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要是这事闹大了,加上现在有钱即是有理的社会现象,我轻则进少教所吃几年闲饭,重则被关上几年几十年都有可能。除非.......我的脸色一时阴晴不定,更引起面前几位的怀疑,甚至肯定。
被叫着杨老弟的胖家伙更是咬牙切齿,双眼喷火,冲上来想抓住我的衣领,却无奈自己太矮,只好抓住我胸前的衣服,抬头狠狠的盯着我的脸,满嘴喷着臭气,“ 给老子的,说!到底给李元龙怎么了?害他见到人听到声响都怕?你不说是不是,给老子的!”话音刚落就一拳重重的轰在我的小腹,我整个人都被打飞了起来。
TNND,谁敢打我?若无其事的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说实话,那点力量给我搔痒都不够,要不是我在想问题的话,就凭他能把我打飞?笑话!
我一挥手,把所有门窗封住,并用念能把整间屋与外界完全隔绝。对着屋里的六人一阵冷笑。
“呵呵,这位吴兄一定叫吴发是吧?那这位(羊)老弟其实应该姓猪对吗?大家伙,你又叫什么?”我旁若无人的问大个子,“不会叫鸡呀鸭的吧?看你这么大个子,我想一定叫牛什么对不对?”
我几句话说得这三人的脸一阵青一阵白,咬牙切齿,作势欲扑。猪向我冲过来,以为我还是那么好打。
而那没头发的家伙却对李张王三人大吼,“你们在干什么?还不给我捉住这小子给我狠狠的打!”可惜却没人回应他,因为李张王三人在那头猪打我时就被我封了六感,并定在那儿。别看他们眼睛睁得鸡蛋那么大,可对面前发生的一切他们什么都不知道。又岂是他叫得动的呢?
在猪的拳头已经挨到我衣服的时候,我突然消失了。至少在他们的眼里如此。所以,刚想高兴一下子的猪却因失去了目标,一头栽在地上,肥胖的身躯滚了又滚。
等我再出现的时候,他们都和李张王一样,暂时成了一个木偶。
唉,我原本想息事宁人,能蒙过去就蒙,谁知你们这么不知趣,我只好抹去你们所有关于我的记忆,当然,李张王也一样。我还想过几天安静日子呢。
看你们的样子就不是什么好人,TMD,不给你们留点记号岂能对得住自己?嘿嘿,就让你们狗咬狗吧。于是我在他们脑里都输上一段特殊的记忆,让他们暂时以为自己是狗,而对方是和自己争骨头的敌人,骨头呢?呵呵,当然是那头猪了,那么大肚子不知吃了多少民众的血汗,当一回骨头就当是付出的代价吧。至于能为彼此留下什么记号嘛,就看各位的努力了。我心里暗笑。
做好这一切的时候我悄悄的离开了,走出五十米远的时候,派出所里传来几声似是而非的狗叫!
这事该结束了吧?我无奈的想道。抬头看了看开始西斜的太阳和一望无际的蓝天。
明天会是一个好天,一个全新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