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的事,没有人能左右得了,还是多想想活着的人吧,看见你这个样子,深爱着你的女人们会怎么样?你有没有替她们想过,你现在可不是为你自己活的……!]
承焕又何尝不明白这个道理,可悲痛之下已经无法控制自己了,噶着嘴道:[别说了……我想看看外面!]
天外仙叹了口气,扭不过他,把承焕抱起来放到靠在窗边的椅子上,为他推开了窗。现在已经是冬天了,打开窗子冷风就呼呼地往里灌,让承焕禁不住往后靠了靠。外面下了两场雪,但都已经融化的差不多了,没有什么景色可看,但天气还不错。
承焕就那么看着,一言不发。天外仙也不知道他看个什么劲,有什么好看的啊!
从下午一直看到掌灯,承焕自己不知觉间就昏睡在了椅子上,这下可让天外仙慌了神,你别看承焕现在这个样子,那只是心病而已,过了这个劲慢慢就能恢复,可在身体这么虚弱的时候,要是拐上其他的病那就难说了。
还真让天外仙不幸言中,承焕闹了风寒,到半夜的时候承焕就开始说胡话,一会喊爹叫娘,一会叫着姐姐妹妹什么的,弄的天外仙是手忙脚乱,一夜没有合眼。
因祸得福用在承焕身上正合适,五更天时,天外仙困的睁不开眼睛,这半个月她真的是累坏了,就是儿女照顾父母吧,估计都没这么细心,饶是她功力通玄也扛不住啊!半醒半睡之际,她又给承焕加了一双被子,给捂上了!
本来就有些发热的承焕开始出汗,把里面的被子都溻湿了,这一发汗,非但风寒不药而愈,一觉醒来,连心境也透亮了许多。
承焕感觉自己就像是做了场大梦,梦中的自己已经放弃自己了,想要随父母而去,心中明镜似的这样做不对,可就是无能为力,那感觉好可怕。
觉得自己身上湿漉漉的难受,承焕就想起来换件衣服,一骨碌就看见了手拄床沿睡的正香的天外仙,心中一阵抽动,胃里也是酸酸的,天外仙这些天的照顾历历在目,说的不好听点,端屎端尿都是人家,能不让承焕感动吗!
看见天外仙头上的青丝耷拉了下来,承焕就想为她捋上去,伸出一半的手又停住了,自己现在真的有点害怕惹债上身,那滋味不好受啊!可转念一想,自己这是想什么呢,你以为你是谁啊,自做多情!人家都可以做你的祖母了,再说了,人家是什么人啊!阅男无数,心气极高,看得上你才怪。
这么一想,承焕就要为天外仙捋头发,可能是因为多少天没吃东西了,身体虚浮的不得了,一个没注意,身子软绵绵地倒向了天外仙,把天外仙惊醒了。
天外仙一惊醒来,见承焕脑袋砸在自己个胳膊上,把他扶好道:[你要小解吗?为什么不叫我呢!]
承焕无力摇头道:[不是,我……我想换件衣服!]本来想说我想为你理理头发,又一想,算了吧,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也免得天外仙多心。
天外仙见承焕脸上汗渍淫淫,穿的衣服都贴在身上了,道:[怎么出了这么多的汗啊?这样也好,是不是头不痛了?]边说边为承焕宽衣。
承焕脸红如布,道:[不痛了……我自己来……自己来!]说着推开天外仙的手。
天外仙一笑道:[怎么还害羞了,你,我可是瞧遍了,本钱还挺雄厚的喔!]见承焕想说什么又说不上来的样子,道:[还是我来吧,你可能连解衣服的力气都没有。]
天外仙的话让承焕颜面扫地,自己可真是在天外仙面前一点保留都没有了,还说什么呀!
天外仙边为承焕换衣服边看着他道:[我可从来都没这么伺候过人,你也不知道是几辈子修来的福分,说怎么报答我啊?]
承焕刚想说让我好好疼你吧!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暗忖别没事找事自找没趣。别过脸道:[那你说我该怎么报答你呀?]
天外仙为承焕系好腰带,伸手在承焕的脸蛋上捏了捏,道:[要是搁你在船上遇到我那会呀!非得让你好好陪陪我,一定把你榨干喽!好了,怎么样,想开了?]
承焕心忖现在我陪你也行啊!可知道这时的天外仙已经不是那个在船上的天外仙了,这等杂念断不可有,道:[是啊!就像做了场梦,醒了,就明白了!]
天外仙嘉许地点了点头,道:[其实这也算人之常情,又不是路人,哪能不伤心呢!可伤心过后还得活下去不是!想不想吃点东西?]
承焕听天外仙这么一说,也感到饥饿难耐,道:[我饿的已经没力气嚼东西了!当然要吃啦!]
天色已亮,天外仙吩咐店家烧了些肉粥,承焕虽然很饿但却没吃多少,因为天外仙见他吃的那么猛,马上把粥都收了,怕撑坏了他。将养了三天,承焕已经好多了,身体逐渐恢复正常,这天早上,承焕来到天外仙的房中,道:[我们今天就回去吧,姐姐她们一定等急了!]
天外仙正梳头呢,道:[也好,把你送回去我也该回藏剑阁看看,已经很久没有回去了,见了师祖后倒是日甚想念。]
对藏剑阁,承焕也很好奇,道:[有机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