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琳推门进来就看见姐姐南隽正在擦眼泪,急道:[姐姐,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南隽掸了掸眼泪道:[没事,眼睛有点磨的慌,这么晚了还不去睡吗?]
南琳挨着姐姐坐下道:[我睡不着!]
南隽心中一颤道:[还想着他吗?]
南琳轻声点头道:[不知道他会去哪里,会不会有危险?]
南隽的手有些颤抖,抚摩着妹妹的头发道:[你放心,他虽然小可武功高的很,不会有事的!]
南琳感觉不对,见姐姐的脸色差的很,道:[姐姐,你怎么又哭了?]
南隽的泪珠不受自己的控制,滚落下来,边擦边道:[没事,就是想哭罢了!]她心里的苦又怎么对妹妹讲呢,不说还好,一讲出来,怕是全家都得开锅!姑姑、玉兰、天那,她真的想长睡不醒,不去想这事。
南琳见姐姐真的很难过的样子,也不敢深问,极力安慰了一番就回去睡了。
南隽如何能睡得着啊!翻来覆去折腾到半夜三更,最后披了件衣服出去望天。无巧不巧看见玉天香也站在天井中仰头望天!
南隽走近道:[姑姑,玉兰怎么样了?]
玉天香看了她一眼道:[睡了。]
南隽见她双眼红红的,知道和自己一样哭过可。过来拉着她的手道:[姑姑!]
玉天香打住她道:[什么都别和我说,什么也没发生过!]
南隽见她说的没有丝毫底气,不由苦道:[姑姑,事实就好是事实,逃避也没有用,它也不会改变了!]
玉天香身上虚的不能在虚了,被南隽这么一说,人也差点跌倒,嘴唇轻颤,一语皆无!
就这么呆了好一会儿,玉天香道:[琳琳喜欢那孩子,兰兰也一样,这你我都知道的很清楚,我们呢?对他一无所知,一点了解都谈不上,是失身于他了,可那是什么情况啊,咱们又是什么身份啊!听静思说的意思,他自己都吓坏了,我们除了当什么都没发生过,还能怎么样呢?再说了,我是你和琳琳的亲姑姑,兰兰的娘,我能怎么办?好在我是生养过的,不像你是黄花闺女,姊妹同待一夫,还是可以的!]南隽刚要说什么,玉天香接着道:[回去睡吧,天寒了,这事也千万别让兰兰晓得,我怕……!]
南隽点头道:[我知道的!]
一大早,玉兰火烧火燎地来找南琳他们,原来,玉天香留了封书信,说是有事要办出去几天。可大家都知道她能有什么事呢,不禁着急。南隽心知肚明,姑姑这是躲了,一走以避之,自己呢!又该何去何从呢?
几人正在为玉天香的事愁呢,温戬儿登门拜访!开门见山就问南琳和不和他们一起去洛阳。听闻玉天香走了,温戬儿又看了看南隽,想起玉天香母女,心说这一家子也够倒霉的,不知道她们怎么解决,难啊!
南琳听温戬儿这么说,高兴的不得了。玉兰道:[我也去,那小子不是丢了吗,我看是吓跑了吧?]让她歪打正着,弄的南隽和温戬儿对望了一眼,看到的都是一个愁字了得!
简月可以说是众女中最快乐的,快乐的简直像只小鸟,和静思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静思道:[小月姐,我是未卜先知吧,就知道你会这样的,也真是的,一下那么多,好烦啊!]
简月红着脸道:[这,这是意外嘛!]她回来就把事情一五一十地和简明说了,当然只提及她自己的事情。老爷子大手一挥,当即就把事情敲定了,以干老子和岳父的双重身份,想来那小子也不敢说什么。不过简明是打心眼里高兴,这样的女婿打灯笼也找不着啊!
众人打点行装,忙乎了一早晨,胡香儒自然是想尽办法跟着!临行之际南澄把温戬儿拉到一旁道:[我把琳琳就交给你了,那小子要是对琳琳不起,我可找你算帐!]
温戬儿嘴上答应,心里说话:[不知道你知道真相会怎么样,搁我,立马抓狂!]
狗蛋昨天睡的很晚,醒来的时候爹娘已经干农活去了,他胡乱扒了口饭,拿起自己缝的鱼网去捕鱼去了。前几天,狗蛋找到一个地儿,那的鱼特多,每尾都在一斤往上,这几天光是卖鱼的钱就赚了几钱银子,爹娘直夸他呢!狗蛋听城里说书的先生讲,这条河上,姜太公还钓过鱼呢,直钩都有鱼上钩,怪不得鱼会这么多。
来到下鱼篓子的地方,狗蛋揉了揉眼睛,这河里怎么会有冰呢,不是做梦吧!下了河,狗蛋把细碎的冰块扒拉向一边,去提鱼篓子,第一次没提动,这可把狗蛋乐坏了,会是多少鱼啊!十斤,二十斤……。等把鱼篓子拉上岸边一看,没把狗蛋的尿吓出来,一条大腿伸在鱼篓子下方。狗蛋妈呀一声,滚跑到一边。狗蛋是见过死人的,粗喘了几口气,把那条大腿往外一拉,死人就被他拉了出来,身上还挂着细碎的冰茬呢。鱼篓子里的鱼也早被冻死了,硬梆梆的。
狗蛋原本想扯大腿把人扔河里去,可见死人脸色红润,过来一探呼吸,还略微有点气,他时常听说书先生讲行侠丈义的故事,多少也受点熏陶,当即把人背回家里,累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