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碍,好了,先治伤要紧。”
承焕支支吾吾半天,道:“你……你能不能把脸上的东西摘下来啊!看着别扭的很。”其实是承焕想看看袁媛的样子变了没有,那日在藏剑阁不过匆匆一瞥,印象还不深刻但却知道她是极美的。
袁媛呵呵轻笑,道:“怎么了?想看看我美不美是不?那你自己来摘啊!”
得到袁媛的首肯,承焕不由轻舒手臂去解袁媛耳际的钉扣,摘下钉扣的那一刹那承焕把眼睛闭了起来,心中想象着袁媛的样子,睁开眼睛的时候不由失声惊呼,道:“月……怎么会是你?哦不!你是袁媛!你们……很像!”展现在承焕面前的这张脸像极了冷月,倒不是面容上有十分的相象,袁媛还是那个袁媛,但在神髓上有七八分像,要不承焕也不会吃惊了。
袁媛自我感觉还满意承焕的反应,道:“你该不是对冷月做了什么吧?一定有,看你这德行就知道你和她肯定夹杂不清,没想到她也动了凡心,真是既在情理之中又在预料之外啊!”
承焕看着袁媛的脸,情不自禁地在上面抚了抚,道:“袁媛怎么会变成这样呢?恐怕月见了你也会吃惊非常吧!”
袁媛把承焕的手打开,道:“叫的还蛮亲热的嘛!还不从实招来,你和她究竟是什么关系?难道她真的为了你放弃了数百年的清修,甘愿堕落凡尘吗?”
听了袁媛的话,承焕不禁悲从中来,扑到袁媛的身上抱着她放声痛哭,哭声犹如杜鹃啼血让人肝肠寸断。
袁媛不知道承焕为什么会这样,一时慌了手脚,轻轻地拍打着承焕的后背,柔声道:“好了,不哭了,有什么伤心的事和我说,姐姐一定帮你的,好吗!”
承焕哭罢多时,情绪略微平缓一些,道:“我真的不想离开姐姐他们,可是我已经答应了月不久之后去陪她,我明知道割舍不下对姐姐她们的感情,可我还是答应了她,为了这件事我已经痛苦好久了,可我只能自己闷在心里不敢和她们说,原本我想过个三五年就悄无声息的离开她们,可我真的舍不得啊……!”
袁媛知道承焕对那些女人的感情,可想而知这个决定会让他多么伤心难过,但袁媛也知道承焕这样答应冷月绝对没有错,因为冷月的魅力并不是人可以抗拒的,别说承焕了,就是全天下的男人遇到这事也都会做如此的决定,因为冷月永远占据着天平侧重的一方。
看着怀里哭的伤心欲绝的承焕,袁媛也不由替他难过,鱼与熊掌不能兼得,选择的痛苦有时候真的可以让人生死两难。顺茬抚着承焕的后背,袁媛道:“乖!别哭了,不是还没到生死离别的时候吗!眼前的幸福才最重要啊!也许等到了那时候事情会有转机呢!”此时的袁媛完全像个慈母在安慰着承焕,生怕他在受到伤害。
承焕将这许多时间来压抑的情感倾泄出来后,感觉背上的包袱轻快了许多,见自己和袁媛的姿势极其暧昧,脸上一红轻轻挣脱,没想到袁媛竟然不放手,却越发搂的紧了,看样子还没从角色中回过神来呢!承焕怀抱软玉嗅着温香倒是惬意的很,幽幽道:“袁媛千万不要将这件事告诉别人好吗?我怕她们知道了会出事的,我真的不想伤害任何人。”
袁媛将眼眶中的泪水沾出,道:“这个分寸我还是知道的,就是苦了你啊!这段时间憋坏了吧?来,快躺下。”将承焕扶好,袁媛伸出玉指替承焕擦拭眼泪,道:“痴儿!惹上的情债哪堪回还啊!”
承焕听了袁媛的话不由想起自己离开寒窑时冷月所做的送别诗,轻轻哼道:“人神相会兮后会难,邂逅相遇兮暂为欢。星汉移兮夜将澜,心未极兮且盘桓。寒闺欹枕不成梦,料应孤影君生怜。”
正在为承焕拭泪的袁媛双手忽然停顿在半空,她忽然明白了冷月的感受,冷月也是一个女人啊!一个正值渴望被爱的少女,寒闺欹枕不成梦,料应孤影君生怜。这么多年来一个人在寒窑里过,怎么苦法可想而知,可以说承焕就是她自己刻意栽培出来的如意郎君啊!自己又何尝不是如此呢!做人,为什么要有着许多烦恼呢?
承焕见袁媛发呆出神,道:“袁媛,你怎么了?脸色为什么这么差啊?”
袁媛笑着捉住承焕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道:“没什么,承焕!让我陪你好不好?”见自己说出这话承焕双手连摇,脸上有些挂不住,道:“难道你嫌我脏?”
承焕耷拉着脑袋,道:“你……你和她太像了,我不敢!”
袁媛张着嘴巴不能置信道:“你别告诉我你和冷月什么都没发生,这也不想你的为人啊!”
承焕回嘴道:“难道我是那么肉欲的人吗?我……我一看见她就自惭形秽,怎么会有那个念头嘛!只觉得和她在一起时常看她几眼就心满意足啦!”
没想到居然是这样,袁媛附身倒在承焕身侧,正色道:“承焕,说实话,你有没有喜欢过我?”
承焕见她这样,笑道:“哪里敢啊!你和冷月都是那种可望而不可及的人,不过是两个相反的极端而已,对你倒是怕得很呢!”
袁媛的脸色变的十分难看,要知道她从来都没有领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