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等来了婚礼那一天,只是婚礼还未开始,一切都在准备中,因为跟严微识比较熟络了,所以的纪霖跟我还有焦闯那两口都去得算是比较早的。
严微识的父母早在两年前就去世了,所以今个代表他父母的是他的伯父跟婶娘,两个也六十多的老人家慈眉善目的,纪霖倒是认识他们,跟着纪霖与二老寒暄了一句,才跟纪霖先找了个地方坐下来。
焦闯也来得早,跟一些面熟的首长司令打过招呼后也跟着坐下来。
今天她也是跟她老公一起来的,她老公今天一身黑色西装,倒是显得温文尔雅,就是透着一股子的风流劲。看那样子倒也是出来“混”的人。
别说我怎么能这样笃定,实在是身边太多这类的人,因此特别的敏感,稍微有个苗头就能感觉出来。
不过焦闯不可能看不出来啊,自个老公是个什么样的人,她应该最是清楚不过了,那妮子比我精,加之从小就处于这么一个高干家庭里头,纨绔子弟这类的人她应该是比我见得更多的。
正郁闷这事,她自个耐不住寂寞就过来找我了。
两个女人聊天,还能做些什么,无非也就是八卦一下,相互交换些各自的秘密。
这不,看到焦闯来之后,纪霖就主动找了个借口笑着走开了。
“诶,你老公可以啊,这么识大体,真是不错,你别说,虽然是个弯的,但作为老公还这是够体贴了。”
焦闯一过来,首先就是大赞了纪霖一番。
“呵,那你家的那个呢?怎样,新婚快乐不?蜜月旅行没啊?”我也笑着打趣她。
她站了起来,倒也不客气的在前面的桌子上拿起一个苹果就啃来吃。
因为这次的婚礼是选择在某山庄外的草坪里,所以全部都算是露天的,婚礼的会场就是自助餐的地方。
“算了算了,别说我了,反正跟你差不多,都没有感情的,结都结了,还谈什么新婚快乐呢?”她自己倒是无所谓的一笑,只不过那笑里头带着其他的意思,例如嘲讽,例如无奈。
看起来她的婚姻跟我一早想的还真是那么一回事,那就是——政治下的产物。
知道她不愿意聊关于那个男人的事情了,我也没再问下去,反正她要说,迟早也会说出来,我何必干着急呢,我又不是太监—— 皇帝不急太监急。
“诶,我说,你跟严老真的不可能了?”她凑过我耳旁,小声的问道。
我瞅了她一眼,抢过她咬了一口的苹果,自顾的吃了起来,含着一嘴巴的苹果,语气轻飘飘的说道:“他要结婚了,我也没办法阻止不是,况且人家都一把年纪了,我总不能碍着人家的幸福吧。”
“哟哟哟,我瞧你那话倒是酸得很,说不在意,你骗谁呢,你等下看着人家结婚,你自己回家就蹲墙角后悔去吧。”
看到我这样一副态度,她差点没站起来用手指着我鼻子大骂了,要不是看在这里人多,大庭广众之下的,她早开腔了。
“那可不是么?他要结婚,我还能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跪在人家脚下,拉着人家不肯让他结么?况且就算我做了,你也得看这事情的后果啊,结婚那对象,那女人,可不是什么委员长的女儿么,这么高的地位,要是他悔婚了,下半辈子也就算是毁了,事情闹得可不是一般大。”
说起这话,我倒是有些觉得无奈了,物是人非,谁能想到一个意外就弄得这事情那么复杂来的。
“这……你说的倒也是,不过,你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喜欢的男人娶别的女人?”
叹了一口气,焦闯声音倒是软了很多,估计是怕勾起了我的伤心处。
“当然不能了,要不你试试?”勾着眼睛,我笑着反问她。
她自个倒是一怔,然后咬着唇摇了摇头。
“我又没有喜欢的男人,我怎么知道这种感觉,比起你,我可没那么幸运,你倒是好,就算没了严老,你还有夏家那两兄弟”还有陆翩然,怎么说都有人爱啊。”
“你不是有几个青梅竹马么?”我好像记得以前倒是见过跟她一起的那些男人,倒是也不错的,对她也好,不过就是风流味太重了,都是那片圈子里的人。
“他们?哈哈,不会吧,就他们还爱?也不过是贪图一时肉体的新鲜,过后大家还是朋友,就是这样,没了。”她耸耸肩,大有早就看开的精神。
对于焦闯这种淡然的态度,我倒是很佩服的。但是见她这么一说,倒是忘记今天伤心的人应该是自己了。
干脆就搂着她的臂膀,笑道:“姑娘,你还有姐姐我呢,你伤心个什么劲,没男人又不会死。”
她蹙着眉,表情像是见鬼似的,喃喃道:“郝色,你没事吧?你是不是刺激大了?
所以说话也糊涂了,啊,你别吓人啊。”
“去去去,人家好心安慰你,你倒是不识抬举了?”我推开她,然后低下头啃着羊果。
过了阵子,人渐渐多了起来,看了时间,婚礼是在早上十点钟举行,现在已经是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