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承焕这样说,钟晴仰起头看着他,道:“不是的,我就是有些难过,你别想那么多好吗!”
承焕托着她的脸,道:“到底是谁多想了啊!从我们分离到现在,只是一生中的一个片段而已,这一辈子高兴和难过的事情很多,至于吗?笑一笑!一切已经过去了,最重要的是我们还在彼此的身边,不是吗!”
钟晴看着承焕关心的目光,微微一笑,道:“你说的也许对吧!那个乔木也确实不值得我哭泣,我只是联想到了一些事情而已,看把你急的。”说着在承焕的嘴唇上亲了一下,她不想承焕因为自己而难过。
承焕见缝插针,没让钟晴把头移开,撬开她的牙关把一个蜻蜓点水的亲吻变成了缠绵无尽的热吻,可惜有人没让他们俩尽情地享受,门咣当一声被撞开,南琳跑了进来。
承焕和钟晴赶紧分开,彼此看了一眼又看看破坏好事的南琳,却发现南琳面挂泪珠,显然哭的比钟晴还要厉害。
承焕冲钟晴一点头,来到南琳身边,道:“怎么了?是谁欺负你了?告诉我,看你哭的。”承焕伸手为南琳把脸上的泪珠抹去。
南琳看了看钟晴,道:“晴儿姐姐,我和夫君单独说会话行吗?”钟晴见小丫头跟自己一个模样,能不答应她吗!
南琳见钟晴走了,拉着承焕的手,道:“夫君,我求你件事好不好,你不要生气行吗?”一想到自己要求承焕的事,南琳心里就没底。
承焕见她跟自己这样客气,把她抱到椅子上,道:“说吧!夫君只要能做到的一定会答应,谁让琳琳哭的样子招人疼呢!”
南琳深吸了口气,道:“夫君,胡香儒被抓住了,放了他好吗?我知道这事很难,可我真的不想看见他死,真的。”
胡香儒被抓住了!这个消息承焕还不知道,所以有些吃惊。南琳点点头,道:“刚才我听墨凤姐姐说的,已经被关在大牢里面了,夫君,我知道他是坏人,可我……!”南琳一着急说不出话来。
承焕一边为南琳顺气一边思想,自己不论对公对私,都是恨不得把胡香儒剐了的主,几次自己都险些被胡香儒干掉,尤其是到浙江以后,几乎发生的一切都跟胡香儒有关,放了他别说自己,爹都不会答应,可看着南琳的样子,承焕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回答她。
南琳见承焕不说话,知道夫君也是为难,况且自己和胡香儒还隐约有过朦胧的情感,但她不求承焕胡香儒就死定了,她真的不希望胡香儒死,那不是说她对胡香儒还有感情,而是她应该这么做,就像胡香儒几次都不想伤害她一样,那是一种感情的积淀。
承焕摸着南琳的脸,道:“琳琳,先不说他和我们的恩怨,你也知道胡香儒犯的什么罪,这不是我一个人能做主的,让我想一想好吗?”说实话,承焕确实有些不痛快,他没想到琳琳会来求自己放了胡香儒,这都是哪跟哪啊!让自己放了敌人兼情敌,而求情的人居然是琳琳,而且看琳琳这架势,恐怕自己不答应她还会想招的,真是要命!
不知道为什么,城外的汗血党部始终没有攻城,罗睿摸不透对方的心思,把大家召集起来商讨对策。
周肃斋看了看罗睿,道:“敌人之所以没有攻城是因为他们没有必胜的把握,尤其是核心骨干被我们消灭殆尽以后,所以我们不必为他们担心,不出十天敌人必败,道理我就不说啦!他们不但失去了已经攻占的金华等根据地,相信此次也属长途奔袭,手上的粮草不会太多,等仙霞岭的官兵一回师,他们就没处跑啦!”
罗睿已经在涟漪那知道了火炮一事,他心中对这个老头充满戒心,但没撕破脸也是罗睿所希望的,沉吟一声,道:“我们不能等着,趁现在士气正旺,我想派出一两个高手去把敌人的首领干掉,然后一鼓作气拿下他们,一劳永逸,不知道大家是什么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