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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爱录像带风波:感官180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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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向老工人“学三好”的动员大会事宜和活动具体安排。于顺松一脸严肃,对柯雷此次外出只字未提。倒是上夜班的高小兵看柯雷回来了,跟柯雷嬉笑着打哈哈说:

    “行啊!跟省里下去搞活动!混得不错!不错!”

    就在动员会召开的第二天,出了一件令全车间人震惊的事儿:吊车工解在余盗窃工厂财物被抓了。解在余在审讯中交待了自1969年以来就在工厂盗窃的犯罪事实,在包括本车间和其他车间的办公室、仓库等场所在内的厂区里,通过撬门、压锁、砸工具箱锁等手段,作案二十六起,盗得财物九十九种,二百七十九件。但价值并不高,只有三百余元。但他不间断的作案手段,却给工厂车间造成了很大混乱。四年来一直困扰三车间工具箱屡屡被砸被撬的谜云终于真相大白,竟然是自家人所为!这令全车间上下无不震惊:坐山雕还“兔子不吃窝边草”哪!可解在余竟对自己车间的工友下手,车间几年里先后有十好几个人的工具箱被撬盗。有的还被连续撬盗过。虽然丢失的都不是很值钱的东西,但让人心惶惶和恼恨。大家纷纷议论解在余是“损贼”。

    厂保卫处展示的赃物,有气压表、坐垫子、香皂、铁钉、五金工具、量具。甚至还有女人用剩下的半包卫生纸。有人说那半包卫生纸是二班女工刘翠兰的,她的工具箱被撬盗过两次。大部分人对此不可思议,大学生赵丽华语出惊人:

    “偷女人的亵物,这是性变态!”

    解在余是五八年入厂的徒工,原来在一车间当天车工,吊铁水的出身天车技术都高,吊起的物件不打晃儿运行的平稳。锻冶车间建新厂房安装了十吨天吊后,看中他的技术,把他要来了。

    不论是工龄还是技术,解在余都算是老工人堆里的了。虽然在50年代工龄中的师傅中算小老弟儿,但影响不言而喻非常坏。最明显的是对昨天刚刚开展的团员青年向老工人“学三好”的活动,是个莫大的讽刺,无异于当头泼了一盆冷水,大家都感到了这种讽刺意味儿。老工人们都默不作声,小青年们大部分都露出不屑的神情。胆大心直口快的就说出来了:

    “你说出这么一个损贼,让我们咋学呀!”

    大家心里也明白解在余一人不能代表全部老工人,但他的所为就像是一盆污水,给三车间老工人形象上泼上了污点。

    柯雷对解在余的行为百思不得其解。在柯雷的眼中,解在余很谦和。虽然是五八年徒工,应该张口闭口叫师傅的,但他和年轻人处得融洽,都不管他叫师傅,而是直呼他的大名。

    柯雷跟解在余接触比较多。搞宣传写好的大字块标语悬挂的位置是天吊的下边缘,每次写好了,柯雷还要自己上去悬挂,要站在天吊的驾驶室里从这头移到那头,一张一张地将大字块标语用订书器订到天吊下边栓好的钢丝上。这样每次都要吊车工开动天吊协助。每次当柯雷找到解在余时,解在余从没表示过不耐烦。而且常表露出对柯雷诸多特长的赞许:“吹拉弹唱,能写能说。小伙子有才呀!”有时候柯雷写黑板报,解在余要是天吊没活儿,就站在柯雷跟前看柯雷在黑板上写画。要是没有喊他用天吊,他会一直在柯雷的身后站着看。有时默默地半天不吱声,有时间歇地跟柯雷聊上几句。

    当柯雷用心地完成一期黑板报,用喜悦的心情赏看自己的劳动成果时,解在余也像参与了似的,笑眯眯地用欣赏的神情端详,啧啧地称赞,成了柯雷黑板报作品的第一个观众和评论者。这样,柯雷就特别愿意和他在一起聊,也愿意身边有个能欣赏自己的人。

    解在余是属于那种个头不算高,但骨架很结实的车轴汉子。好喝两口白酒,脸皮白净,眉毛胡子又黑又重,嘴巴上天天刮得确青。黑白分明的脸喝上酒就通红,嘴里熏出一股酒气。每当看他这样,柯雷就调侃他:“又喝了!”他咧嘴一笑:“上夜班吗!”他白天一般不喝,多数是在上夜班时,看见脸红扑扑地骑着他那台全车间擦的最干净的自行车,飞进车间。

    看着解在余的自行车,柯雷特别羡慕。不仅擦得锃明瓦亮一尘不染,而且拾捣得非常有特点,招人稀罕。车子是本市产的早期牌子。他把车把换成了活把,可以随自己意愿变换形状,有时是燕翅形的,有时是绵羊角形的。车座子也换成了青岛大国防后改成金鹿的大吊簧座子,屁股骑上压得呼扇儿呼扇儿的。后车轮上的齿轮盘,换上了小的,脚蹬起来看着慢悠悠的,但车轮子却转的飞快,就像电影里的慢镜头一样好玩儿。解在余将车把降的很低,车座升的很高,骑上后上身下倾,屁股翘着,双脚慢悠悠地蹬,车速飞快,显得很飘逸。他把前轱辘的瓦盖下还安装上了胶质的挡泥板,看上去使自行车有种汽车的那种稳稳当当的感觉。

    解在余在两个车间工作过,知道的忒多。他又愿意聊,柯雷愿意听,柯雷从他嘴里知道了厂子不少有趣儿的人和事儿。无形中解在余的白话,成了柯雷消愁解闷儿调节枯燥生活的事儿了。

    柯雷刚进厂时,担任厂革委会副主任的肖德,是个有名的人物。他不是以敢批敢斗闻名的,是以心眼儿多处事嘎古著称。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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