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拍了一下大腿,大叫一声不好,连忙向四周望去,却再找不到那女人。被他视线触及的人都纷纷躲开,像是怕他找上自己一般。
那男子冷静下来,倒也不再鲁莽,抱拳问到:“我是阳谷县都头武松,路过此地。被这酒肆卖酒的婆娘下药,险些被她害了,各位乡亲可知道那人是谁家的,往何处去了?”
众人纷纷摇头,见没有热闹可看了,都作鸟兽散,只有一个年纪大些的,犹豫了一下说道:“那人叫孙二娘,听说有个诨名叫母夜叉,才新来我们这里做买卖。原来在孟州道的。如今只怕都跑远了。”
“多谢。”武松连忙道谢,心里暗道,原来是她!江湖上原有句话,叫做大树十字坡,路人哪往那里过,肥得做了包子馅,瘦的都拉去填河!只是不知这母夜叉缘何从孟州跑到这阳谷县来做买卖,一时不察着了她的道!
武松暗自恼怒,还是走到西门庆身前,作揖道歉:“在下受了奸人蒙骗,得罪了兄台。敢问兄台大名?今日武松赶路,来日必登门赔礼。”
西门庆听到武松自报家门的那一刻就愣了,无语问苍天!难道叫西门庆的就必定要被武松打一顿吗?老天爷,我恨你!
然而听到武松道歉,还是莫名地觉得有些心虚,连忙说道:“不相干,不过是误会罢了。在下西门庆,也是阳谷县人,所谓不打不相识,能够结识武都头这样的好汉,也是三生有幸。”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交谈了起来,武松倒是感叹西门庆的大度,惺惺相惜起来,又打听方才见到的古怪套路的拳法,是何人所授。
那是咏春拳,说了你也不知道……西门庆心中暗自吐槽,也不得不打点精神应付。两人一路走一路交谈,不觉到了一条岔路,武松说道:“真没想到阳谷县还有兄台这样的英雄,真是相见恨晚,来日再来讨教。”
……“在下扫塌相迎。”西门庆抽搐着说道。
看着武松渐渐远去的背影,西门庆忍不住仰天长叹,这都什么孽缘啊!武都头,我祝你在造反的事业上越走越远,请不要再回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