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在我的手上,我跟她正想离开的时候,那揪着衣服的男人忽然有些不确定又似乎有些不可置信的说道:“你老公是纪霖?”
我一怔,忽然想起自己来电显示那里纪霖一般的昵称都是被我设置成“老公”,张着嘴不知道该说什么,另一边的林朝阳顿了一下才淡淡说道:“【孩子他爸】是严司令么?”
我惊得赶紧看了通话记录,果然几分钟前,那两人只隔着一两分钟的时间打了电话过来。
焦闯在一旁笑道:“哎哟喂,敢情今天闹开的人可不是我一个人呢。”
瞧瞧这东西说的都是什么话呢,自个好朋友的事情全败露了,她就真的能那么高兴么?
我不由得瞪了她一眼,甩头,径直的朝着前面走去。
手被人给挽着,她嘻笑道:“别气了,反正这些事迟早都是要露出端倪的。”
然而她转过头,看着林朝阳,语气瞬间又变得冷漠起来:“竟然你们知道了也就算了,这事可不是我一个人的事了,如是闹大了,你们也知道怎么办的,毕竟上面的老头子们最近可是抓人抓得紧,一不小心连累到其他人,这可真是比作孽还要作孽的。”
还算她脑子清晰,知道究竟这事是不好传开的,要是真闹大,就跟地说的一样,不仅是纪霖,纪家二老,以及严微识活跟严微识关系密切点的领导估摸着都要被施下水的,现在军区人际关系正紧张着,谁都想拉谁下来,自个好爬上更高的位置,就跟以前外戚内臣争权一样。
这状况
搁在现代来说,还是一个道理。
焦闯抿着唇透着一点笑意,慢悠悠的看了几个男人一眼,才转身跟我离开这里。
出了门,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焦闯说的那番话极为有道理,心想林朝阳几人不会不识大体,总不会说这事的,所以心情顿时好了许多,没刚才那么的yīn霾了。
“刚才你找我干嘛呢?”她话题一转,回到我打电话给她的事情上。
“哦,我一个人在房间无聊,打算找你出去逛下呢,这地方还是我头一次来,想看看晚上有什么特色小吃啊,或其他地方可以玩的。”
“这样啊,那你给我半小时,我回房间洗个澡换个衣服就跟你出去。”她走到自己房门口,然后从口袋里掏出门卡。
我没回自己的房间,而是跟着她一起进了她的房间,反正都是要等她的,还不如在她那儿等着,顺便看下电视也好的。
果然她速度也算是快的,洗澡换衣服也不过才二十分钟的时间,这段时间里我给纪霖跟严老都回了电话,电话里头就老是让我平时注意点自己的身子之类的,不过他们问起刚才接电话后为什么没吱声的时候,我却是翕了个借口就搪塞过去了,这事暂时还是不跟他们说的好,就怕影响了他们的工作。
分别跟他们每个人磨了几分钟的时间,我才挂的电话。
“好了,我都弄好了,我们出去吧。”焦闯一边把头发扎起来,一边对着我说道。
那妮子今天一身白色连衣裙,看得我眼睛都直了。
为何那样说呢,因为我一直觉得白色不太合适她,她浑身上下就泛着一股妖气,这妖气可不是平日我们说的妖娆、风情万种那种妖气,而是一种让你觉得她怀心思忒多,时刻在肚子里酝酿着yīn谋之类的气息。
可今天她脸上一点妆都没化,一身白色的裙子侧是显得挺“纯”的。
我视线跟着转到她的脸上,像是刚洗过澡,她脸颊还红扑扑的,透着粉色,竟然有点诱人,让人想摸摸。
意识到自己这个念头,我差点没吓过去,什么时候对着她还能产生女女的情感了,都是这东西给惹的,总觉得她跟以前感觉大不同了,是因为男人多了的关系,还是因为看透的关系?
其实她真的漂亮许多的,虽然她整过容,但却不是那种为了修脸型做下巴垫鼻子做的整容,听她说过的,十六岁那年她出了车祸,有一边的脸上留下了伤疤,所以才整了一下。
但到底那时候的整容技术也够发达了,竟然没留下半点的痕迹。
她的变化究竟是从哪里开始的呢,现在想着我一时半会也想不通,就觉得她整个人忽然间就漂亮起来了。
那是一种很精神
,很有诱惑力的漂亮。
许是我一直瞅着她,眼神也深究着,她睨我一眼,才有些开玩笑的说道:“郝色,你可别告诉我你发现自己对我有点奇怪的情愫啊?”
“呸,除非我瞎了,才会对你狗屁情愫。”我骂道,她则是在一旁没心没肺的笑着。
搂着我拿起床上的包包就出了门,一边跟我咬耳朵,又说最近发生的一些八卦来着。
出了酒店已经是晚上八点半左右,这个时候正好是都市里夜生活的开始,街上或马路上的人都络绎不绝的。
很多的酒吧跟店铺都开着霓虹灯,一闪一闪的,简直要把那人眼晴都闪花了。
跟她去了附近的大商场,或许这就是女人的天性也说不定,女人与生俱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