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
这个矫情的女人,明明是做好了要“献身”的准备了,却坐在离他最远的椅子上,一直低着头,玩弄着自己的手指。
凌轩不得不自己走过去,将她捞进自己的怀里。她的脸红红的,眼睛满是不知所措的迷茫,他低笑,脸凑近她的,到了几乎贴在一起的位置:“小荡妇,怎么?害羞了?我还记得在床上你是那么地浪呢~”
她轻轻啊了一声,好像是想要抗议,就被热烈地激吻,小嘴微张,一根外来的强悍的舌头伸了进去,嬉戏着她的舌头,来不及吞咽的口水,沿着她的嘴巴徐徐而下。
凌轩看着她在热吻中沉沦,她的小手已经不由自主地勾上了他的颈项,方便他在她温热的小嘴内不断地探索。她的眼睛是湿润的,充满着魅惑。凌轩知道,她也对自己充满了渴望。他的大手开始在她身上滑动摸索,在她一下下轻微的颤抖之下,她的衣服一件件脱落。白玉般的身体出现在眼前,玲珑有致的曲线,让他想起曾经在她身上获得的满足,他身上的灼热变得更硬了。
她对他的吸引力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大了?他曾经御女无数,但能让他情绪起伏这么大的,确实只有眼前的她。她甚至给他时并不是处女,但她的味道是那么地清新又纯洁,偶尔透露出来的魅惑使她浑身一股矛盾神秘的美。他突然说不清这是什么感觉,他有点烦躁了,他把头埋在她的rǔ沟,用舌头狠狠地吮吸着嘴边的rǔ肉,直到rǔ房被吸出红紫的印记,听着她有点压抑的呻吟,男性的满足和骄傲让他的心情渐渐又平和起来。他的手也爬了上来罩住她的柔软,将它抓成各种形状,又拍它几下,让它晃出迷人的颤动。
她无助地呻吟,他的嘴巴那温热的濡湿,他的手那放荡的亵玩,让她的xiōng口又涨又痛,那感觉是疼痛,又是快感。他从不抚弄她的rǔ头,她的rǔ尖寂寞地痒痒着,她开始难耐地扭动身体,想要把rǔ尖送到他的嘴里,她的口中同时吐出满是渴望的哀求:“也要,舔舔。”
凌轩把头抬起,他喜欢听她的哀求,那代表着她在他怀中的沉沦。他装作不懂:“也要?哪里要,哪里需要舔舔。”
她好像有点懊恼,竟没有做声,自己伸手到xiōng部上,那青葱玉指就这样在男人的眼前夹起那颗粉红的突起,拉扯着,蹂躏着。她自己到达了一个境界,她半闭着眼,享受着自己的手指带来的快乐,嘴里吐露甜腻的呻吟“啊……嗯……好舒服”
凌轩觉得自己身上的欲火是被彻底点燃了。他怎么也没料到眼前的人竟然会主动寻找自己的快乐,但那yín靡的景象却深深吸引着他的视线。“真是一个yín妇。”
他把手探到她的私处,拇指和食指捻住她的花核,中指穿过那流淌着aì液的穴口,长驱直入,一下子顶到她的最深处。他能感到她身子一下子的绷直,她的头激动地后仰,她的手抓紧成拳头:“不~”花液冲刷他的手指,她到达了第一个高潮。
“舒服吗?”他问。
但她不出声,似乎是铁了心与他对抗着。凌轩知道她可能怀疑他中午说的话,其实也是,要做麻醉散他身边其实还是有一点材料是可以做成的,他只是不肯而已。他迷恋上她的肉体带来的畅快,他还想再干她,不断地Cāo,让她哭出声来,让她晕眩过去。
对付不听话的她,他有的是办法。他离开在柜子里拿出一瓶药,倒了颗药丸出来后,又转身回到她的身边,拉住她高潮后无力的身子,把药丸往xiāo穴塞入。
药丸在穴中迅速溶化。他邪笑,静坐在床边,等着她开口求饶。
十七
好热,好热,全身都在发烫,热量像是无法宣泄出去。我在床上不断地翻滚,不时地用身子磨蹭着被子,都没用!一波波水流从mī穴流出,药丸溶解的地方,内壁饥渴地收缩着。我难受地抓住他,在肌肤相触的地方,一丝丝清凉,是那么舒服。往他身上爬去,用力地拉扯开他的衣服,当身体赤裸相贴的时候,柔软与阳刚的契合,使我快意的同时又逐渐地不满足着。“还要,更多。”我的手抚摸着他的曲线,嘴亲吻着他的前xiōng,伸出粉红的舌头,逗弄他身上的红豆。
他开始发出低低的哼声,像是野兽的咆哮,滚烫的巨大“抬起头”来,抵上了湿润的洞口。我难受,他也得和我一样难受!下身继续挑弄他的巨龙,我的手抓住他xiōng前的红豆,配合着小嘴,拉扯着,玩弄着,直到它红肿地突起。
“妖精。”凌轩看着眼前的她,痴痴笑了。他放的药丸,可是平常春药的加强版,就是淑女“吃”了 一颗也会变成荡妇。他想看她求饶,她却硬是用理智抵挡着春药,死命做最后的抗争。这样的倔强,他开始欣赏起来。如此的可爱,才值得他为她在龙宫的逗留。
也罢,也罢。他清楚药效,知道她现在该是多么的不舒服,心软了下来,如此良宵,该是彻夜的欢愉,怎么尽用来斗气。
他捧起她的脸,舌头顺着她微张的嘴闯了进去,深吻着,像是要夺走她的呼吸,夺走她的心跳一样,他要她的世界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