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情形是怎么一回事捏?简单来说,小两口飞机上恩爱入睡,姘夫私底下巧偷欢。那手哦,那软滑如蛇又像冰玉一样的手就这样钻了进来。
不能出声,所以只能紧紧的要紧唇,将脸又往纪霖的怀中埋去,一直到他看不到我脸上的表情为止。
而毛毯底下除了那只手的主人跟我,谁也不知道上面衣冠整洁,下面早已被人肆虐玩弄着呢。
此时若是醒着的话,我大可抓着他的手的。
可现在不行啊,现在自个的老公就在旁边,况且还是在飞机上,那畜生竟然就这样大胆了,非要折腾你个够才行的。
贴着我的小腹他游移在上面,说得好听点,那叫做在肌肤上弹钢琴,说得直白一点,那就是乱摸吃豆腐。
明明就装成是睡着的样子,真是贱,原来是早有预谋的。我就觉得刚才的夏然也实在太乖了点。
他的手先是在小腹那里转了一圈,然后将衣服给掀起,还好是冬天,穿的衣服比较多,若是夏天的话,只怕早就被他摸个透了。
可即使是穿着蛮多的衣服,夏然也有办法只用一只手就给你剥个精光。
他果真是沿着向上的趋势,一点一点的把手指移到那柔软上。
心底不由得惨呼,身子一僵,感觉到背后内衣的暗扣被他给解开了,柔软没有了束缚,倒是有些觉得别扭。
抚着柔软,他的指间有种神奇的魔力,只要轻轻的一碰,身子就可以化成水一样。
“嗯”埋在纪霖的怀中,我尽量控制自己的声音不喊出来,但却没法控制自己早就混乱不已的呼吸。
所有的呼吸都吐在纪霖的针织衫里,感觉自己有一刻快要无法透过气来。
况且夏然的指间冰冷得可怕,尤其是抚过柔软的顶端,每次都会带来一种尖锐的刺激。
终是忍不住了,装成小小动了下身子,实际上是趁势放开了搁在纪霖怀中的双手,左手紧紧的按住一只企图还在作孽的手。
但成功阻止了一只,另外一只手就越发猖狂的行动起来。
这下子他的目标可不简单的只是上面了,他上面入不得,那他就改成下面,这下子你总不能两只手都用来阻止他吧?
他打定了这个念头,另一只手就解开了牛仔裤的纽扣。
真是该死的!
心底咒骂着这个孽障,但却没有办法抽出另一只手来制止他。
他那只手柔软无骨,简直就跟蛇的构造一样,到哪里都能钻哪儿,只有你有缝隙给他钻。
所以当他揉着底下的小核,我差点就没马上跳起来。
牙齿狠狠的刺入自己的唇瓣,非要刺穿了才能让自己不那么的难受。
眼泪一下子就忍不住滚落下来,沾湿了底下纪霖的针织衫。
感觉到下面的频率变得快起来,我鼻息也越发的絮乱不堪,身子最后竟然是一点力气也没有的。
等于是软软的倒在了纪霖的怀中。
幸而让我松口气的是,纪霖似乎没有发现我异常之处,只是听到我难受的呼吸声。
将我的脸庞捏着抬起,吓了他一大跳。
我感觉自己的脸上滚烫滚烫的,额上还冒着汗,而这些的罪魁祸首却是某个正在装睡的人。
可纪霖不知道,所以在看到我绯红得异常的脸颊时候,还以为我是身体不适,发高烧了呢。
于是赶紧伸手在我的额上摸了一下,那温度,就算不是发烧也是热得可怕的。
他收回手,担心的说道:“似乎是有点发烧了,一定是昨天晚上闹的。”
我正想开口,却发现自己嘴唇跟喉咙果然是一阵干涩,而脸上那炙热也久久没有褪去。
这次还真是被纪霖误打误撞猜对了,果然是有些低烧了。
夏然此时也睁开了眼睛,看到我绯红的脸颊,不由得也伸出手试探温度。
眼底滑过些微的惊愕,然后咬着牙问道:“怎么会发烧的呢?昨晚上不是在宾馆的么?”
纪霖沉默了会,一边替我捻好被子,一边轻描淡写的提起昨晚上的事,只是说到我那段的时候,却顿了下,在夏然的注视下才讲话给说完。
虽然我没有告诉纪霖昨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但昨晚上自个差点遇害的事他倒是清楚,便也跟夏然一五一十的说了个清楚。
我不知道时不时纪霖已经算是承认了夏然的身份—— 我的情人之一。
当然,这些他定然是不会介意的,毕竟当初结婚的时候就说好了,对方怎么玩是对方的事,各自都没有插手的空间。
在飞机上生病还是头一次,不过幸好不是什么要紧的病,只是因为受寒引起的小感冒跟发烧。
问了空姐要了相关的药,哄着我吃下去后,夏然跟纪霖才放心的看着我睡下。
昨晚上睡得晚,今早又起得早,加上生病的关系,这一觉竟然睡得十分的香沉,一觉无梦。
一直到之后听到飞机上的广播我才隐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