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四弟你也看开些,保持一颗平常心才是正理啊!把二哥叫来不光是为喝酒吧?是不是想知道涟漪她们为什么闹起来啊?”
承焕像是小偷被人赃并获一样,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他叫连珏来确实是为了这个事情,但兄弟之间叙叙情谊也是真的。
二人同干了一杯酒后,连珏叹了口气,道:“四弟啊!不是二哥说你,不错,男子汉大丈夫三妻四妾很正常,可你这也太多了吧!且不论你的情感能不能照顾过来,就是你这身子骨我都担心不已啊!我还曾经跟你二嫂谈起过等你们将来安定了,给你配些药好好将补将补,不然就是铁打的身子他也得掏空了啊!”
承焕面对二哥的教诲虚心地点头不已,道:“二哥说的是,无奈我也是没有办法,谁让我招惹了这么多无法割舍的爱人呢!先前不过有的确实是有感情,有的是无法抛开罢了,可人都是有感情的,到后来……唉!”承焕自己都头疼,这是什么事啊!
连珏也知道承焕是无可奈何,人这个东西也没处看去,道:“二哥我就是给你提个醒,这回是没出什么人命大事,等有一天真闹出悲剧来后悔可就晚啦!”
承焕点头道:“二哥,究竟是怎么弄的啊?我从来没想过她们会闹成这样的。”
连珏又喝了一杯酒,道:“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那时候有你在啊!众女都围着你转,生怕惹你不高兴,从这点来看她们还真是对你不错,可你这一失踪就坏菜啦!我还是从头跟你讲吧!”
承焕赶紧把酒给二哥满上,连珏道:“我们夫妇和主人离开司徒府回到墨凤谷就住了不几天,主人担心慕容碧的身子,害怕他们母子再出点什么事,因此着急忙慌地赶到了南京,等到了南京正好碰上南隽她们要回司徒府,你知道为什么吗?”
承焕摇了摇头,道:“为什么啊?呆在南京不是好好的吗?”
连珏苦笑道:“因为慕容琛知道你小子把他女儿的肚子搞大了,疯了一样去洛阳找你算帐,你说南隽她们能不担心吗?我们这才和她们一道赶赴洛阳,等到了洛阳才知道四弟你没影了,要说这事也是该然,我们如果先遇到涟漪就没事了,偏偏遇到一个叫什么孔秀的人,他把事情的经过跟我们一说,你那宝贝戬儿可不干喽,口口声声说你是冤枉的,她这一吵自然惊动了不少人,司徒老爷子没办法只好把事情揽到自己身上,戬儿也是有些急过火了,把司徒老爷子也一并骂了,涟漪呢,好的没听着坏的全听去了,她哪能干啊!再者估计是跟戬儿有点底火,一勾就着啊!”
听到这,承焕心说怎么这么倒霉呢!要是戬儿和爷爷不在公众的地方谈这个事,爷爷一定会把事情给交代清楚的,大庭广众之下爷爷怎么可能为表面上毫无破绽的公案辩驳呢!尤其是嫌疑犯是自己的孙女婿,好说不好听啊!姐姐也真是的,还是那火暴脾气,听三不听四,阴差阳错,不打起来反倒怪了。
连珏喝酒润了润嗓子,道:“四弟,你可别光听表面,她们俩说的那些话我可没原封不动的说给你,大概的意思不是这个怎么样勾引你就是那个怎么样霸着你,难听极了,我也不给你叨咕了,你自己清楚就好,她们这么一说旁的人不能答应啊!我那时才知道南隽也不是善茬子,叮咣一顿说跟火上浇油也差不了多少,涟漪和戬儿还没糊涂到号,知道南隽有孕打不得,都把气撒到对方身上了,这不就打起来了吗!”
承焕听的直冒汗,他没在现场可就听二哥这么一说当时的场面就够吓人的,情不自禁地喝了杯酒静静心。
连珏接着道:“如果就她们俩打也闹不起什么大浪,坏就坏在戬儿不是涟漪的对手,好几次险些让涟漪给废到那,南隽在旁一看涟漪真下死手她可不干了,也不管自己的身体状况就加入战团,这可把玉天香吓坏了,也赶紧上去想把南隽拉回来,涟漪一看以为她们三个要打她一个呢,当时就把宝剑抽出来了!”
承焕惊啊一声,道:“什么?动上家伙了,哎呀!姐姐怎么这么糊涂啊!”
连珏一吸气,道:“糊涂的不是涟漪,是主人和南琳,战团里有南琳两个亲人她能不着急吗?哭着就往里闯,估计那时候都不要命了吧!南隽她们三个是把涟漪压的死死的,可也让涟漪打红了眼睛,口中嚷着‘就知道你们会合起伙来对付我排挤我’,那宝剑都使飞了,专往三人的要害部位扎,南琳闯进去涟漪也没看见,还以为又有哪个也加进来对付她呢,宝剑一转奔南琳去了!”
承焕握杯的手好玄没把酒杯摔了,虽然知道南琳没事可听着还是心惊胆颤啊!
连珏把酒添满道:“还好主人看的清见机的快,抢上前去用身体护住了南琳,南琳是没事了,可主人却倒大霉了,四弟知道主人胸前的伤吧,如果光是那点伤我们何苦远道来京城寻找金光紫霞杯呢!不过主人这半条命算是挽救了四弟这一大家子啊!”
承焕听出二哥话中有话,道:“难道墨凤身上不止胸前一处伤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