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承焕的功夫练的到家还是被他蒙上的,将近中午的时候在微山湖畔还真把玉兰给找着了,只见玉兰骑着一匹马行在没有人的小道上,给人一种形单影只的落寞之感。
承焕看背影是她,一飞身落到马背上,双手环在玉兰的腰上,有些没好气道:“你的腿脚倒是利索啊!可把我累怀啦!”
冷不丁身后窜上来一个人,还把自己的腰搂住了,能不让玉兰吃惊吗!刚待从小腿上抽出尖刀就听着声音耳熟,一回头正看见承焕那有些不是颜色的脸,惊道:“怎么是你?你怎么……?”
承焕也不跟她罗嗦,一调马头将马拨回来,按原路返回。玉兰哪里能答应,使劲将缰绳扯住,道:“让我走吧!我还回去干什么?”
承焕觉得有必要和玉兰好好谈谈,见路旁有个宽敞地,携着玉兰从马上落下来,好在昨晚此地的雨下的不大,不然真就沾了满脚泥巴。
玉兰收脚不住身子靠在身后的大树上,眼神有些幽怨地看着承焕。承焕将马栓好,道:“好了,说说吧!为什么要走,你娘不是说今天早上就告诉你吗?难道你不想知道答案吗?”
玉兰忽然冷笑起来,笑的承焕有些发毛,因为那笑声听着有点慎人,玉兰笑罢多时,道:“我觉得我自己像个妓女,更像个乞丐,在企求着你施舍给我爱,你不是问我为什么要走吗?那好,我告诉你,我昨天晚上并没有立刻就走,你和娘的话我都听见了,是!两个玉兰也比不上娘,娘的苦心我也知道了,那我还赖着干什么啊?我要的是实实在在的爱情,不是施舍!我昨天晚上才知道,我在你心里竟然是那样的地位,连微不足道都算不上吧?”
承焕的脑袋嗡嗡直响,他什么都想到了就是没想到玉兰会偷听他和玉天香的谈话,真是失策啊!昨晚那些话有些是真的有些是假的,自己总不能当着玉天香的面说我对你的女儿很有兴趣,你把她也嫁给我算了,这话能那么说吗?自己就是有这个心思话也不能这么说呀!
玉兰见承焕没词了,还以为自己扎到了承焕的软肋,冷笑道:“你就是一个虚伪迂腐的小人,这都高抬你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既想当婊子还想立贞洁牌坊,男人是什么东西我清楚的很,你就敢拍着胸脯保证说你没想过把我和我娘都收入房中吗?是男人都有这种龌龊的思想,你也不例外,你就是没想过我看也不远啦,你对曹天娇做的那些变态的事情足以证明一切,你滚吧!看见你我就觉得恶心。”
承焕的脑袋都要被玉兰气爆炸了,玉兰的这些话说的不可谓不重,也说的十分透彻和砸在了正点上,如果说承焕以前真没那种龌龊的想法此时也被玉兰气出来了,头脑有些发胀承焕抬起手来就想给玉兰一巴掌。
玉兰见承焕恼羞成怒,甚是快慰地将脸一扬,道:“打啊!打啊!有种就打死我,你这个虚伪鬼,变态虫,有色心没色胆的龌龊小人……!”
“轰……!”玉兰倚着的大树被承焕一拳击的拦腰折断,轰然倒横于地,这也把玉兰吓的不轻,小脸煞白,嘴唇抖动想说什么可什么也说不出来。
承焕的眼神有些暴戾,仔细一看瞳人都是红的。玉兰咽了咽口水,结巴道:“你……你要……干什么……?”
承焕也没理会她,一哈腰将玉兰扛到肩上,挥手削断马的缰绳飞身落坐,一抖丝缰,马匹嘶鸣一声颠蹄朝徐州方向奔去,起先玉兰还不老实,一个劲地捶打承焕的后背,承焕无奈只好将她的穴道封住。
可以这么说,承焕是心里窝着一团火回来的,所以当他一回到衙门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因为他那脸色根本不是人色,往上倒杯水都能瞬间结冰。
玉天香也没指望承焕能把玉兰找回来,此时她的内心充满了自责,要是知道玉兰连这么短的时间都等不及,那自己昨天晚上就答应她好了,何必弄成如此局面呢!
墨凤等人既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又不忍心去问玉天香,因为她现在的样子跟失魂落魄差不多,整个人都没有一点生气。弄的大家连吃午饭的心情都没有。
就在大家等的有些心焦的时候,承焕一脚把门踹开,惊的屋子里的人都站了起来,看着承焕少见的情绪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再一看他肩膀上还扛着个人,不问可知就是玉兰,这倒让众人颇感意外,没想到他真把人给找回来了。
承焕一句话也没说直接就奔玉天香来了,没等玉天香说话一挟她的腰身将其抱在腋下,脚步都没有停留地继续朝里走,再往里走可就是墨凤的卧房了。
由于承焕回来的太突然,举动也有些超乎寻常,一时间还真把众人给弄糊涂了,都不知道他这是要干什么!
承焕将玉天香母女二人放到床上,伸手解开玉兰的穴道,道:“你刚才不是说我是一个有色心没色胆的小人吗?不是说我是一个变态吗?不是说我是一个龌龊的人吗?那我都一一做给你看看……!”
墨凤,涟漪,袁音等等人都在卧室的外面,面面相觑。只听见里面传来玉兰的呼声:“你干什么?你这个色狼,变态,把你的手拿开,不要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