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口大口地喘息着,无法遏制地下面不停地收缩,紧紧地、快快地收缩!高潮了!极为爆裂的高潮!我脑袋侧歪着趴在那里,禁不住浑身哆嗦着,花丛处,一股又一股向外翻涌着津液。好爽啊!爽得此刻的我,禁不住想要骂人!
“呼呼……”从后面捣鼓的赵流云仍旧没有歇息的意思,在我强烈收紧的时候,他呼吸越发的急迫,大声地喘息着,“啊!啊!”也许,我过分紧致的内道让他承受不住,也许,我在一个劲的收缩时,更让他刺激到顶端。他越来越激动,动越来越急促,频率越来越快!
“啊!”在我到达极点时,却又遭到如此高频率的撞击,当然极为容易再次颠乱了,我一面向后靠拢扭摆着身子,一面大声呻吟着,很轻松地迎接来了第二次。
而他,也在高声咆哮中,又一次一泻千里。
他依然埋入我里面。疲惫地趴伏在我的后背上,剧烈地呼喘。
我,浑身不停地战栗着,更加肆虐地收缩着,一下一下地夹着他的它。
“噢……哪……”我情不自禁感慨着性爱的欢愉感如此妙不可言。
两具喷洒着汗淋淋的身体,紧紧地摞在一起,并且,中间还尚且连接着。
半晌,我们都在费劲地喘息着。
直到……
我轻轻地扭转身子,躺倒身子,托住他滴汗的xiōng膛,自下向上观察他。
他半眯着眼睛,脸色红晕,嘴唇越发的红彤彤的,诱人无比。从xiōng口就生满了零零星星的体毛,一路延续到小腹,毛毛开始浓密起来,到了大腿根那里,简直就是黑色的森林,一丛丛,一卷卷的,中间杵着一根发红发黑的物件。
我抿嘴笑,拿手去轻轻托一托他的两个蛋蛋,马上,他浑身一个哆嗦,小鸡鸡立刻又动一动,硬一硬。
我扶着他的肩膀把他放倒在垫子上,自己则站起身,俯瞰他的轮廓。肉乎乎的xiōng膛,肉乎乎的大腿,肉乎乎的小弟弟。我拿脚丫放在他的它上,微微踩着它,揉着它,而他则摊开身子继续休息。软软的,很好玩,这是我脚底板的感受。我又用脚趾转起它来,试图把它扶起来,很可惜,它已经软下去,再也立不起来。
我跪趴在他身上,凑到他耳旁轻轻的问,“问你……你,舒服吗?嗯?说啊。”
“呼呼……嗯。”他似醒非醒,无意识地应了一声。
“知道你刚刚做过什么了吗?”我坏坏地笑着,似梦似幻地呢喃,“你变成坏孩子了,你跟一个女人造小孩了。知道不?”
“呼呼……”他再也没有回答,只不过呼吸重了。
此刻的他,意识已经处于浅睡眠了,而且,他自身潜意识里在回避男女之欢这件事,否则他不会在看到我裸体后那样发狂,也不会昏厥。我来学习过医理知识,因为,我姥姥是一位出名的医生。他应该属于心理疾病中一种自动封闭的症状,据我推断,在他儿时,肯定因为男欢女爱受过强烈的刺激。难不成是他妈妈跟别的野男人偷欢,被稚嫩的他瞧见了?还或者是,他爸爸跟别的小妖精造lov时,让他受到惊吓了?反正,他肯定有过不堪回忆的有关男女之事的可怕经历!我可怜的小男孩噢,今,色色的枫糖姐姐又该让你心理重一次了。
“知道吗,你跟女人交欢了,你已经不是一个纯洁的男孩了,你shè精了。哈哈……”我仍旧对着他的眼睛吹气,不停地念叨。
他的呼吸越来越乱,xiōng口起伏剧烈,眼睫毛哆嗦不止。哈,他快要醒过来了。
我拿起他的手,放在我软又大的桃桃上,揉一揉,转一转,他的手立刻想要撤退,还微微战栗着,我轻轻地说,“你摸到了女人的nǎi子,多么大,多么有弹性啊,你已经被女人吃掉了呢。”
他呼呼大喘着,连脚丫的每一根脚趾头都哆嗦起来。
如果这样,的确对于心理病态的他,是一种过于残忍的打击和鞭挞,我承认我非常狠毒。性和爱,我都是分开来说的。目前,我活了十几年,还没有任何一个男人能够唤醒我的爱。我,好像内心深处一直爱着父母,却一直悲哀于得不到来自于他们的爱。所以,我憎恨去爱任何一个人!爱了,就会付出。付出了,没有回报,就会受伤!所以……我,宁可不爱。
我继续刺激他。拿着他的手向下滑去,一直滑到我仍旧湿乎乎的地方,强迫他的两指搅进去,让他的指尖感触里面湿热、滑腻的环境,然后我以蛊惑的声调继续说,“你连女人最最隐私的部位都亲到了、摸到了,接触到了!这个地方舒服吧,把你的手放进去也很舒服,对吧?你睁开眼睛看看啊,这副场景多么勾引人啊!”
“不……”他终于大汗淋漓的挤出这么一个字,腾地马上睁开了好看的眼睛!
直愣愣地看着我的脸,什么都说不出来,满脸的迷惘和无知!
我不语,yín色地对着他笑笑,向下面一努嘴,他顺着我的嘴巴向下一看,顿时“啊――”一声,猛地坐直了,一眨一眨的纯净的眸子顿时濡湿了,一副受惊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