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微微亮了……
牧祈看了眼怀中睡得沉沉的南枯槿,脸上满是温柔的表情。昨天晚上,他就像疯了一样,只是不住的想要她,不停的爱抚她,至于到底做了多少次,就连他自己都不清楚了。抚摸着她身上的爱痕,牧祈感觉自己的欲望又被点燃了。
“该死……”他暗骂一声,自己这到底是怎么了,怎么会这样子啊!不行,得冲个凉水澡去!
门外一个蜷缩着的身影稍稍动了动,抬起了头。一双充满恨意的黑眸没有焦距地盯着正前方,手心早已红了一片。她将指甲狠狠握进肉里,却依旧甩不去昨晚的梦魇。原本她看南枯槿长时间没有回房,心下实在放心不下,下楼询问才知她抱着几坛
有年头的女儿红有说有笑地和牧祈进了房。急冲冲上楼往牧祈房间大步走去,正欲敲门时却清晰地听见了房内那令人心跳加速的呻吟声!心里,由苦涩变为嫉妒,再由嫉妒变成恨,她好恨,恨不得大声吼:“牧祈,你为什么要碰她!她是我的!是我的!”
可是,她又有什么权利能这么说?她只不过是一个丫鬟,没权没势的丫鬟罢了……
身子顺着房门无声的倒下,她蜷缩着身子,就这样,清醒着,痛至心扉地恨着,听着那一阵又一阵的呻吟,就那样伴着他们坐到天亮。殊不知,在多少年后,凝雪才苦笑着想起,也许正是这一晚,才改变了她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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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祈冲了很久,情欲才渐渐退去。他身上虽感到有些寒冷,内心却是火热一片!槿儿,我终于拥有你了啊!仰着头,任冰凉刺骨的水打在自己的肌肤上,牧祈满足的笑了。冲洗完毕,牧祈套上件干净的里衣走向昨晚欢好的床。看着洁白的床单上点点落红,牧祈小声地上床,用手环住南枯槿的腰肢。
南枯槿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见眼前的一切,脑子立刻清醒过来。天……昨天晚上……微微动了动身子,差点疼得叫出声来,屁股那儿火辣辣地疼死人了!恼怒地瞪了眼那个依旧笑得云淡风轻的男子,他到底昨晚要了自己几次?这酒真是能乱性啊!!!
看着南枯槿生气地嘟起小嘴,牧祈抱起她赤裸的身子,南枯槿惊呼一声,“牧祈,干什么?”牧祈在她唇角轻轻一啄,“我帮你把那东西清理清理……”说罢,便将南枯槿放入那个刚刚放满热水的大木桶内。自己紧随着甩去衣服,也进了木桶。
蒸腾的水汽在两人之间环绕,牧祈捏了捏南枯槿的细腰,“乖,趴好,别动~”南枯槿咬着下嘴唇害羞地看了眼他,听话的背过身,一动不动地趴在桶的边缘。
牧祈的手从水中穿过,触摸到南枯槿那光滑细腻的皮肤。南枯槿身子轻颤了下,牧祈微笑,食指却已然探进花穴,小心翼翼地清洗起来。南枯槿偷偷看着那个眼帘低垂的男子,心中骂起自己:害什么羞啊!昨晚早就看光了,要害羞也该昨晚啊!
“好了。”随着牧祈宣告完毕,南枯槿自己还没急得转身,便已落入牧祈宽阔的怀抱中。脑海中瞬间闪过一个词————鸳鸯浴…………ORZ~~~
“槿儿,你先洗洗,我先到你房内取件干净的新衣服来~”牧祈的气息吐在自己的耳边,麻痒痒的。南枯槿用蚊子般小的声音“恩”了一声,牧祈笑笑,起身离开浴桶,穿起衣服来。
南枯槿看着那近在咫尺的体魄,不禁有些呆了。没想到,那样书生气的翩翩公子,衣服下的身体却是如此的结实。修长的细腿和臂膀,坚实宽阔的xiōng膛,南枯槿“啧啧”几声,看来这次自己赚大了啊~~~
看着某人有些吃惊地看着自己的身体,牧祈赶快低头,迅速地穿好衣服,像逃似的奔出房外,她也许不知道,她那样子实在是可爱的紧啊!
门外的凝雪在刚才的片刻已经离开了,牧祈站在门口仔细地整理好自己的衣饰,才翩翩地走向南枯槿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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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影宗殿内。
依旧是长及腰间的银发,依旧是一双邪到骨子里的紫眸。白殇坐在椅上,喝着属下进贡上来的新茶,漫不经心地听着属下汇报这个月帮内的大体情况。就在这时,一个属下风风火火地奔进来,手中攥着那新到不久的飞鸽传书。“宗主,有,有消息了!”
白殇闻言,手一抖,茶水差点泼在自己衣服上,惊喜地站起身来,有些颤抖着兴奋地问:“真的有消息了?”那属下拼命的点头,递上那封加急信件。
白殇急急忙忙打开那封信,上面赫然写到:“人在桐城。”白殇皱皱眉,这写的也太草了点,那属下机警地发现宗主面色有些不善,急忙道,“宗主要找的人现在住在桐城的‘笑看人生’据说才到没几天,就带着那儿的小孩玩起了一个叫做‘滑板’的新鲜玩意。现在很是流行,大街小巷里都能看见
有人在玩!还有,跟着她的还有一个……”那属下微微顿了顿,白殇着急问道:“还有什么!快说!”面对如此威严的宗主,那属下哆嗦了下,“与那姑娘随行的还有一个男子!两人似乎是老相识了!那男子还称宗主要找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