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头疼,回去干啥呀!道:[胡大哥,在走走吧,要不咱们去上柱香,怎么样?]在承焕死拉活拽之下,四人来到一处寺院。正是当日梁上君与他来的那处。此时却已经物是人非,不禁令他伤感,恭恭敬敬地上了柱香,希望大哥,三哥三嫂在天之灵保佑,自己摘得白汉章的首级来祭奠他们!
女人多是信佛,二女见承焕那么虔诚,也受了感染,上香磕头。而胡香儒却是心不再焉,但脸上忧色重重。
这一天总算让承焕挨过去了,回到店房,先在房外听了听,才敢进屋。静思看了他一眼道:[你一天都上哪去了,也不告诉我们一声?]
承焕对她不用编瞎话,一五一十的交代。静思眼睛瞪的老大道:[不会吧!南员外走的时候可是满面春风呢,怎么看也不像生气啊!]
承焕也奇怪道:[可能吗?你没看错?]他还不知道温戬儿已经把他卖了呢!
正巧温戬儿进来,承焕道:[戬儿,你是怎么跟南员外说的?]
温戬儿笑道:[师父,这你就不用管了,我都说这事我来解决,您就放心吧!]
承焕将信将疑,温戬儿看着他道:[墨凤他们还等着您呢,咱们过去吧!]
屋子里,墨凤,连珏夫妇,方白博,简明皆在。承焕师徒坐下,连珏道:[四弟,咱们商量商量去洛阳的事,你有什么想法就说说!]
承焕咽了口唾沫道:[为了我的事让大家受累了!]
温戬儿知道师父不善言辞,道:[诸位想来都不是外人,师父您也不必客气,照我说,这此去也不会是去拜年,有什么好说的,谈不拢就手底下见真章呗!]温戬儿此语实有报复墨凤一伙的嫌疑。看见墨凤一副莫测高深,不热不冷的她就有气。还是与师娘齐名的人物呢?怎么看都不像!不过那身皮肉倒是不错,比之自己也差不许多!
墨凤话虽不多,可她可不傻,知道温戬儿是什么意思,柔声道:[这又不是什么深仇大恨,关键还是当事人,司徒姑娘硬是要嫁人,我想谁也没咒念吧!]
承焕道:[不会的,姐姐怎么会嫁给旁人呢!这不可能!]
连珏也嗅到不对劲,道:[四弟,我看咱们见机行事吧,到了地头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后天就出发,我想十月十六之前到洛阳,时间上还是很充裕的!]
承焕道:[好,这事就烦二哥多费力了!]
连珏道:[你我弟兄还说这个干什么,主人,您是留在这让连欣伺候您呢,还是也和我们去啊?]连珏不想主人过于劳累,所以才这么问她!
墨凤心中已有计较,自己这条命是三条命换回来的,死的人自己想要报答已经不可能了,活着的人怎么也要尽力帮助人家才是。墨凤看了眼连珏夫妇道:[还是去吧,我别的能耐没有,谁要有个头疼脑热的还是能搭上手的!]
媚瑛明白这是主人的托词,她是想还人情啊!
简明道:[儿啊!我就不陪你去了,你万事小心!我打算去大散关刘总兵那里,有很长时间没见过他了,走动走动!]
承焕道:[义父,我听小月姐说了,这样也好,去散散心,在那里如果住不惯就回来!有什么要求就告诉方白博,他会安排的!]
简明含笑点头!承焕忽然一拍脑门道:[二哥,明天是大哥他们烧七七,你瞧瞧咱们都给忘了!]
连珏道:[怎么会呢!我之所以定在后天走,都把事情安排好了!]
承焕不由脸红,看来,自己总是后知后觉,这么大的事都记不住。
温戬儿道:[南员外也去吗?]
连珏道:[他是知道,南员外是面上人,一定会到的,假厝就设在城外,说不定会比我们早去呢!]
承焕这才知道这一天大家都忙的很,自己在外面却瞎逛了一天,真是丢人!忽然想起一事道:[二哥,走的时候把小郡主也放了吧,咱们跟她又没什么深仇大恨,不用为难她了!]
连珏道:[我也有此意,那就这么定了。]
一夜无话,承焕起了个大早,害的静思也没得睡。没料到还有比他更早的。那就是玉兰。
承焕刚洗过脸,玉兰就大摇大摆地进屋了。倒把衣衫不整的静思弄了个大红脸。
承焕也是一紧鼻子。玉兰道:[怎么,不欢迎啊?]
承焕道:[怎么会呢!]
玉兰直奔静思,抚着她的光头,脸蛋道:[妹妹确实漂亮,怪不得他忘了旧人啊!]
承焕可是怕了她了。找了个借口溜了。恨的玉兰牙根痒痒的,只好留下与静思套近乎。
城外有片挺大的树林,假厝就设在那。还真让连珏说对了,南家的人确是早到一步。南澄,玉天香,南琳姐妹,站在一旁。南琳眼圈红红的,看样子掉了不少眼泪。
这边除了连欣要照顾初八,方白博要顾着店面外,也来了不少人。承焕心中一酸,也掉下泪来。众人也是悲戚戚的!
一行人祭奠完毕,正待往回走,也不知从哪走来一个臭要饭的,一手提着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