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色?”季隋堂不可置信的出声,
“弟弟,深呼吸,不要说话了,记得深呼吸。”陆翩然那家伙立马清醒过来,对着我沉声说道。
我不由得狠狠瞪了他一眼,刚才漫不经心出声的是谁,现在怎么知道紧张了?
“不行救护车现在来不及了,我们开车去。”夏地主走在前头,一边担心的看着夏然怀中痛苦呻吟啥的我,一边按下电梯键。
“姐……”郝帅只吐出一字,在看到我
被一群男人围着抱到电梯里的时候,也跟着进来。
好不容易出了电梯,我此时已经连喘息都没法做到了,双手紧紧掐着夏然,看到他白暂皮肤上满是掐痕,很是触目惊心。
现在这个时间,正巧是下班的高峰期,就算是自己开车在车海中前行也是很困难的。
大厦的前面停着好几部军区的车子,纪霖跟严微识一出来,几个警卫就迎上去,敬礼说道:“司令员”
严微识忽然转身,皱着眉朝着夏然就说道:“抱她上这辆车,快点!”
夏然只消看了他一眼,就抱着我上了那车子,严微识自己坐在前面。而其他的男人则也开着自己的车子跟在后面。
除此之外,我们这辆车子前面还有两辆挂着军队牌子的山地车开路。
一路上听到前面想起的鸣声,管它是红灯还是绿灯,一路上所有的车子都自动让道,就连交警也出动协调。
道路一旦通畅之后,用不到七八分钟的时间就到了军区附属医院。
才刚到医院大门口,就看到七八名护士连带两名医生准备好了手术车,夏然将我抬到车上后,车子才急忙的朝着手术室推去。
原本夏然也想进来的,却被医生给阻止了,我此时已经是半昏迷的状态了,只觉得夏然在我额头上印上一吻,就说到:“色色,不怕,我跟哥就在外面的,不用担心。”说着拉开我的手。
妇产科手术室的大门紧紧闭着,所有的男人都得等在外面,任他们是一个忧心忡忡,或心急如焚也好。
“早产,胎位不正,产前病人受过打击。”医生冷静的说道。
“还是选择顺产好,孕妇的身体不适合剖腹产,羊水破了,婴儿的头已经看到了。”
第一个医生点点头,然后俯下身子对我说道:“记住,要用力呼吸,最好大口一点,使劲,已经能够看到孩子的头了。”
我咬着唇听着那医生的话,拼命的呼吸着,真是这一生都没有用过这么大的力气。
“很好,再用力一点,用力一点!”那女医生不断的在我耳边鼓励道。
我此时意识都是晕乎乎的了,但身子却还是在用力的拼命最最后的推挤,势必要把那小孽障弄出来不可,现在是塞不回去了,要是再把他搁在肚子里,简直比死还要难受的事。
脑子也开始变得模糊了,忽然想起了很多事情,想起了十六那年夏天跟郝帅出去玩,在游泳池,结果不小心扯掉一帅哥的泳裤,差点没让人家揍,还是郝帅最后拉着我就跑的。
还想起了第一次夏然发病的时候,把我抵在墙上,咬着我脖子的说的话。
他说:“我疯,是真的疯了,要不然怎么会偏偏爱上个坏东西。”
还想起了跟夏地主的第一次邂逅,猛地盯着人家,电梯里直呼人家是暴发户的大地主。
想起了被路翩然甩的那个夜晚,自己独自悲歌。
想起了碰上纪霖的第一次,酒吧男男群劈。
还有严微识,那个俊美无双的大叔,基地里晃神的惊鸿一瞥,可真是要让身边的人都黯淡下去的。
最不可思仪的是,竟然还有邪…他拽着我手的那一刻,眼中闪过的痛。
“啊!”最后一次用力的凄厉大喊,终于是听到那医生在旁边呼出一口气。
“生下来了。”
我如泄气的皮球,整个人当真是要软完的。
我本以为这样就算是完事了,却没想到那护士不知道受到什么刺激,打翻了台上的手术工具,抬起惨白的一张脸支支吾吾的说道:“医生,孩子没呼吸了!”
我原本还躺在手术台上的,听到她这句话,一个激灵,猛地瞪大了眼睛,流水刷的沿着眼角流下。
小孽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