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就有长的这么像的人呢,还非得让他遇到,世界真小啊!
媚瑛道:[四弟,咱们和南员外的交情不恶,这件事如果他知道,你这个便宜女婿是跑不了的,南琳是大家闺秀,你们又那样了,不说别人,就是我,也得站在南员外那边,人家占理啊!]
承焕怕就怕这个,媚瑛一下把话说开,更是让他愁的头发都快白了!小声道:[那咱们绕道走不行吗?]
媚瑛笑了道:[呵呵,四弟就是个孩子啊!绕道走,那温教主她们怎么办,你自己多想想!]
这下可好,媚瑛的话更增加了承焕的困扰,赌气地想,打个雷把自己劈死算了!
辰时,墨凤,承焕,静思,连珏夫妇,简明父女,南琳,齐坐一堂。
连珏道:[老爷子,您什么也别说了,这地方您老不能再呆下去了,就跟我们走吧!]
简明显然还没完全从丧子丧女的悲痛中恢复过来,沉吟不语,简月坐在老父旁边,也好不到哪去。
承焕心中一动,往前踏了一步道:[老爷子,白汉章如果知道您老没走,一定不会放过您的,您是三哥三嫂的父亲,也就是我们的父亲,把您置于危险之中,我们于心何忍。您老要是不见外,我就叫您一声义父!]说着给简明跪下磕头。承焕心中清楚的很,简明老年丧子丧女,白发人先送黑发人,那个心痛是巨大的,自己喊他一声义父,能减轻他的一分伤感是一分,对泉下的三哥三嫂也是个交代。
简明心中确实感动,把承焕搀扶起来道:[好,好,儿啊!好!]
连珏夫妇对承焕这个举动很是赞同,他们也算承情了!连珏道:[主人,老爷子,咱们下午就走,先往北,再折转奔秦城,大伙没有意见吧!]
承焕道:[二哥,小郡主呢?]
墨凤道:[在我房里呢,我真弄不明白她怎么就没被迷倒呢。这小姑娘八成是吓坏了,现在还没醒呢!]
承焕道:[前辈能不能想个办法让她把白汉章的下落讲出来呢!]
墨凤道:[你当我是坏人吗?拿药害人!]
承焕一想也是,道:[义父,让我和静思帮你收拾一下东西吧!]
简明道:[行,其实也没什么好收拾的,小月都整好了。]
可能与昨晚的加班有关系,静思显的欢乐多了,道:[小月姐,一会咱们坐一辆车好吗?]
简月拉着他的手道:[好啊!就怕他不干呢。]说着横了一眼承焕。
承焕道:[小月姐不用挤兑我,我原本就打算陪着义父的!]
告别千云寺的老方丈,一行人踏上赶赴秦城的路。
没走多远,墨凤告诉承焕,朱妙妙醒了。
朱妙妙头痛欲裂,身上又饿又酸,睁眼一看面前的承焕,才想起怎么回事。凤目圆翻道:[死小贼,你拿命来!]抬手就想打。
旁边的墨凤一指点中她的手腕,疼的朱妙妙眼泪都下来了,看着墨凤的一对异目,吓的一哆嗦。南琳不害怕那是因为承焕的缘故,她就不一样了,本来就如惊弓之鸟,加上这慎人的黑目,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承焕心想,不吓唬她她是不怕自己啊,拿出涟漪的本事来,道:[你要是再不告诉我白汉章的事,我就把你扔到山里,让野兽把你吃了,老虎吃你的头,豹子吃你的腿,蛇吃你的……。]
朱妙妙娇生惯养,从来都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哪里受过这个恐吓,哇地一声哭了,泪水如雨。弄的承焕看着墨凤,没辙了!
墨凤也是哭笑不得,一哭二闹三上吊用这地方,还真让人头疼。点晕朱妙妙道:[你放心,明天早上我就让她说出来。真不想伤害这个小姑娘啊!]
承焕知道她要用药,此时也顾不了许多了。心中一动道:[前辈,年挨个镇天香真了不起,不知道是怎么配制的?]
墨凤的脸腾地一下红了,鼻尖冒出汗珠,呐呐无言。承焕看出墨凤不对劲,可能她不想说吧!道:[前辈,那我先回去了!]
刚要走,墨凤道:[我想到一个办法可以让闹阳花气完全不伤害你,等解决了这个小姑娘再详细谈!]
承焕心里说话:[还来!差点被你玩死了!]嘴上道:[多谢前辈挂怀!]
目送承焕下车,墨凤不由埋怨连珏,把镇天香的事告诉外人干嘛,害的自己尴尬。
这段路不是很好走所以车行也慢。承焕刚想上简明的车,简月撩开车帘道:[静思叫你呢!]
承焕跳入车厢。静思颇有深意地看了他一眼道:[喏,给你!]手上递给承焕一个包袱。
承焕打开一看。是一套衣服,道:[你做的?]承焕那几套衣服,,除了玉兰送的那套给了南琳外,都已经不能穿了,现在穿这套还是扮书童时的那套呢!
见包袱中这套光鲜明亮,上好的料子,不由舒心。
静思道:[我哪里会做衣服啊,是那位姐姐做的,看样子昨天一定熬夜了!]
说者有意,听者更有意。衣服险些从承焕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