多年的梦魇?
我还在揣测他,却猛地一疼,挺脖颈呼痛,“啊!该死的!好痛啊!”
他骂着,没有停止手里的动作,又把无名指放了进去!现在,我粉口里已经戳入了他三根手指!他把手指挺得硬硬的、直直的,故意用他坚硬的进入来刺痛我!
我扭动!想摆脱他的欺负!我不管他压在我身上的重负,左右扭动。圆圆的桌子,成为了我逃脱的平台,我一点点的沿着桌沿磨,而他,依旧紧紧的把我和桌子挤在一起,跟着我转动位置。手,却一直没有掏出来,还在我身体里面可劲的拉拽!我要疼死了!他的指尖、他粗大的不规则的手指,刺痛了我!我的泪水仿佛下大寸一样,流了满面,下面的水水,也泄洪一般。
这是什么处境?又是怎样变态的一份感觉?我竟然,一边骂着他,一边哭着,一边无法抑制地抽搐!
“爽吧?我把你戳烂,我看你今后怎么再去勾引野男人?”他狰狞地趴在我耳旁咬牙切齿地咒着,一边抽出他的手,我终于可以松了一口气,xiōng脯起伏不定。
“放了我??????放开我??????”我气若游丝,趴在桌子上,眯着眼睛乞求他。
他的大手抓住我的大腿根,向上抬起,把我的情门直接翘起,毫不遮掩地对着他!他晃一晃自己的充血的东东,邪笑一声,忽的就冲了进来!
“嗯??????啊??????”我猛地吸气,身子不禁向上一动,又被他抓着大腿,拽向他!想逃,却又贪恋那份撞击感、充满感!我咬着自己的手指,像缺氧的鱼儿,深一口、浅一口地呼吸着。
赵流云不停的咒骂着我,不停地说着猥亵至极的话,一边暴风骤雨的贯穿着我!硬生生、狠狠地进来!再猛然摩擦着我拉出去!
“啊!救命啊??????啊??????嗯??????”我大脑彻底糊涂了,被他过分快的动作搅和地脑袋昏沉沉的,又是落泪感觉痛,又是咬牙感觉里面刺激,又是磨得我想要尖叫??????乱了,都乱了。
“改了吗?改了吗?我问你是不是改了?!嗯?还勾引野男人吗?nl死你!”他通红的眸子像发了疯的疯狗,带着浑身的汗水,呱唧呱唧地跟我肌肤撞着肌肤!发出,那样暧昧的碰撞声音,还有水水泛滥的黏糊声??????
“我改了、改了??????好深、深??????”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回答他改了,反正那个时候,我在竭尽所能的扭动时,嘴里胡乱呢喃着,一边闭目感受着乱七八糟的舒服!
是的!竟然是再一次超越身体本能的巨大的快感!
“啊!啊!啊??????”赵流云发癫地狂叫着,声音象野兽一样粗野,放在我里面的棍子竟然越发地神速,来回抽拉,即深又快!
我要晕了!
晕之前,斑斑点点的快感汇聚在一起,点燃了情口内的热度,一下子爆炸开来。一股热浪从下面传导上来,体内压抑不了的浴潮,终于暴发开来,随着我连声娇吟,阵阵yín水从诱人的嫩口激流而出,那一阵阵酥麻难当的感觉使我整个意识都腾空起来,飘飘然不知今夕何夕,过多的酥麻和激情令我无法承受,燎原的欲火将我仅剩的意识焚烧殆尽。纯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