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感觉浑身不自在。
楚璃身后的是两个十四五岁的半大孩子,而这两个人承焕却是认识的,正是左定方和陈文豹,天那,怎么会在这里遇到他们呢!
左定方和陈文豹似乎和王鸿很熟,一左一右过来站到王鸿身旁,左定方道:“王大哥,哪一位是家父的救命恩人呢?快让我见见啊!”
王鸿一指承焕,道:“喏,就是他了。”
左定方来到承焕面前,扑通跪倒在地,道:“恩公在上,救父之恩左定方铭感五内,请受我一拜。”他身后的陈文豹也跟着跪了下来。
承焕赶紧把二人扶起来,几个月没见,二人的变化也不大,“些许小事,何足挂齿,我担当不起的。”承焕看着他们俩,心中对左金莲的思念更增一分。
王鸿叫过左定方,道:“定方,你爹呢?”
左定方道:“我爹去刑部还没有回来呢!我娘和姑姑让我们俩过来谢谢恩公,她们不方便过来的。”
王鸿点头,道:“对了,你姑姑的喜事什么时候办啊?文豹,你怎么了?”王鸿发现陈文豹的脸色有些不对劲。
承焕听了王鸿的问话,心房一紧,这是他非常想知道的啊!旁边的蓝梦司见承焕脸色微变,心中有些纳闷,打定主意有机会见见那个女人,为什么承焕对她这么着紧呢?
陈文豹哼了一声没有言语,左定方接口道:“好象是过了年就办吧!我和文豹都不喜欢那个人,让人看见就讨厌。”
王鸿微微一笑,小孩子就是不懂事啊!哪能理解其中的道理呢!对楚璃道:“小妹,你吩咐厨房做饭吧,一会爷爷回来了让他们俩陪爷爷吃饭,爷爷也开心些。”
左定方道:“不要麻烦了,大嫂,我们一会就回去了,姑姑正生病呢!我们回去也好做些什么!”
承焕一听,急道:“什么病啊?病的重吗?”话出口,惊觉众人都用眼神瞟着自己,承焕也觉得问的好象太着痕迹了。
两个孩子倒没想那么多,陈文豹道:“病了好长时间了,不好也不坏的。”
闻听此言,承焕的心里就长草了,把抓柔肠,真想去看看左金莲的境况,早把先前所思想的话忘到后脑勺了。事不关己,关己则乱啊!
蓝梦司把承焕的一举一动看在眼里,心中讲话,别是患的相思病就好啊!
王鸿一听,也不再挽留,道:“那么大家一块走吧,都顺路,左大人的府第就在承烨家附近呢!”
蓝梦司一撞承焕的软肋,悄声道:“顺路啊!要不要去看看呢?”看承焕的眼神充满了笑意。
承焕知道自己刚才露馅了,但也死鸭子装嘴硬啊!一笑了之,但心里还真有了想去看看的冲动。
三个伤号在其中自然是不能骑马了,众人坐轿直奔崇文门中街的灯市附近,李贤的宅院就在灯市北面,再往前走一条街就是左存礼的家。
李贤做京官多年,府第修缮的十分漂亮,当然了,这也说明他不是两袖清风的官员,那个年代,又有几个于谦那样的清官啊!
李贤不到五十岁,身材中等,一张方脸,剑眉,一对丹凤眼,鼻梁挺直,嘴巴上留着淡淡的黑胡,给人的感觉确实像个腹有诗书的读书人。
李贤正在准备明天上的奏折,李承烨进来,一躬身,道:“爹,承焕他们来了。”
李贤哦了一声,道:“在哪呢?”边说边放下毛笔。
承焕等人就在李府的主厅坐着,下人给敬上好茶,一边品着香茗一边聊着。脚步声响起,承焕扭头一看,进来一个中年人,给人的感觉很是随和,但骨子里有股英气,后面跟着李承烨,不问可知,这个人就是自己的表大爷了,承焕赶忙起身撩衣跪倒,道:“伯父在上,承焕给您磕头了。”说话的语调不由有些哽咽。
李贤也十分动容,表弟就这么一个儿子,失踪多少年了,没想到还能有相见的一天,李贤把承焕搀扶起来,道:“让我看看,都是大小伙子喽!”李贤和承焕并没有见过面,但和罗睿很熟悉,一看承焕这张俊秀的面容,他说了头一句后竟接不下去了,这可能是表弟的儿子吗?父子怎么说也有相似的地方啊!可看着面前的俊美青年,一点表弟的影子都找不着啊!就算长的像母亲,那也挨不上啊!
承焕一看李贤的脸色就知道他心中想的是什么,这倒不是承焕能掐会算,而是他太敏感了。把李贤让上首座,承焕就把自己的遭遇简单地讲述了一遍,一直到自己面容被毁为止,虽然是笼统地说了一下,但还是讲了差不多有半个时辰,说到高兴处,众人跟着高兴,说到难过处众人跟着难过,所谓的悲欢离合也许就是这个样子吧!
李贤没想到承焕的经历这么曲折离奇,末了,长叹一声,掸了掸眼泪道:“好!只要人还在就比什么都强啊!你爹想你都想疯了,那几年我都不敢去看他,一看见他我的心里就不好受,多亏你那媳妇了,要不然,你们家也熬不过来,早散架子了。”
又说了些高兴的事,李府便盛排宴宴,一来算是为承焕洗尘压惊,二来酒席宴前也好讲话。吃的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