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兔。有一次,他在她家门前足足等了她六个小时,才把她等回来。可她见了他却冷淡的让他觉得她明显的是移情别恋了。她不大情愿地和乔嘉木上床作爱,已经没有了以前的劲儿,敷衍了事,让乔嘉木很失望。而过后两天,乔嘉木觉得下部有些痒痒的,惊得乔嘉木出了一身冷汗。他早听说消失了几十年的性病又回来了。不少性滥的人都得上了这种病,叫什么淋病,还有梅毒。她和别的男人搞上,一定是被传染了性病,又传染给了我。乔嘉木吓的不行:这要是得上了那可是要丢人现眼身败名裂呀!在厂子里还能抬起头了吗?他赶紧去医院,没敢去厂卫生院,而是去了一家社会上的小医院。开了消炎药,打了几天消炎针,发痒的感觉才消失了。他找到女乘务员,说了这个情况,问她是不是跟别的男人搞被传染性病了?她矢口否认,反说是乔嘉木跟别的女人染上的,却来冤枉我!要是这样那你就别再沾我了!乔嘉木还好言相劝她去检查检查,或用点儿药。可那女人固执地说她没事儿。从这儿,俩人就淡开了。乔嘉木虽然还留恋和她那些消魂的风流事儿,但性病的恐惧让他不想再去把她争夺回来。他就此退步,寻找下一个女人去了。
乔嘉木为了不让自己的老婆察觉他在外面搞女人,先前他照样和老婆亲热,体力也能撑得住。现在搞的女人比先前少了,按说应该对老婆多用点功,但随着老婆的衰老,还有和这么多女人的滥情,乔嘉木已对老婆的身子失去了兴趣儿,只对新鲜陌生的女性肉体感兴趣,老婆不高兴随她去。这就是他老婆在那天夜里发现女儿乔媛媛梦中手yín后,回到床上想要乔嘉木,乔嘉木不理她的缘故。虽说是六十岁的人了,乔嘉木的性能力并不仅仅是和老婆一年只几次的能量,他人老心不老,只不过他改变了搞女人的方式。馋女人了,就去洗浴中心或歌屋找年轻女人,而且专挑岁数小的。这种方式虽说是一种直接的买卖,不如在舞场上搞女人有一个勾引的过程那样令人温馨有味道。但这样也少费了心思和精力,像选买商品一样,看好了交钱就到手了,完事儿就走人。互相没瓜葛,省心省事儿干脆痛快。当然,他知道这是嫖娼,有风险,被人抓住要比舞场上搞女人丢人,且还要被罚款,可谓身败名裂还搭上破财。那就别干这事儿了吧!可乔嘉木挡不住那年轻女人的肉体比自己老婆鲜嫩的诱惑。就像下饭店品尝美食一样,时常去尝鲜。同时,乔嘉木有个恻隐之心:反正我也退休了,不在其位不谋其政,不在职位上不服天朝管!
乔嘉木也知道如今上网聊天是搞女人的新途径,还有些个好听的名字和比喻,把对方搞到手叫“侩货”,俩人搞到一起上了床,叫“一夜情”。条件相当在网上来往几句话就敲定了,见面觉得满意,就去宾馆旅店开房。真是时代不同了,搞破鞋都不一样!不仅人都不要脸了,手段也现代化高科技化,比过去便利迅速得多了,已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就差男女走在大街上,迎面相遇,双方要是都觉着好,就地脱裤子开干了!就像历史上男女公开yín奔那会儿一样。
乔嘉木噗哧一声,自己都忍不住乐了。现在的人真是无耻下流了! 我乔嘉木也一样,也是个无耻的家伙!这多年来我和这么多女人yín乱,在三十年前是不可想象的。我曾是那样一个人,简直是个卫道士,可现在却走向了反面,而且是极端的反面。过去人家柳秉元手yín,我都能当个罪整他,现在真枪实弹地干却无人奈何。哈哈!过去搞个女人是作风不正派,批你斗你。女人说你是流氓!yín棍!现在,我比yín棍还yín棍。干过的女人无数啊!哈哈!女人现在也喜欢yín棍!***!连我在内,都是假正经!都是满嘴的传统道德,一肚子男盗女娼!都不是***好东西!有时候乔嘉木喝上点儿酒,血液在体内膨胀时,常想到这些,踅进酒店的洗手间或家里的卫生间,对着镜子端详自己那张血胀的脸,瞪着迷噔噔的血色眼珠子,自言自语道:
“你是谁?乔嘉木?是你吗?哈哈!你玩过那么多女人嘛!呵!真是像年轻人喜欢的时髦歌曲唱的:‘不求天长地久,只求曾经拥有。’”
乔嘉木羡慕网上那侩货的“一夜情”。但他不会电脑,他自知岁数大了,笊篱不好使,上了网也侩不上来货,那是年轻男女的专利,是无可奈何花落去的事!
乔嘉木更羡慕那些包二奶养情人的,那可是一色儿玩年轻貌美的。可自己的权利财力都不行,何况还退休了,更是只能望洋兴叹了!
鉴于这两样自己不能享受的羡慕,乔嘉木反生妒忌,他妒忌年轻男人可以在网上尽情侩货;他也大骂那些在网上任人侩的年轻女人是贱货!都是婊子!为此,他后悔家里买电脑,怕女儿上网聊天成为那些臭男人笊篱里的货。他还严密监督女儿,不要去网吧上网。乔媛媛都工作了,他还不放心,三天两头提提醒儿。
他更妒恨那些包二奶养情人的,年轻貌美的女人都成了这些有权有钱男人的胯下尤物啦!乔媛媛也出落的国色天香,一定得看住了,别让哪个家伙给包养起来。想起他自己跟那些年轻女人放浪的一幕幕,要是自己的女儿和别的中年男人也这样子?这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