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到“安抚”,我只能这样快乐并空虚着。我心里更委屈了。
“我要你插进花心里面,里面受不了了,好痒。”果然,在我盛满泪水吐出他要的话后,他才冲进xiāo穴的深处。男人怎么就那么喜欢听女人说这些浪语呢?
“好爽啊。早说不就行了吗,你的身体可比你的嘴巴要诚实多了。宝贝下面的小嘴不断地吐水,都成汪洋大海了。里面的肉壁不断地缠住我的ròu棒,像要绞断我似的,那么地饥渴。来,想我怎么做,说出来。叫得越浪,你才能越舒服。”他把我的双腿扯开,猛插猛干着我xiāo穴,可怜我被上下摇得剧烈晃动起来。
“好舒服,好厉害……啊……大ròu棒Cāo得小làang穴要泄了……嗯……用力……再用力一点。”他正插在我的敏感点上,过多的快感让我抽搐全身,达到了高潮。
“荡妇,就这么浪……干了那么一会就高潮了。给我夹紧你的yín穴,别松懈了。哥哥还没插够你呢。”他的话就在耳边,耳朵传来的热气让我抖了一下身子。他似乎也发现了耳朵也是我身上的敏感点,就故意吸咬着我的耳朵,逗弄之间又往里面呵出一口热气,看到我身体又是一抖后发出低沉的笑声。
“别……嗯……”我躲开,却被他压住身子,他的xiōng膛是那么的坚硬,不规律地挤压着我的绵rǔ。刚高潮后的身体比之前还要敏感,怎么能忍受他恶意的挑逗?男人下身还在疯狂地运动,xiāo穴只能不断地持续泄着水花,高潮的感觉在无限地蔓延。
“饶了我吧,我不行了。”穴里收缩的速度让我害怕,运动着的ròu棒在里面更是肿胀了。
“啊……要出来了……yín妇,夹好你的làang穴,要漏了一滴jīng液,我就在这干死你。”他疯狂地在穴里作几十下抽动,全身绷紧,似乎真要射了。我被他的威胁吓怕了,只能用力收缩xiāo穴里的ròu棒,做好“一滴不漏”的准备。
“干。Cāo穿你的yín穴。”下身往穴口一抵,热液全激射进子宫。
“啊……”我尖叫,然后意识模糊,竟晕了过去。
十三
凌轩这个死邪医,他既然明明知道我才刚破处,竟然硬是拉着我在床上“运动”了三天。这派来伺候我的”小宫女”,明明就是我一直在“伺候”他吗!
他的手抱着我的腰,下巴顶在我的肩膀上,用手摸着我的头,沿着柔顺的发丝,缓缓抚掠下来。我无力地瘫软在他身上,尽管擦了他的药后私处已经一点都不疼了,但过度欢愉留下的疲倦,让我整个人懒洋洋的,动也不想动。
明天就是圣女选拔赛第二轮了。第二轮主要是比琴棋书画。但不是全比,只是选这其中的拿手项目参加罢了。我的琴技一般,棋艺不懂。书写和画画都不错,但人才济济,我还是没太大把握能脱颖而出。最后一招,只有出奇制胜了。
我推了推他靠在肩上的头,转过头去,双手圈住他的脖子,眼睛眨巴眨巴地看着他:“我想你帮我。”我已经想到出奇制胜的方法了。
“我要准备修复处女膜的素材,很快,这两天我就帮你弄好。”
“不是这个,我想要一种能让甜味消失的粉末。”我相信他能成为邪医,这种东西应该能弄出来。
“哦?你要用来做什么?”他挑起眉。
一听这个我就知道是有戏了。眉飞色舞不足以表达出我的快乐,我高兴起来就亲上了他的脸颊,却发现这个都跟我上过床的男人脸红了。
“我想好了。我小时候曾经看过一本杂书,它里面讲了一段传奇。相传有一个叫华塑的国家,这个国家里有一位帝皇的妃子是以才学出名的,她画的画很传神,就像真的一样。她画的花,能吸引蝴蝶和蜜蜂的围绕。”
“那是故事,不是真的。再说,这跟你向我要的东西有什么关系呢?”他边说着,手一边在抚弄我的发,却被我拍开了他的手。
“我还没讲完呢。”将要讲到我的伟大构思,我神气起来,忘了自己还有求于他。“我当然知道这是个故事,但我有办法能让这个故事的妃子身上发生的事发生在我的身上。在第二轮选拔塞上我打算选画画,就画花。我打算在我的绘画材料上加上蜂蜜,不怕蝴蝶和蜜蜂不来。”
“而你又怕那股蜂蜜的甜味泄露你作弊,所以你向我要药粉?”
“没错。”这时我又突然记起有事要求人家,低姿态地用头蹭着他的手臂:“你会帮我吧!”
他从怀里掏出一个药瓶,我抢过,收进自己怀里。
“不假吧?你给了我可不能再要回去了。”
“我给了人的东西从不收回。”
得到承诺,我跳出他的怀抱,今晚的任务完成。“都睡了吧。”没再看他,自个儿跑上床,打了个哈欠,困死了。没看见男人嘴上诡异的角度,我很快睡死了。
凌轩觉得怀抱里一空,人就跑开了。看着蜷缩在被窝里的人儿,他突然发现这趟龙宫之旅是那么地好玩而有趣。从17岁出师成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