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好暖和……南枯槿只觉得自己好像在云端上,每一个毛孔都舒展开来,精神得到前所未有的享受。突然觉得有什么东西环上了她的腰,心下讨厌,烦躁的挥挥手,想要挣脱,只听见一声轻笑,腰上的力道重了些,南枯槿皱眉,撅着小嘴,气恼的嘀咕,“谁啊……扰人清梦……好讨厌……”看着怀中的可人儿撅着小嘴,白殇的紫眸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迷恋,削瘦的指尖抚上她粉嫩的脸蛋,将她散落垂下的发丝拨于耳后,浅笑着看着她因不满而嘟起的小嘴,心想她也是太乏了,昨夜的疯狂,让她一夜未眠,直到天微微亮,他白殇才恋恋不舍的放过她。看着她身上斑斑点点欢爱后的痕迹,白殇小心翼翼的把她抱到浴池清洗,没想到她竟然什么感觉都没有,只顾埋头呼呼大睡。
“小东西~睡得舒服么?”白殇戏谑的声音在南枯槿的耳边突如其防的响起,南枯槿半晌才揉揉眼睛,睁开了那朦胧的睡眼。猛然意识到自己与白殇赤身相对,自己还被他抱在怀里!俏脸唰的一下变得通红的南枯槿偷偷瞄了瞄那个似笑非笑的男子,小声道:“白白……你不生气么?”白殇疑惑的问:“我为什么要生气?”“因为,因为我不是处子啊……你不生气么……”白殇低眉浅笑,一口含住南枯槿小巧的耳垂,随意地吸吮着,似漫不经心的回答,“不……我不生气……因为嫉妒早已远远大过了生气,呵小东西,不过只要你永远心里有我,不会离开我,我自然也就不会追究了呀……”南枯槿闻言点点头,信誓旦旦地说:“我不会离开白白的!”虽然某人昨晚上还在思考怎样才能溜走去雪域一趟……白殇用食指轻轻刮了刮
她的琼鼻,“小东西说话可要算话哦~~~”南枯槿一下一下的点着头,白殇看着她可爱的样子,再也忍耐不住,凑到她耳边轻声说:“小东西,你现在很诱人呢~~再给我次好不好??”也不等待南枯槿的回答,兀自吻上她精巧的锁骨,引得她是一阵阵的情动。“恩……白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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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阳高照,一辆颇为豪华的马车不慌不忙地在小道上奔驰。被救出的鬼影忠心耿耿地骑着一匹黑马片刻不离的守卫着马车,全身仍是一身黑,裹得个严严实实,以至于南枯槿调笑他说像个肉粽子。况且这大热天的,怎么不怕把痱子捂出来?那几个手下仅仅留下来一半,其余的先回影宗处理宗中事务了。车内白殇仔细端详着从南枯槿身体里召唤出来的剑胎‘残翼’,脸色满是欣喜,连连称赞是把好剑。南枯槿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可是白白,这剑再好,我不会用那~”白殇闻言浅笑,“没关系的,以后有的是间让我教你。”南枯槿点头,拨开车窗的上的帘幔,望向车外。只见路旁蝴蝶纷飞,野花怒绽,葱葱笼笼,一片生机勃勃的样子。南枯槿疑惑的放下帘子,转头问白殇,“我们这是去哪儿?似乎去影宗不该走这条路呀!”
白殇点头,“是呀,知道小东西你贪玩,这次既然出来了,干脆带你四处玩玩咯~”南枯槿有些不好意思地吐吐舌头,娇笑着倒在白殇的怀里。白殇则是用自己有力的臂膀紧紧地搂着她,闻着她身上动人的幽香,一脸的满足。“小东西,我倒忘了件事,上次你离开的前一夜,倒是干了不少好事呀~~”白殇垂下眼帘看着怀中的人,似笑非笑,南枯槿一听吃惊地睁大双眼,“他们还记得呀?”“怎么可能不记得,那么抠门的小贼,就连一个铜子都是不放过,想叫人忘记都难!”“那……那我回影宗他们会不会找我算账?”白殇邪邪的笑起来,紫色的深瞳里是掩饰不住的风华,南枯槿竟一时看的有些痴了,只见白殇低下头,一点一点吻着她修长的脖颈,闷闷地说,“那当然,不过他们嫌麻烦,我给他们很多任务的,所以只好麻烦我这个
大闲人帮他们下子咯~他们可是特地嘱咐我在床上不要给你留情呢~”听着这露骨的调笑,南枯槿的脸理所当然的变得通红,小拳头气恼地捶着白殇的xiōng膛,“你就知道耍我!什么时候那个冷酷无情邪魅无双的宗主成了这个样子啦!被你手下看见了,还不吓死!”“怎么会,我也只对你这样。”拉开南枯槿松垮的衣襟,白殇不顾南枯槿的反对,再一次和她狠狠纠缠。
鬼影听见车内隐隐传来的诱人的呻吟和男子的低吼声,略显尴尬,他只知道,里面那个邪气的男子以前也有过女人,但只是做为玩物,从没有当真过,而且也不曾像这几天这样纵欲过,也不知道那女子到底有什么魔力,只是长得不错而已,值得男人为她疯狂至此么?不明白呀不明白……
就这样不知道走了多久,直到鬼影不冷不热的声音在车外响起——主人,宛城到了。车内的两人有些恋恋不舍的分开彼此,白殇变戏法的拿出一面纱,在南枯槿眼前晃晃,南枯槿看了,撅着小嘴,“又要戴着这破东西……”那可爱的表情配着潮红未退的小脸,显得特别的娇媚可爱。白殇忍住身体内蠢蠢欲动的欲望,在她的脸蛋上蜻蜓点水般一啄,柔声道,“来,小东西,我们下车。”牵过南枯槿的手,白殇与她一起走下了马车。冷冷地瞥了眼鬼影,鬼影会意说,“主人,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