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梦司退出牢房,忽然她又想到了什么,回转身形过来扯开承焕的衣襟,正如她所想的,这个人胸前有红绳的链子缠在脖子上,和自己宝珠上那网套同属一源。
吩咐下人好好照看承焕,蓝梦司有些落寞地离开这里,心中却已经乱成一团麻了。回到房中躺在床上,手里捏着宝珠,看着它那瑰丽的光泽,心已经不知道飞到何处去了。
清晨,曹天娇过来找蓝梦司的时候,蓝梦司正睡着,那宝珠就摆在她的脖子旁,曹天娇不由心中有些不快,早些时候自己问蓝姐姐要这宝珠,蓝姐姐推说送人了,这不还在这吗!真是有够小气的。她心中虽然不高兴可一转眼就过去了,一拍蓝梦司的枕头道:[蓝姐姐,起来啊!我们还有节目呢!]
蓝梦司一惊而醒,见是曹天娇,道:[你想吓死我啊!]看了看窗外的天色,又把头靠在枕头上道:[这么早,你怎么就不多睡一会啊!]
曹天娇把蓝梦司从床上拉起来,道:[你难道不会打坐吗?非得干睡啊!那要睡多久啊!走,我们去玩玩去。]
蓝梦司知道曹天娇口中的玩玩无非是去折磨地牢中的那个人,自己不还指望他醒吗!看看天娇能不能将他弄醒也好。
曹天娇连早饭都没让蓝梦司吃,二人来到地牢,早有人将承焕绑到了一个十字架子上,双手横展,双腿并拢。脑门上也被横上一道锁链,将头固定在桩子上。
曹天娇看了看,颇为满意道:[行,总算没白伺候我,知道我要怎么玩,一会别忘了去帐房领赏钱。]一干下人听了无不欣喜,都道她们的头揣摩小姐的心思揣摩的透彻。
曹天娇在怀里小心翼翼地拿出一个锦盒,有巴掌大,银白色的。轻轻打开,里面摆放着两排十枚针,五枚是银色的五枚是红色的。蓝梦司一看就知道这就是曹天娇所谓的冰火神针。
曹天娇咯咯一笑,道:[蓝姐姐,我今天早上亲自在小狗的身上试了试,一会你看看,包管好玩极了。]曹天娇说着,来到承焕面前,道:[他不是昏了吗!你看着!]曹天娇在锦盒中拿起一支银色的针,对准承焕的印堂直扎下去,只留了一个针尾在外面。
承焕的身体马上打了个激灵,一道白色的纹流从印堂向四外蔓延开来,几乎布满了整个脸庞。承焕原本苍白的脸色更是白上了三分。
曹天娇又拿出一支红色的针,撕破承焕的上衫,把针扎到了承焕的膻中大穴上,依旧留了针尾在外面。一道红色的纹流从膻中穴向四面蔓延,承焕的身上像是生出了红色的血管,异常恐怖。
蓝梦司见她扎了两支针便不动了,道:[就这样吗?]
曹天娇得意一笑道:[当然不是了,你再等等,当那红白双方碰到一起便有意思了!]
时间过的不是很长,承焕脸上的白色纹流终于和膻中穴蔓延出的红色纹流交接在一起。就像是两个活物在打架,红白双色忽而纠缠忽而对峙,纹流变化无常,但总是非常漂亮的。承焕却倒了霉了,虽然在昏迷中,可难以言喻的痛楚不经过他的大脑直接在身体上显现出来,终于,承焕身上的皮肤碎裂开来,但却没有血液流下,血已经被那红白双色纹流固化在了身上,仿佛蟾蜍的皮肤一样,只是颜色漂亮一些,但其中的痛苦却不是人所能承受的。
曹天娇对这结果还算满意,回头对蓝梦司道:[蓝姐姐,怎么样?我没有骗你吧!]
蓝梦司此时才知道什么是一山还有一山高,她觉得自己的心肠就够歹毒了,可比起曹天娇来,真可以说是小巫见大巫,差的远去了。
曹天娇再拿出一支银针针来,道:[这一针扎哪里好呢?蓝姐姐你说。]看来曹天娇觉得光是自己玩不过瘾,她将针递到了蓝梦司的手里。
蓝梦司觉得银针上传来一股寒凉之气,显然此针不是凡品,而曹天娇让她扎,她却不知道自己扎哪里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