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危急之下,虎吼一声,瞬间,在那人周围亮起无数丝线,丝丝绦绦地向外荡着,迎上了承焕的幻字诀。
这一次交锋快的无与伦比,然后就是静,静的有些可怕。
那人身上的夜行衣已经化成碎粉,露出身上穿的白色缎袍,随风摇曳,很是潇洒,手上握着一柄软剑,光华夺目,刚才的丝绦形剑气便是此剑所发。
那人面色忽变,吐出一口鲜血,软剑一指承焕道:[罗承焕是吧!今晚的事我风林记下了,改天定有回报!]说着脚步轻点,几个起落消失在夜色中。
承焕不是不想追,而是不能追了,他虽然将风林击伤,可他赤手空拳对上风林的宝剑能不吃亏吗!被风林在左肩胛上扎了一个洞,透进了一股热烈狠辣的气息,险些将他身上的烈火灵气引爆,不得已只好先平息体内的难题,任风林离去。
好半天,承焕长出了口气,风林的剑法十分诡异,他当时看的分明却怎么也躲不开,看来武学的奥妙是永无止境的啊!
回到司徒府,家里面已经是灯火通明,人们里出外进。承焕直接就奔赵化勇住的地方来了,刚走到门口,一道劲气扑面而来,就听有人道:[还我师父命来!]
承焕见奔过来一个年轻人,手提宝剑,疯了一般向自己刺来,忙向侧一转身让了开去。不料那年轻人舍命来攻,左一剑右一剑,看样子不把承焕扎死誓不罢休。
承焕听他刚才所言,知道他可能是赵化勇的徒弟,师父死了当然悲痛万分,可你也不能拿我撒气啊!我惹着谁了啊?这一式见对方刺来,承焕力贯右手将宝剑扇了出去,将那年轻人也扇了个趔趄,承焕道:[你难道疯了吗?]
那年轻人也知道自己不可能是承焕的对手,眼睛一瞄,奔到无际,陈济方面前道:[求两位前辈为青城主持公道!呜呜……!]他还真哭开了。
司徒邺见承焕进来,道:[你干什么去了?刚才有人见你从这里出去,究竟是怎么回事?]
承焕见众人都在看着自己,当即就把刚才的事说了一遍。
孔秀一样是在背后使绊子,瞅了瞅陈鉴湖,陈鉴湖一点头,轻笑道:[罗老弟这个借口找的可真是妙啊!不过我们七八个人却没看见你所说的什么夜行人,倒是把你看的真真切切,你就是巧舌如簧也抵赖不得。再说了,风林?有这么个高手的话我们在场的哪能没听说过啊,你这不是撒谎是什么!]
承焕真是憋气又窝火,真想马上宰了这小子,为什么他总是针对自己呢,难道自己得罪他了,承焕看了看周围的人,道:[诸位,我和赵掌门于公于私都没有仇恨,我们俩连话都没说过,我为什么要杀他呢,难道是我自己有病不成吗!]
杀人都是要动机的,这谁都知道,因为承焕和常青,赵化勇都没有什么过节,所以说是他杀了二人似乎不太对劲,但是唯一让人们引起联想的就是二人的死法了,和洪坤的死法差不太多,让人不得不在这方面思量,毕竟像承焕那样的武功他们还没发现有和他雷同的,值此一家,别无分号,嫌疑自然落到了承焕身上。
陈鉴湖嘿嘿一笑,道:[罗老弟拿这话问我们,那我们上哪知道去啊!你这不是难为人吗,不过小子倒有个大胆的推测,罗老弟不是瞄上了赵掌门的媳妇吧,听说赵掌门新娶的小媳妇可水灵的很呢!]陈鉴湖纯粹是拿话气承焕,所以言语之间颇为讥讽。
无际等人听了也是大皱其眉,这是哪跟哪啊!
承焕究竟是沉不住气,双手一抬就想抽陈鉴湖,不料左肩胛上疼痛异常,不禁用手按了按,这一按将他覆在上面的布条碰掉了,露出一个血洞来,看见承焕受伤的情形,包括司徒邺在内,无际等人都惊呼出声。
原来,赵化勇惨死后,人们来到他的房间,发现他手脚断折,连脑袋都骨碌到一边了,周身上下有被火烤的痕迹,但却是外嫩里焦恍如清蒸,肉香充斥房里,真是惨不忍睹。无际等人赶来时也是心恻恻然,不忍再看。
陈济方眼睛撒摸的比较全面,发现赵化勇成名的兵器紫金鞭并没有脱手,而是牢牢握在那只断手里,鞭上的银环却已经射了出去,一个镶在墙壁上,一个散落在地上,而散落在地上的那个蘸满了血迹,不知道因何而来,因为赵化勇身上已经没有可以流淌的血液了,那么唯一合理的解释就是凶手被银环击伤而留下的,陈济方的这个发现普遍得到了认可,连司徒邺也是这么认为的,因为赵化勇不比常青,他是一派掌门,功力不凡,如果说让人一招毙命,似乎说不过去。
所以当他们发现承焕受伤时,脸色都是一变,虽然司徒邺相信承焕,但他也想知道承焕的伤究竟是不是如他所说是被旁人打伤的。
陈鉴湖没想到还有意外收获,心里都乐开花了,殷勤地从地上拣起银环在承焕的伤口上比量着。要命的是银环的大小和承焕的伤口刚好相吻合,这回是有理也说不清啊!
陈鉴湖一扬手里的银环,道:[大家看见没有,看见没有,无际大师,陈掌门,刚才你们的论断大家可都听的真切,司徒老爷子,您可也别护犊子,咱们有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