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有八苦:生。老。病,死,爱别离,怨长久,求不得,放不下。这是最近在习佛家禅理的时候偶然看到的一句,当下觉得真是切中要害了。这不正是自己如今所处的坏境之下么?
最后一苦,当真是“放不下”啊,人生有大多东西放不下了,感情放不下,金钱放不下,权势放不下,贪念放不下。
昨日碰巧到焦闯那儿,便看到那妮子床头摆着一本经文,随便翻了几翻,却没想到看到这一句的时候实在感悟极深,便顺势跟那妮子借了拿回家里。
说也奇怪的。平日里看似大咧咧比我还没心没肺的焦闯居然还会看这佛家的东西,真是不可只观其表面啊,这祸子却还一心向佛了?
问起这事的时候,她明显就掩饰什么,脸上洋着笑意就混了过去,可当我没有看到那一瞬间茫然的模样?
只不过那是她的事,她不愿说,我自然也不好问的。
郝帅那事情之后回了一趟家,本想着要老爸老妈好好劝劝郝帅的,跟他们说了军区那不是一个玩的地方,让她们赶紧将郝帅给弄回来。
可是到头来只模得老妈淡淡的一句:“他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决定的事情就让他去做吧,况且你不也在军区么?平时就照顾一下你弟又怎么了?”
弄得我是哑口无言的,只能闷闷的回去了。
的确,在这件事上,他真算不上小孩子了,都二十一的人了,自己有自己的决定是对的,可那次后,不知怎的,一想起那小扭宗,我的心就泛疼,那泪似乎还滚在手背上,炙热得很。
今天一大早的起来,看了下时间,才七点不到,干脆就先洗了个澡。挨好衣服之后也没让纪霖送我,自己一个人就到地铁站去了。
因为起得早。到军分区的时候破天荒的才八点,不这处的训练场上还留着一点白雾,看着人在那里恍恍惚惚的,不真实。
听到这处不断的传来新兵训练的声音,赶紧才加紧脚步朝着办公室走去。
其实这里的工作也不怪,跟以前那会差不多,估计也是看在纪霖的面子上。每天也不过是整理点资料。
自己也真是幸运,在军区大院那会,摇的是焦闯这线才进去的,现在又换成了纪霖,真是到哪儿都得有关系才行,尤其是这讲究权力的地方。
上下午的工作一个早上就弄好了,也不过才十点半而已,这人嘛。精神一集中。别说,办事效率还挺高的。
顺口呻了桌子上的大麦茶一口,断奶一星期后,rǔ痛的现象好多了。这些天也已经不怎么疼了,总是是熬过了这最辛苦的阶段。
从电脑面前站起来,伸了会懒腰,整理好桌面上的文件后才出了办公室。打算呼吸下新鲜空气。
反正办公室里头除了我就只剩下两女同事,彼此间交情也不深,就是每个早上来的时候打过抽呼。大都就自己各做各的去了。
所以有时候大部分时间在这里还真是闷得荒。
不知不觉人就走到了训练场那里,隔着老这的一段距离看新兵训练”看他们跑步,做俯卧撑。要不然就是玩单扛,估计是新兵。所以刚到部队。也不会要求他们马上做大多复杂的训练。
正看得出神。后面肩膀被人拍了一下,耳旁一阵热气呵了上来,惊得我赶紧回过身子。
看到对面那双笑意盈盈的眼晴,刚想出声嘴巴就被人捂住了。
被人捂着嘴巴拖着到了其中一处yīn凉的地方,那几个祸根才放开我。
我瞪着眼前的三个人,对面的张晚晚笑了起来。
“姐姐,今天一早就能看到你,你说我们是不是特才像分啊?”付铭这个男孩子大抵是用漂亮来形客吧,年轻的脸庞上洋溢着青春的气息,眉毛修长。嘴唇红艳。眼晴如星,真是很好看的,可惜了心浸在污水里大久了,整颗心都是污黑的。
“就是就是,上次分开后,我们几个还老想着姐姐你呢。”张晓晓也在一旁点着头附和道。
张晓晓跟付铭不同,张晓晚长得很是清秀,如果不说话,看起来倒是斯斯文文让人一看就觉得感乖巧的那种男孩子,可惜了怎么会跟付铭混在一起。
另外一个男孩子没说话,就在那含着笑望着我,我依稀有点印象,就上次抱着我那男孩,叫做陈凌的,一张脸也是极讨女孩子喜欢的。
我望了那几人一眼,又看了下不远处的训练场,心底想着他们究意也不敢做什么大过分的事,这个距离,要是真动手了我也可以跑过去的。所以便放心了不少。
意然他们都这般态度了,我也就笑道:“像分么?整个训练场也就这么大。要是算像分的话,那跟大多人都是像分咯。”
张晓晓一怔。估计也没想到我会这么说,于是又笑着说:“姐姐,今天怎么会有空出来呢?”
我晚了他一眼,然后拍了拍身上粘着的树叶,随意就答道:“总不能老闷在办公室里头吧。”然后想到了什么,便笑着抬起头,打趣道:“对了。我怎么就记得你们今天的训练是加倍的呢?你们几个该不会是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