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母rǔ过,大部分都是准备好一小瓶的奶给小孽障备着的,以防小孽障饿的时候需要。
如今他刚好进来就看到了,就连我也有些尴尬了。
赶紧给背过身子,我才问道:“刚刚你要对我说什么事么?”
“我是问你记住今天我跟你说的地铁路线没有,还有就是孩子的名字。”
我转过脸去看他,咬着唇有些说道:“孩子的名字么?我倒是想过的,不过就怕你们觉得不好呢。”他笑道:“你觉得喜欢,就没问题了。”
“可是……这个名字是不是要爸妈取好点啊,只让我一个人取,总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没事的,爸妈跟我一样的想法,希望你来决定孩子的名字。”
“嗯,那我这里有个名字的,你听了要觉得不好就算了。”不知为何说这话的时候竟然有些委屈的,咬着唇就那么带一股怨气瞅他。弄得他有些哭笑不得。
“好,你说罢。”他笑。
“纪孽”我小声的喃喃。
“纪孽?”他垂着眼想着。
“唔,就孽子的孽。”也不知道他会不会觉得这名字随便了一点,总之我自己是顶喜欢这名字的,纪孽纪孽,虽然这小孽障出来的时候偏偏在那么作孽的时候呢,差点就让我给痛死了。
我本以为纪霖不会让我给小孽障取一个这么随意的名字,谁想到他只是想了一会儿就笑道:“那就叫他纪孽吧。”
“你没觉得这含义不好么?”毕竟孽在字典一词的含义往往都是反面,指的是罪恶,邪恶之意。
想来一般人是不会给自己孩子要这个字的,但我却任性的就喜欢上了。
本来我想这若是纪霖不同意的话也没关系,反正我可以私底下叫他的小名就可以。
可纪霖却一点反对的意思都没有,反而就决定给孩子取这个名字了。
这时候小孽障已经饱了,嘴儿松松的含着,却没有吸啜的动作。
我把睡衣给合上,才转过身子面对纪霖,指腹小心擦着他带着rǔ汁的小嘴儿。真是心疼死这东西了。
纪霖看我这样子,不由得笑着走过来坐在我身边。
“孩子很像你。”他说道。
“哪里像?”我问道。
“眼睛眉毛,还有嘴巴,都挺像的。”
他说话的时候眼神很柔,我看着此时灯光下泛着一层橘色灯光的脸庞,不由得有些懵了,真的想不明白这样好的男人,为什么就是个同性恋呢,偏偏就喜欢上男人,真是可惜了的。
就在我出神的那会儿,纪霖却忽然转过脸来,视线跟他的对上,我呆在那儿好不尴尬,又不是没见过他,跟他同一屋檐下那么久了,莫不是现在才发现他长得耐看么?
那双安静柔和的双瞳里忽然似划开一片涟漪,点滴的波纹在里面闪动,他刚张唇喊着我的名字,我便赶紧低下头,不再望向他。
一边低声说道:“呃,我困了,就先睡了。”
他终是的没有说出那话,而是合上唇,弯着簿唇笑道:“那好,我先出去了,你早点休息,明天还要去上班的。”
我抱着小孽障点点头,直到他出去后我才松了一口气似的。
真是奇怪了,我跟纪霖指间相处起来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别扭的,我竟然有些害怕他刚才要出口的话,总觉得喊着我的名字跟平时不同,竟然有宠溺的错觉。
我低着头,拧着眉头,却意外对上一双古井无波的双瞳,小孽障望着我一会。然后才犯困似的闭上了眼儿。
真是奇怪了,怎么感觉就连小孽障刚才看着我的眼神都有些不对劲似的。
猛地摇摇头,将小孽障放回摇篮后,我才跳上床,一把掀开被子就蒙着头,两眼一闭,摒除杂念般的静静躺着。
可能真是困了,不一会儿就睡着了,当真什么都没有想。
第二天一大早就醒了,七点钟的闹钟,换上昨天领的裙子,跟之前那一套是一样的,只不过换了的地方工作,那里又给发了一套。
头发扎好之后,又从鞋柜找出很长时间没穿过的黑色高跟鞋,对着镜子整理好自己一番,七点半的时候搭着纪霖的车子到了地铁站。
其实他是八点半才上班的,却为了我提前半小时出门,跟他在地铁站道别,他自己则是又把小孽障送到纪家去。
今早上商量了一下,考虑到我跟他都工作的关系,因此干脆想着除了周末之外,小孽障就轮流给他外婆跟奶奶先照顾着。现在小孽障也快三个月了,纪霖是建议我把奶给断了,因为之前身体受过刺激,一直不大好,母rǔ也不算多,所以便想着找个有母rǔ的阿姨回来继续喂奶。
虽然我是不太想的,可自己的母rǔ实在少得可怜,为了小孽障的健康,只能狠心把奶给断了。
一个人在地铁上,穿着又是一身的军装,还真是惹得不少的人注目。
八点半左右下的地铁,到了昨天纪霖跟我说的那个专线车站,说也幸运,正好给我赶上了一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