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的事情我们再商量看看。”
当着那医生的面,在电梯到的那一刻,我什么也不想的就踏进去,赶紧又按下电梯案件,让电梯上了十楼。
好不容易,心急如焚的等到电梯上了十楼,出了电梯后左右寻找着,在看到标有太平间记号的那头的符号后,我才往着那个方向拼命的跑去。
太平间这一层很少人在,在空寂的长廊
里拼命的奔跑,一边跑着,我一边喊着夏然的名字。
心里念着想着的都是夏然,捂着嘴巴不让自己发出声音,一边急促的呼吸着,感觉到那股消毒水的味道更加的重了。
不对,那应该不是消毒水昧,更像是浸泡尸体的福尔马林药水。
奔跑经过一间间的病房,可惜里面都是空着的,就连医生护士也鲜少人在。
终于是到了走廊的尽头,那里面泛着淡蓝色的灯光的太平间就在五六米外,门口没有紧闭,微微的掩着,里面的灯光诡异的泛着一层蓝色跟紫色。
我停下脚步,此时已经变成是轻轻的踩在地上,每走一步都需要极大的勇气。
一步一步,就要靠近里面了,我死死的咬着唇,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里面,越是靠近,那里面传出来的冷气就越是清楚。
白色的冷气打在皮肤上,引起一阵阵的颤栗,细小的毛孔纷纷的张大到极致,就连鸡皮疙瘩都起了一身。
我就这样怔怔的站在太平间的外面,一身篮白条文的长裙病服,没有穿鞋子,头发也乱糟糟的散着。
脸上没有表情,竟不是笑也不是哭,就是拼命的睁大眼睛而已,怕自己看漏了什么东西。
太平间不远处就是医生的办公室,再近一点是护士值班室,看到有个人忽然冲到了太平间,原本平时就很少人来的地方忽然出现一个人,那是极为让人震惊的事情。
更要命的是,那个人仿佛随时要闯入太平间里面。
可太平间有啥好看的,除了尸体以外……
其中一个值班的护士皱着眉头看我,跟旁边的人交换了眼神,听到有些细小的窃语在耳边响起,那几个护士正说着什么。
“不好意思哦,请问你有什么事么?”
听到那护士这样问,我才转过面无表情的脸庞,扯动着僵硬的嘴角怔怔的问道:“昨天,是不是有个姓夏的男人被送到了这里?”
护士迟疑了一会,然后转过身子拿起一本子查找起来,半响后回答道:“没错,死亡时间是昨晚上的七点零五分十二秒。不过你有什么事么?你是病人的家属?”
我一口气呼吸不上来,双手忽然捂着xiōng口,那里好疼,真的好疼呢。
摇着头,我什么话也不肯说,尽管那护士后来又问了很多的问题,但是我此时脑子里一片空白的,什么也听不进去,眼底也容不下任何人,除了眼前那冰冷泛蓝的太平间外。
我拖着沉重的步伐一点一点的靠近,伸出手就能推开那太平间的门,那护士却走过来拉着我,有些尴尬的说道:“不好意思,这位小姐,如果事先没有经过允许的话。是不可以随便进入这里!”
我很恨的忽然转过
头,眼神极其恶毒的瞪着那护士,那护士被我看得有些害怕。
我咬着牙,那切肤的痛是谁也不知道的:“他是我最爱的男人,最后一面了你也不让我进去么?”
护士手中的本子瞬间掉落地上,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我,一边说道:“什么,你爱人?”
我没看她,而是眼皮低垂着。
“这个……”护士低下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而我呢,再也不管任何人了,嘴里呢喃着。
“夏然……夏然……”
“诶,跟我来吧。”那护士一把推开太平间的门,绕过几具躺在台上的尸体,确认了是其中一具之后,才轻声说道:“这位就是昨天晚上送过来的姓夏的病人,不过希望你节哀顺变,以及 …希望不要待太久。”说完之后那护士便出去了。太平间里就只剩下我一个活人。
望着那盖着白布的尸体,我终是忍不住,哇的一声哭出来。
扑倒在那张台上面,整个身子不断的颤抖哆嗦着。
“夏然啊…夏然啊 …你不要吓我好不好,你不要在玩了好不好,你怎么可能会死的呢?”我哽咽的说道,忽然就打起嗝来。冷着身子,浑身泛着彻骨的寒意。
这太平间果然是很冷,可是我的男人此时却躺在里面睡着了。
咬着唇,一直拼命忍着的眼泪就止不住了,一直流,一直流,沾湿了整个脸庞。
泪水都将我的眼眶给填满了,所有的东西在我的眼底看来都是雾蒙蒙的,不清楚,看得不真实。
我颤抖着隔着一块布摸上下面的脸庞,感受那熟悉的轮廓,眼睛是越来越热。心底已经不算是扎刺了,而是生生的被人切成两半啊。
夏然说过的,他愿意为我付出一切,但唯独命不愿意给我,可是现在算什么呢?他飞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