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都说平生不做亏心事,夜半不怕鬼敲门。那咱现在算是做了亏心事么?
总而言之,那天被“玩”的当事人就坐在我旁边开着车,心底怎么想怎么不是个滋味。
实在是不可置信,这么一个搁在那里都是抢手货的优质品男人,怎么可能是被人轮的那个呢?
其实纪霖长得忒有型的,属于寡言少语的那种人,但他不说话的时候却有种特别的味道,有自己的风格,而且也不娘气。
印象中一直觉得那些做零的男人都是比较受的气质,甭管你长得是否爷们,我都见过现实中说起话来娘个要命,跟那张脸一点儿也不搭。
但我就奇怪了,这个纪霖怎么看都不像是被人压着上的那种男人,可那天确实看到他被三四个男人压在了底下。
莫非那天他是被下药后上的?
不过这个可能性不大,因为下药之后应该不是那么个反应。但如果是不自愿的话,我想在军区待过的人,怎么着都会有一手擒拿术吧。不能防身也能摆脱那几个人才对。
我这边想着,他那边车子已经停在了路边。发现车子停下来之后我才侧过脸看他,他停下车,拿出根烟,动作熟练的点火上烟。
抽了一口,吐出烟雾之后,他视线转了过来,便问道:“那天你都看到了吧?”
“嗯”既然他那么开门见山的问了,我也不好说谎,只能老实的回答他了。
他放下烟,眼中滑过一抹诧异,也许在他的想象中我应该会多替自己辩解或完全否认,实在不会想到我那么容易的就承认了吧。
他又抽了几口烟,烟味灌满了整个车厢内。我有些受不了,皱着眉头将脸挨近车窗外,借此多呼吸一点干净的空气。
看到我皱着眉头做出不舒服的样子,他伸手将烟掐在车头上摆着的烟灰缸上,将剩下一半的香烟给掐灭了。
“怎么不告诉别人去?”他望着我,很认真的问道。
竟然两个人都已经承认自己就是那天晚上见到的人,我也不忌讳那么多了,蹙着眉头反而一副不明白的样子看向他。
“告诉谁?”
“告诉我的领导,把事情通报给政治部去,或者上报给军区大院里头。”他说道。
“为什么要通报给政治部,对我又没什么好处不是?我还嫌麻烦呢。”我实话实说,也懒得猜测他话里行间的深意。
“可以搞垮我不是么?这件事情被军区大院里的领导知道后,我这个副司令的位置也没得做了。”
“是这样么?但我跟你又认识,我干嘛要那样做?”我不明白的反问。
谁知道他一怔,望着我忽然眯着眼睛,然后像是明白了怎么一回事似的,忽然轻笑着。
我看着他由怀疑到着失神再到发笑的过程,脸上的表情都换了好几个。
难道他想要找我算账么?就为了那天晚上的事情,所以他是打算封住我的嘴咯?
我忽然出声道:“那天晚上的事情我不会说出去的,反正大家都是玩玩咯,谁没有疯过,我就当没有看见就是了,你不用那么紧张,你还是位高权重的副司令员。”
想了一会,我才酝酿好这番话,原以为自己说的不错的,但谁知道对面的人又是一阵轻笑。
看着他好不容易才止住了笑,他才说道:“是么?那我要谢谢你了。”
“不用,反正你也前面也帮了我个忙。”
“有么?我什么时候帮过你。”他问
“你之前不是延迟焦闯的工作时间么?。”
听完我的话之后,他表现出恍然想起的样子,说道:“你是说前几天的时候?那没有特意帮你,只是觉得你说的是有些道理,不过你跟焦闯认识?”
我点了点头。“我进文艺团工作是她给介绍的。”
他了然颔首,又说道:“饿了没有,我知道有家餐厅不错。”
听完他的说之后,我想了一下,才出声 :“不用了,谢谢,我不饿。”
“是么?”他又问。
我只能再次点了点头。
他打着车子引擎,转方向盘将车子驶回高速公路上,看到他抿着唇不再说话,我也懒得说话, 干脆各自保持起沉默。
“我饿了,所以去吃点东西吧。”车子开了有五六分钟的时间,他才说道。
我诧异的望着他啊,看到他脸上神情不变,还是一样冷静沉稳,也难怪别人看到他总是感到一股压迫感。
不知道这个男人是不是领导的架子做惯了,也不听我想不想去就载着我到了南海路的一家四川菜馆。
从他车上下来,跟着他往里面走,发现这个四川菜馆还是蛮不错的。
里面属于独立式的设计,每桌位置都是竹篱笆给隔成一个个自由的空间。除了有竹篱笆之外,墙上挂着的一些照片都是到处下乡采风的一些美景,吃饭的时候顺带欣赏一下倒还是不错的。
看起来纪霖不是第一次到这家饭馆了,看他轻车熟径的带着路,