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一弊,这种好事上哪找去呀!关键闲职才是重点,想起自己那一摊子烂事,还真有用得着这个名头的地方。
李承烨见李贤看了自己一眼,会意道:“承焕,你是一会要走吧!这里有些银两给你做盘缠,出门在外没有银子可什么都办不了啊!”说着在怀里掏出一打银票,都是一千两为单位的的看样子没有一万两也差不多,“一会再到帐房支取些小额的银票,路上花消也方便。”
都是实在亲戚,承焕无须推辞,道:“多谢伯父,那小侄就不客气了。”承焕可知道挨饿是什么滋味,哪里还会客气啊!
和李贤等人说过一些辞别的话,承焕来到连珏等人的住处,南琳和左金莲正在和蓝梦司说着话,看样子聊的很愉快,惟独不见袁正的影子。
蓝梦司眼光一撩看见承焕,道:“承焕,伯父和你说了吗?”看来承焕得官之事她比承焕本人早知道。
承焕点头,道:“伯父跟我说了,怎么不见二哥他们呢?还有什么没准备好吗?”
蓝梦司一指旁边的包袱,道:“好象还差一味药材,他们出去买了吧,出去有时候了也应该快回来……!”
蓝梦司话音未落,连珏推门而进看见承焕,道:“四弟,快些出来帮忙。”
承焕出来一看,好家伙,二嫂和袁正合力抬着一个麻袋,看样子挺沉不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上前搭手,道:“这里面是什么啊?怎么这么沉?”
媚瑛笑道:“是石头当然很沉啦!都是煅烧过的贝石,等你们走到地头也应该陈放的差不多了,四弟可要上心些,这东西要是弄不明白袁姑娘可是会和你拼命的喔!”
袁正轻笑一声,道:“承焕莫听二嫂说的这般严重,石头还怕坏吗!不让它潮湿也就是了。”袁正称呼媚瑛为二嫂很是自然,一来她的年岁在那摆着,人情世故知晓的也透彻,二来她认为自己既然做出决定跟着承焕,那么自然要跟承焕的亲戚朋友融合的近乎些。
连珏看见三人抬着东西进来,笑道:“怎么样四弟,够沉的吧!”
承焕不知道这二位开的什么药方,怎么一麻袋石头都上来了,苦着脸道:“二哥,你该不是真的要我和袁正带着这一麻袋石头上路吧?”
连珏笑道:“别听你二嫂胡说,她逗你呢!一会用筛子筛一些带着就可以了,咱俩来弄吧,我还有些话跟你说,余下的事情让琳琳她们弄就可以。”
承焕和连珏抬着贝石来到一处空屋子,那里早已备好筛子,二人将贝石倾倒在筛子上筛了起来,连珏一边筛一边,道:“四弟,按袁正的说法,你这次去藏剑阁最多两个月就能回来,旁的话哥哥就不唠叨了,年轻人的通病就是遇事毛躁,不管你遇到什么事都要三思而后行,这世上可没有后悔药卖啊!另外,对于蓝梦司,左金莲和袁正的事呢!二哥的意思是适可而止,女人多了只能是祸害,闹的家宅不安,就是你再怎么能耐也有照顾不到的地方,你说是不是?”
承焕受教,道:“二哥的话小弟铭记在心,我现在也知道这里面不是享福而是受罪,弄的我整天提心吊胆,生怕对谁又没尽到一份心意,不瞒二哥,我脑袋都疼啊!再要是见到女人,小弟一定退避三舍。”
连珏使劲一抖筛子,道:“你小子这话哥哥我是不相信,你跟我说实话,和主人墨凤到底是怎么回事?”
承焕像是被人打了一记闷棍,讷讷无言,毕竟二哥夫妇和墨凤有着不同一般的关系,这让他怎么说啊!
连珏可不是瞎子,对于主人和四弟的事也看出个大概,但他做仆人的自是不能跟墨凤说什么,只有在四弟这敲打一番,道:“四弟,要我说真心话呢!我不希望你和主人发生什么感情纠葛,毕竟你们相差太多,而且主人在感情这事上遭受过欺骗,她的心理也很难让人琢磨……!”
承焕打断连珏,道:“二哥,你不用说了,我知道该怎么做,不瞒你说,我以前确实很怨恨墨凤,真想过把她栓在我身边,可经过这许多事后我已经醒悟多了,我和墨凤不会再发生一点故事,二哥尽可放心!”
连珏叹口气,道:“四弟,感情这东西最是让人难以明白啊!你知道吗?媚瑛跟我说主人她这几日在没人的时候经常垂泪,尽管掩饰的很小心可还是流露出一丝痕迹来,我们两口思来想去,跟四弟你一定脱不了干系,我知我说的对也不对?”
承焕呆愣了有一会儿,前几天南琳就和他说过墨凤这几天不太对劲,他也没往心里去,既然已经放手又何必再牵挂呢!没想到今天二哥又提起了这个茬口,难道墨凤对自己……!承焕啐了自己一口,通过以往的惯例,墨凤根本就不可能这样嘛!想到这承焕一摇手道:“二哥,这你就多心了,我和墨凤姐姐不可能的,我现在拖家带口弄了这么一大堆,哪还有心思和她如之何啊!”
连珏毕竟是个男人,心比较粗,这要是媚瑛跟承焕聊一定能把承焕聊的心服口服,他挠挠脑袋,道:“那可能是我们想岔了,你不知道,看着主人日见消瘦,我们心里不是滋味啊!”
筛好贝石,承焕笑道:“二哥,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