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都没能够到。
承焕在慕容碧处一样获得了极大的满足和肉欲上的快乐,见她如此便将被子扯过来把自己和她盖着,心中盘算着说辞,本来想一走了之可又不是那么回事,那样一来两个人的关系岂不是变味了吗!
慕容碧的眼神是空洞的,因为极度的压抑她的嘴唇已经被咬破渗出血丝,她现在什么都干不了也思想不了,整个人都处于空白状态。
承焕更是不敢随便说话免得引爆这座威力颇大的火山,当他悄悄离去后慕容碧扯被盖头失声痛哭,她晓得自己沦陷了,并不是从现在开始的,她不是那种被人睡了一次就死心塌地的女人更不是肉欲至上的水性扬花的女人,今天的这件事不过是个导火索,正所谓爱有多深便是恨有多深,这两个极端是极其容易互相转化的,慕容碧甚至怀疑自己以前那么对承焕是不是一种变相的思恋,因为如果自己对他一点感觉都没有大可离他远远的啊!为什么总是想方设法去接近他呢!难道那只是自己的一个借口吗?难道在心底的潜意识里自己不想与他断绝关系形同陌路?这一切的反思让慕容碧的情感大厦瞬间崩塌,她有些不敢接受这个假设,她害怕极了!
涟漪的心情是矛盾的,她既害怕承焕知道是自己在慕容碧身上动了手脚又害怕慕容碧态度无常伤害承焕,更让她揪心的是她在怀疑自己这么做的对错,不会是自己又惹了个天大的麻烦吧?
跟涟漪同样心慌的还有诗柔,当她进来看见慕容碧的时候,心疼的抱着她直哭,慕容碧像是个没有了灵魂的躯壳,她的心在那里?又将会是去向那里呢?
九月初一,也就是承焕和慕容碧这件事发生半个月后,一个突如其来的消息将承焕再次掀翻在地,从涟漪口中得知慕容碧的那个没有来,也就是说慕容碧极有可能又有了,承焕不明白为什么在她身上的时候枪法都是那么准呢!连涟漪都有些嫉妒慕容碧了,自己想着盼着的事情人家一次就能成功,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啊!
离婚礼还有九天,承焕醉了,跟他一样的还有慕容碧,确切地说慕容碧这些时日几乎是泡在酒里的,她知道自己是个不会去爱的女人,因为一开始她就错了,错的有些离谱,翻然悔悟幸福已经离她远去,她已经失去了追求幸福的权利,她在借助酒精来麻醉自己的神经,她不敢清醒,那会让她失去面对他人的勇气,尤其是诗柔,她爱她,所以她不想伤害她!不知道一个女人同时想着一男一女那是什么状态,反正很难过就是了。
两个醉鬼遇到一起什么都有可能发生,因此不管发生什么人们都不必太惊讶,第二天早上,当承焕和慕容碧发现彼此赤身裸体搂抱着对方的时候都是无言的,谁也没有刻意去解释,也不用解释什么,从此,慕容碧再也没有醉过,而她和承焕的关系也变的有些模糊,她知道自己的心,但她不会去爱,不懂得怎么去爱;承焕则是不敢爱,因为他身上的负担已经压的他喘不过气来,又怎么能扛得起这份分外沉重的感情负担呢!他时常和慕容碧发生肉体关系,可两个人都极力去避免面对彼此的心,都在小心地冷藏着它,能维系彼此现在的关系他们很觉得不容易,谁也不敢再贪图更多以免失去的更多。
九月初九重阳节,在婚礼的前天风尘仆仆的孙伯彦和连珏赶到落月山庄,他们是转道京城才来到南京的,哥们重逢让这喜庆之气更增颜色。
当孙伯彦看见承焕手中的同心锁,虎目之中泪水连连,颤声道:“她人在哪?我想看看她!”
承焕一看就知道自己料想不错,领着孙伯彦来到关着静玄的房间,道:“孙大哥,你的婚宴是和我一起办的,不会让你生气吧?”
孙伯彦拍着承焕的肩膀,沉声道:“兄弟的这份情义大哥永世不忘,我已经找她八年啦!却没想到她会出家,这次我一定不会再错过她了,我再也没有另一个八年来寻找她了,谢谢你,好兄弟!”一向刚毅的孙伯彦今天的眼泪特别多,估计见着静玄会流的更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