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焕盯着涟漪,眼角都要瞪裂了,道:[那又怎么样!不管我能不能杀得了他,他既然敢伤害我心爱的女人,我就一定不会让他活着!]
涟漪知道承焕头脑发热犯了犟脾气,舒缓着语气道:[阿呆,我们又不是不找他算这笔帐了,可事情都有个轻重缓急不是,现在正直英雄大会的当口,洪坤如果死在了司徒府那么谁都会知道是我们杀了他,别有用心的人会把矛头都指向我们,这是得不偿失的,咱们就让他多活个一天两天,等英雄大会一结束,我一定让他死的很难看!]涟漪说完后咬着嘴唇,一副咬牙切齿的样子。
涟漪说的极其有道理,承焕和玉天香也都明白其中的利害,承焕口打哎声,道:[姐姐,我知道了。]说完就走了出去。涟漪还以为他要去找洪坤,急道:[你干什么去?]
承焕一晃手道:[我一个人静一静!]
涟漪刚想追出去,玉天香道:[让他一个去吧,他不会蛮干的!]
涟漪见她也是一副伤痛欲绝的样子,过来搀扶着她道:[玉姐姐,这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你也别太放在心上,等咱们抓住了那个该死的家伙,一定把他开膛摘心,不出这口气不算完。]
玉兰被此事这么一激,人还来力气了,挣扎着起来道:[娘,涟漪妹妹说的是啊!您就不要哭了!]
玉天香擦了擦眼泪,道:[我……我一想起这个事情心里就堵得慌,承焕他……!]
涟漪抢道:[他还敢看不起你怎么着?]听得玉兰脸色就是一暗。
玉天香摇摇头道:[他不会,我知道的,我是担心他刚才怎么会把桌子砸成粉碎呢!他不是武功尽失了吗?]
提起这个茬口三人都一脸惊容,显是回忆起刚才的景象。涟漪看着一地的碎屑,心中暗想自己都办不到,承焕是如何做到的。
承焕心中这个郁闷啊!一口气跑出司徒府外三四里地远,来到一片掉光了叶子的树林里,靠着一颗大树,慢慢滑坐到地上,也不觉得凉。
抬头望天,入眼净是光秃秃的树枝,如虬须般支棱着,承焕回手一拳击打在树干上,直到这一刻他才知道武功是多么的重要,如果自己还能像以前一样,哪会受这个窝囊气啊!拳头如雨点般落到树上,磕破了手,流出了鲜血,可承焕一点都不觉得疼,最后索性站起来,一边击打着树干一边用头撞着,眼泪不自觉地流了下来。作为一个男人,他的自尊心受到了极大的伤害,以往的一些零零总总的事一齐涌上心头,他突然发觉自己可以说一直生活在姐姐等人的呵护中,而他却没能为她们做些什么,他只是一味地在索取,而他付出的只是那微不足道的不完整的感情。
承焕这般的闹惊动了树林中另外一个人,一直闷在房里的袁正吃过早饭便来到了这里,以便让自己绷紧的心神好好放松放松,正准备往回走的时候看见了如发疯般的承焕,来到近前道:[你这是为何,身体可是自己的,再怎么折腾痛的也是自己啊!]见承焕如此这般,袁正不禁解劝,她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呢。
承焕也没想到树林里会有人,回头见是袁正,过来抓住袁正的双肩摇晃道:[你是藏剑阁的人,你一定知道怎么让我恢复武功,你快告诉我啊!快点告诉我。]他倒忘了连冷月这个师祖都没办法,袁正又怎么可能帮得了他呢。
袁正被承焕摇的头昏脑涨,凭她的功夫想要把承焕摔打出去是易如反掌,可她也看出承焕像是受了什么刺激,那脸跟正常人都不一样了,有些扭曲。她反握住承焕的手,喊道:[停手!]
这一喊还真管用,把承焕震在那了,承焕看着一脸冰霜的袁正也明白多了,放开她的肩膀喃喃自语道:[是了,连冷月都没有办法你又怎么能知道如何让我恢复武功呢!]说着蹲坐在地上,抱着肩膀,面目呆滞,说白了就像一只行将死亡的可怜虫,任谁看了都心房一颤。
袁正看在眼里心里也不是个滋味,俗话说十年修得同船渡,二人好歹还一路同行了那么多天呢,人都是有感情的,像厌恶男人到了极点的袁正也不例外,再说承焕跟师伯又是那个关系。过来站在承焕的身前,恳声道:[你也不用太悲观,武功废了还可以重练,就我所知世间能让人武功失而复得的法门可不少呢!]到了这会她是什么好听说什么,这种失落的情绪她也经历过,深知去怎么开导。
一句话就让承焕从地上蹦起来了,道:[真的吗?你快告诉我!]
袁正想了一会道:[像少林的易筋经,练上个三年五年收效甚好呢!]
承焕的热情马上消退了,别说三五年,就是三五天他都不想等啊!
袁正见这个不管用,接着道:[还有一个办法一定能让你尽快恢复武功的,那就是九阳功,全本的九阳功已经失传了,但如果你能凑齐少林、峨嵋、武当三派的九阳功,一定能让你的武功尽复旧观,说不定还会更上一层楼呢!]
承焕又来了精神,道:[真的吗?好,我现在就去问他们要!]刚走两步就被袁正叫住了,袁正道:[你怎么这么傻呢,他们平白无故怎么可能将本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