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坏人……别太用力……rǔ头都被你捏碎了”女人心疼地看著男人拉扯自己的rǔ头,那麽用力,雪白的rǔ房上都是鲜红的掌痕。
左手一个又一个的巴掌拍向rǔ房,男人骑在女人身上,快乐使得他满脸扭曲。右手提著丑陋的男根,狠狠冲进女人的ròu洞,待寻到那块敏感的软肉,就用guī头旋转地摩擦它几遍,复又猛地扎根在女人的子宫深处。
“玩那麽多女人就你最骚。平时正正经经一副贵妇样,脱下裙子就连那娼妓都没有你风骚。嫌我太用力,那我拉扯你那rǔ头的时候,干嘛流那yín水流得那麽欢,拼命咬著我的yáng具不放。”男子越说越不不服气地将一根手指插进xiāo穴,在ròu棒进攻的同时使劲刮著内壁。”
“弟弟,住手……不要……我不行了……哦……别再刮了……姐姐要泄了……嗯”女人在承受不住太剧烈的快感,慌忙把手伸到两人结合的地方,想将男人的手指拿出来,却意外抓中男人跨中的两个肉球。
“yín妇,插死你。抓到老子的蛋了还叫不要。当婊子还要立贞房。**,就要你泄,Cāo死你。”拉起女人的腰身,将她的私处提到她眼睛的上方,逼她亲眼目睹自己硕大的ròu棒是怎样奸yín著她的xiāo穴的。
肉体的交合发出“噗嗤噗嗤”的巨大水声,太爽了。他强奸著皇帝的女人,他的姐姐,她的肉穴正箍紧他的肉棍,这种禁忌乱伦的快感使他时刻勃起男根,脑海叫嚣著:“干翻她,用ròu棒Cāo烂她的yín穴。”
上官熹听著母亲房内的yín声浪语,知道定又是自己的舅舅进宫来“探望”她了。大厅空荡荡的,伺候的人早已被遣出门外。母妃是个难耐寂寞的人,父皇一个月才来这里歇息一两次,又怎能满足得了母妃。
这里伺候的人都是心腹,他也不怕母妃的事会传到父皇那里去。从小母妃就很疼他,她想要放纵一下,就随她吧。朝廷有规定,皇子不得与外戚有过多来往,他是不能未经禀报就去将军府的。舅舅常进宫“探望”母妃,他遇上了也可以趁此与舅舅探讨一下最近朝廷里发生的事情。
他对皇位势在必得,太子尚未确立,母妃娘家的势力是他争当太子的雄厚助力。
走进来的母妃的贴身宫女杏儿拿了一叠纸进来,似是也听到里面的“战斗声”,怔怔地站定在那里。
“那是什麽?”
“禀殿下,这是德妃娘娘给通过圣女选拔第一轮的女子出的考卷。”杏儿弯下身来,恭敬的语气,动作上却是故意摆好角度让自己的rǔ房进入上官熹的视线,眼儿含媚地递送著秋波。
上官熹调笑著用手指撑起女人的下巴,这也是一个销魂的yín妇,以前来母妃这干过她几回了。他对男女之情不像二弟那般热衷,夜夜笙歌,却也并不排斥。男人都有生理需求,兴致来时,他也不介意拉过女人到床上发泄一下过多的欲望。
“过来,帮我吹箫。伺候好了,本殿今天就在这干你几次”他突然把杏儿的头往他胯下一按,脸上仍是温文尔雅的样子,嘴上却毫不含糊地吐露出yín秽的话语。
上官熹看著杏儿解开他裤子的下摆,脸上因为兴奋而通红。她的手不断地套著上官熹的男根,时不时地伸出舌头舔舐著上面的皱褶。男性的味道是那麽浓郁,她的脸上一片陶醉。
“放进嘴里吸它。用你的手揉我的两颗蛋”他的ròu棒开始硬起来了。下完命令,他突然有兴趣翻开一下那堆放在一旁的考卷。
她的母妃会出什麽题目呢?说起来,自登上皇位後父皇就忙於整理政事,他终於想起要选圣女了。龙域有个传统,皇子要喝圣女的rǔ汁五年,他可不想几十岁再喝奶啊。
用一句话概括你心中的‘男欢女爱’是怎样的?这是什麽题目?他一张又一张地翻著答案。
毫无新意,许是限制一句话描述,答案都是一个回答模式,大约都是回答男欢女爱就是男女欢乐相爱。净是字面解释而没有自己独特的见解,太过无趣了。
身下越来越快活,这骚妇的嘴上功夫越来越厉害。恨不得立刻推她到地上就地正法,正要将女人按到地上,他的眼睛看到一张纸。
字写得婉约清秀,写出来的东西却有一种潇洒的风味:“男欢女爱,男人贪欢,女人索爱。”
甚得他心。参选秀女的人总算有没那麽呆板的人。是叫蒋媚娘吗?
拉起杏儿的裙摆,来不及脱下,将肿痛著叫嚣要发泄的肉棍猛地插进她的肉穴,一下又一下地撞得她的xiāo穴喷射出晶莹的yín液。
“有点松了,昨天被二弟插坏了吗?”他甚至没太多表情,双臀前後晃动,突然看著女人说了一句。
“爷……啊……这都是为了你啊……奴婢是为了你才去接近二皇子的……你……嗯……你嫌弃奴婢了吗?”杏儿快被插得说不出话来了,只知道爱慕地看著干著她的男人。她整个身体都快乐地在收缩不已,期待男人更放任的对待,用那又硬又烫的虎鞭抽打她的肉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