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非得将脖子骨上的肉撕下半斤来。
承焕还没反应过来呢,就被锁上了,老爹是专门干这个的承焕哪里不知道锁链的厉害啊,真的不敢太过于反抗,道:[你们这是干什么?]
为首那人呵呵一笑道:[郭大官人,我们也是没办法,您就合作着点吧,你老子既然把金子都花到我们锦衣卫这了,再找不到你我们都没脸面见他了,走吧,您这身子骨我看这段时间也折腾的够戗,真搞不懂你,那小姐有什么不好啊,你干嘛逃婚啊!真是有福不会享。]
吩咐左右将承焕敲晕了绑在马上,一路绝尘,向南驰去。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承焕醒过来的时候看见自己呆在一个黑屋子里,周围的景物看的也不怎么真切,那些捉住自己的人也不在的哪去了。
承焕心说自己真够倒霉的,什么事都能摊上,正想着要把身上的锁链挣开,就听见一阵嗤嗤声响,离自己越来越近,这个时候他的眼睛已经适应了黑暗,就看见一个人影贴着房顶向自己这边蹭来,承焕不知道敌友,闭住呼吸静观其动。
那黑影从承焕头顶落下,一探承焕的鼻息还以为他睡着了,伸手点了承焕的睡穴后将承焕绑在背后,依原路潜了出去。
承焕哪能让他点中穴道,只不过瞒着他罢了,在路过外间的房顶时,承焕偷眼观瞧,见那十几个人睡的正酣,不由偷笑,等他们起来发现自己没了不知道会做何反应。
出了这个地方,那人又奔跑了能有十好几里地,来到一处破庙,钻了进去。
庙里面还有一人,见黑影进来,道:[郭郎,人救出来了吗?]听声音承焕知道是一个女子,语音颇为清脆。
被唤做郭郎的人将承焕放到一堆软草上,道:[还好,人没怎么遭罪,不然我于心何安啊!]
那女子幽幽道:[都是我不好,害郭郎有家难归,妾身实是罪该万死。]
郭郎将那女子揽在怀里道:[晓姒,你何出此言啊!为了你别说家了,就是一切我都舍得。]
承焕在旁听了,颇为感动,这才是有情人啊!
那郭郎安抚了晓姒一下后,过来为承焕解开锁链,他是直接将锁链捏碎的,看来武功不俗。
承焕本想立即起来,但又怕吓着他们,所以等着人来为他解穴。
那郭郎拍了拍承焕的后背,道:[兄台,醒醒,兄台,醒醒!]
承焕假意呻吟一声后,睁开双眼道:[这里是哪里啊?你们又是谁?]
那郭郎一抱拳道:[小弟宿州郭盖,兄台因我而受罪,小弟实在过意不去,望兄台原谅则个!]
承焕就着天色微明的光亮打量郭盖,还真别说,二人的脸盘颇为相象,只是那五官多有差异,也难怪那帮人会认错了。承焕刚才听了半截,知道郭盖二人不是什么坏人,道:[郭兄说这些太客气了,与兄何干啊!]承焕又打量那晓姒,虽然年纪不大但姿颜不俗,容貌娇美,人如其音。只是此时显得略微憔悴。
郭盖刚才为承焕解穴的时候就感觉出承焕非常人也,因为他的劲道并没有拍实承焕就起来了。他与晓姒私奔多日,头一天遇到可以说说话的人,往草地上一坐道:[不知兄台高姓大名?]一旁的晓姒也乖巧地依偎到郭盖身旁。
承焕通报了姓名,道:[郭兄和晓姒姑娘为何奔波千里啊?]
郭盖长叹一声,他看承焕也属性情中人,搂过一旁的晓姒便把自己的遭遇倾诉出来。
郭盖祖上世代经商,乃是中原一带有名的富庶之家,到了郭盖祖父那辈,更是交了好运,居然做起官了,而且这官还越做越大,到了郭盖父亲这,他父亲郭长雄已经爵拜关内侯,加上家资巨万,更是显赫非常。郭盖从小就聪颖过人,郭长雄自然欣慰,也有意栽培他,文武老师找的都是有干货的主,教一年顶三年,到了郭盖二十岁这年出师,俨然成了一个文武全才的少年英雄。
男大当婚,郭长雄见儿子已经二十岁了,到了婚配的年龄,便想着为他寻找一个好人家的女儿,起码也要门当户对才好。坏就坏在这个事情上了。
郭盖有两个使唤丫鬟,是姐两个,大的叫做赵姒,小的叫做赵晓姒,相差无几,打小就被郭家买来伺候郭盖,年纪小的时候自然没什么,可随着年龄的增长,男女之事渐明,郭盖和晓姒之间便暗生情愫,晓姒也知道自己身份卑微,和郭盖不可能有完美的结局,索性乐一天是一天,哄着郭盖高兴便值得了。
别看赵姒年纪才十五岁,胆子也小,可却比妹妹聪明的多,明里暗里地帮着妹妹,一来二去和郭盖也纠缠不清了。
郭盖身陷温柔乡,得到了这可人的姊妹花,真是高兴的不得了,笑容整天挂在脸上。可惜好景不长,三人好了年余,前几个月郭长雄给儿子订了一门亲事,郭盖倒也没说什么,只是想纳赵氏双姝为妾,没想到把他老子给惹毛了,因为这门亲事的亲家可不是他能惹得起的,人家姑娘说了,过门后别说纳妾了,就是使唤丫头都是人家那头带过来,儿子这么做不是让他言而无信吗,所以一百个不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