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席,阳凤中将我给你带回来了,而这就是挟持她的那个人,这下不会怀疑我了吧?”我把施仁扔到地上。
“呵呵,这个…对不起,我开始都急糊涂了,所以说了些胡话也请你不要在意。”陈主席尴尬的笑道。
“主席,我有话要说。”好像专门看我不顺眼的那小子看了一眼我和没有任何表情的阳凤,向陈主席请示道。
“哦?小彭你有什么话就说吧,不要吞吞吐吐的,军人嘛,就要实事求是,爽快一点、耿直一点、公正一点。”陈主席若有所指的说道。
那家伙不知听没听出陈主席的话中之意,一脸不善的指着我的手叫道:“这是会议室,而不是谈情说爱的常葫,像这种亲亲我我的举动不应该出现在这里吧?何况他们还是‘军人’哩。”
不等我们说话,他又继续道:“主席您对异能联盟的实力应该最清楚不过,试想整个异能联盟用了十多个小时连点线索都没查到,而龙飞一个人只用了不到十分钟的时间就把人救了回来。这是不是有点不合情理呢?”
“还有,”他指着坐在地上呈痴呆状的施仁说道,“大家请看这个人,怎么看怎么像个痴呆症患者,怎么可能挟持阳凤中将?事情如此明了了,难道大家还不明白,这一切的一切全是某人一手安排的吗?”
听了这么一番有理有据的话,连我都差点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如他所说,这一切的一切都是‘某人’一手安排的了。更别说其他人。所以这家伙的话还没说完,会议室内一百多双目光都已在我的身上聚焦。
我不慌不忙的扶着阳凤的纤腰让其在一张椅子上坐了下来。丝毫不在意某些军官已把手搭在了腰间的枪套上。
想起这家伙所说,我心里暗暗好笑,施仁是疾呆症患者?如果他是的话那你什么也不是。当然,这些想法可不能说出口,我还要给其他人留个好点的印象呢。我向施仁望去,惊讶的发现他有些呆滞的目光在室内众人的脸上来回扫射,口里喃喃自语,却小声得只有他自己能听见(当然要除了我)。如此形象说他为痴呆症患者也不为过。
其实我们都错怪他了。刚才还在他的洞府里时,慑于我给他的一种无形压力,连反抗的念头也生不起。但意识还是清醒的。所以能清楚的记得自己被我一把抓住后,眼前先是一黑又是一亮,其间最多不过一秒就来到了北京。虽然自己清楚的知道这是瞬移,但从云南到北京,说不远也不远,说不近也不近,更难得的是还带着两个人,居然在眨眼间就到了。这是什么概念?要知道瞬移也得要时间呀。从云南到北京的直线距离,少说也有两三千公里,而自己作为散仙级的瞬移的最大距离也不超过百里,带了个人的话能一次瞬移50里也很不错了,而且还有所偏差。相比之下,由此可见眼前之人的可怕。所以在到了会议室的最初三分钟时间内,巨大的震惊让施仁一时无法适应,所以面部表情呈痴呆状,成了别人攻击我的一个‘有力证据’。
见我的目光望来 ,施仁一震,业已恢复过来。看向我的眼神竟充满了深深的恐惧。我看了一眼陈主席和昨天留下来的几位,只见他们都是一种‘不给一个完美的解释别怪我们不客气’的表情。
“我没有必要解释什么,真的没有必要。你们谁觉得他是痴呆症患者,可以与他动手试试。动刀动枪随你们便,如果你们能伤他一丝半毫,我转身就走。”我目光罩定施仁看也不看他们用淡然的语气说道。
“什么?我是痴呆症患者?”没有我施加压力的施仁听了这话一跃而起,“谁说我是痴呆症患者我不把你打得连佛祖都不认识就不叫施仁!”一股强大的气势散发出来,室内除我和被我护着的阳凤之外的所有人都感到呼吸不畅,别说动手了,就连动根手指头,呼口气都办不到。心里骇然道,这会是痴呆症患者?他妈的谁说这是痴呆症患者?众人心里大怒,都不约而同的想起此事的始作俑者,如果不是连手指头都动不了,恐怕小彭那家伙早就被众人压在地上狂扁了吧?
“够了!”我轻喝一声,施仁一个哆嗦忙敛起自己的气势,恐惧、无辜、祈求的看作我,他知道,目前能救他的只有我。
施仁气势一敛,他们全都瘫在了自己的坐位上,连陈主席也不能例外。幸好施仁因我在旁而只放出了一点点气势,不然以他散仙的实力,他哈一口气这些普通人都会死得连渣都不剩。
“你们相信我了吧?”我幸灾乐祸的笑道,谁叫你们不听本人言呢?
“相信,相信,我们非常相信。”软弱一点的都点头不迭。尽管心里更加怀疑,但小命才是最重要的。
而我也不知道这一举动反而弄巧成拙,更加惹起了大家的怀疑:以施仁对我言听计从的态度看来,如果说不是他安排的谁人相信?
有着冷面战将之称的林烈强撑起虚弱的身子,掏出手枪指着我冷声道:“龙飞?你以为我们也会相信你呢?你把我们也看得太笨了吧?”
太笨?你们本来就笨!我看向主席,心想主席应该相信我吧?可主席略带怀疑的目光才使我发现,人与人之间要完全信任是一件多么困难的事。
再看向阳凤,发现她依然面无表情。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